莫言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于是屎壳郎跟着屁哄哄,赶紧地读了几本莫言的小说。《丰乳肥臀》,《蛙》和《檀香刑》。据说是其中之一获了奖。 先说莫言的书,再说这诺贝尔奖。 首先不该人身攻击哈。可老辈人讲话还是有道理的。这人哪,四十岁之前的相貌是爹娘给的,四十以后的长相就该自己负责了。相由心生嘛。 莫言在《蛙》里有这么一段话,照抄如下: 我此前的构思片断,都是阴暗、血腥,只有毁灭没有诞生,只有绝望没有希望,这样的作品写出来,只会毒化人们的心灵,使我的罪过更加深重。 毒化人们的心灵-------,他不是开玩笑,他确实做到了。 小时听大人解释“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脓,美如奶酪”时,觉得如此不可思义。美丑可以混淆到如此地步的人,该是什么样的混人或别有用心呢。 莫言小说的语言一般都很粗糙,但在《檀香刑》里描述凌迟时,言辞细腻,娓娓道来,一点点地,从中到下,再向上,边割还边赞美着,解释着,描述着凌迟执行者的心理状态。。。。。。这是人吗?看此段时,就觉得莫言在彼时,一定是很享受很憧憬的,因此发挥了他最高的艺术才华。看完这段的感觉就是,得何等样的恶毒心肠,才能欣赏这红肿和溃烂呢? 有人说这就是莫言的成功之处。 莫言在《丰乳肥臀》里,描写婆婆给“母亲”接生时,几次用“慈祥”来形容婆婆的面容,而在“慈祥”的后面,马上就把“母亲”生产还不如母驴生产来得重要说出来。一个具有“慈祥”面容的婆婆,能如此阴毒,那不“慈祥”该会是什么样?而“慈祥”的婆婆后面所作的事,让读者对“慈祥”二字便有了另类理解。记得王朔有本小说,说一个学生和老师抬杠,让老师将惊惧,愤怒和无畏的三种眼神同时表达出来,笑喷了我和家人,对着镜子演练半天,也无法将这三种情绪同时表达出来。王朔所要表达的是,作为一个语文教师,不该把形容词堆砌着乱用,误人子弟是一方面,被子弟误师,更是贻笑大方。而莫言的小说,几乎所有正面的形容词后面所跟的行为,都是那么的大相径庭。莫言作为一个“讲故事的人”,集中了所有人间的丑恶,掰开了,揉碎了,展给人们看,在毒化人们心灵的时候获得快感。 莫言的小说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通篇没有一个有正常人格的人物,全都那么变态。我们不要什么高大全的英雄人物,起码要有点善良,理智的人格吧。他笔下的所有人物都有一个共同的人格特征:残忍。 我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人,只是凭直觉认为,如果人类真的如此群体残忍的话,人类早就灭绝了。希特勒屠杀犹太人,日本鬼子虐杀中国人,都受到了正义的惩罚。残忍是不会持久的,更不会被追捧的。 所以这就使人不得不质疑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们了。 在他们的心目中,中国人就是一群野蛮的没开化的猴子,现在有钱了,也是沐猴而冠,莫言的书正印证了他们认为的中国人的德行(如丰乳肥臀)。 中国的计划生育,为世界,为中国自己立下了汗马功劳,正常人都心知肚明。为了政治目的,绝不认账,拼死诋毁就是了。而莫言的书,为这诋毁做了最好的注脚。(如蛙)。 对残忍的渴望,是人类的变种。比如猫,要把耗子蹂躏够了,才吃它。檀香刑里对几种残忍刑法的诗样的细腻描写,引发了评委内心变异的满足,即达到了将中国人定位在野蛮,落后,愚昧,残忍的目的,又使他们的感官获得刺激。 这样的奖,算不上荣誉。 我没有认为莫言有弘扬中华文化的责任,更不认为他代表一个民族。而我对他的评论,也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是我对他的作品的读后感。与政见无关。我觉得莫言的书也与政见无关,而只与人性有关。我所说的这三本书,一是晚清的故事;一是从民国初期到文革的故事;再就是解放初期至现在。可以算作中国近代史的故事。极一边的人说他为共产党歌功颂德,不敢讲真话,没有知识分子的骨气;极另一边的人说他敢于揭露大陆的黑暗,敢于为小人物说话,好样的。这极两边的人,其实是把自己的政治图腾强加于莫言的光圈里,风马牛不相及的。莫言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以他自己的方式,自己的构思,自己的理解,他所拥有的话语权去“毒化人们的心灵”,使人们看完后,“只有绝望,没有希望”。我不认为他有什么政治目的,他只是把他的灵魂展示给大家,血淋淋的,如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