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ie Palmer Steak – 查理棕榈牛排店,一家华盛顿有名的拉斯·维加斯式的餐厅,备办了卡西迪派对的晚餐。侍者们紧张地周旋于饭桌和人群之间,端上一盘盘丰盛的餐点。这个餐厅几乎占据了宪法大街101号底层的大部分空间,而派对也就在这座楼的顶层。餐厅的主人之一,就是这个同样的卡西迪,这是他许多投资的之一。 他在派对前一个月就已经65岁了,但看上去保养的很好。他的连鬓胡被修剪得成短短地,但异常整齐的白色三角形。他的身上穿者一件合体的深灰色,双肩带钩的西装,是在纽约的“Allan fusser”特别订做的。那家店的西装起价就要3,800元。西装里面是法式袖口的白衬衫,和黑白相间的丝绸领带。这套打扮让人不禁联想起拉斯的辩护律师。 卡西迪的打扮把他从爱尔兰移民家庭中度过的贫穷的童年区分出来。他的那些从布鲁克林,皇后区来的家庭成员,常客们,没有一个穿着特别订制的西装的。没有一个在1963年,卡西迪已经毕业时,拿到大学毕业文凭的。卡西迪的少年回忆里,很少是念家的,大多的都是苦痛。“我记忆中都是失去,再得来,那些你永远都忘不了的事情。”杰克·卡西迪,他的继父,是个好斗的海军退伍兵,拳击手,时不时会让卡西迪吃上一两拳。 在这个盛大的派对上,骄傲取代了卡西迪的些许羞怯,他几乎是得意洋洋。卡西迪用带有尊严的形式主持这个派对。以热情微笑来祝贺宾客,但绝不会过于流露。就像是盖茨比,斯高特·费兹着若(F. Scott Fitzgerald's)自我刻画的大亨一样,卡西迪好像和享受派对一样地在享受作为派对的组织人。 盖茨比像是要追回他贫穷少年时失去的爱一样地去追求财富。卡西迪,同样地,以追求财富来抵挡贫穷和被抛弃。两个梦想家被环境逼迫成了现实主义者。 对于卡西迪来说,积累财富的激励引领了他的成功。“我是非常崇尚金融安全的。”他在采访中说道,我小的时候没有钱,所以我希望成功,而且金融上安全。”他从未假装对钱不感兴趣,或者否认他是谁,及如何赚的钱。但他也很自豪他悄悄地给数家慈善机构捐了款。 他对生意的爽言,和对财富的追求,使他不同于其他早期成功的说客 – 往往对他们的交易保持沉默。华盛顿的有势力的代理人,克拉克·克利福德(Clark Clifford)就是一个好的例子;他从来不承认他是登记的说客,而且还常激烈地否认,即使他已在华盛顿为他的法律公司的客人解决了问题,而且领取了丰盛的费用。克利福德像让人把他当作一个资深的政府官员。 卡西迪对他的所做的表现得很坦率,他喜欢谈论他是如何完成交易的:给他的大学客人赢来数百万的联邦资金。把“Ocean Spray Cranberry juice”海洋牌莓汁作为学校午饭必备饮料,帮助“general Dynamics” – (国防合同商)挽救几十亿的“海狼潜艇”合同,还有就是帮助台湾总统(李登辉)在康奈尔召开演讲会 – 尽管美国禁止这样的访问。 卡西迪的职业生涯随着游说生意而迅速扩张和繁荣起来。在1975年卡西迪刚刚开始当说客生涯时,华盛顿说客的一年总收入也没超过1亿。2006年时,付给说客的费用已超过25亿。卡西迪公司的51名说客赚了2千9百万。1975年时,偶尔雇佣一个国会议员作说客都会让人瞪圆眼睛。今天,200多名众议员和参议员成了注册说客。其中两个,高高的,而且合群的议员,就受雇于卡西迪的公司,马蒂·鲁索(Marty Russo), 和杰克·昆(Jack Quinn)。在这30周年的派对上,他们正在尽力和宾客喧哗。 这个生意既包括了“给与”,也包括了“接受”。随着游说变得越来越有利可图,卡西迪明白应该要“感谢”那些帮助了他的客人的议员们 – 竞选赞助。“你如果不给与,就没法做这个生意”。他解释道。 他鼓励他所有的同僚“付出”,他自己也是慷慨的付出者。在过去的1/4世纪里,卡西迪,他的妻子,及他的雇员给国会候选人和两党,至少赞助了5百30万。卡西迪和他的妻子罗瑞塔,就赞助了1百万多。卡西迪公司的说客们从他们的客人那里拿到了数倍的费用,几乎是固定的月费。而他们的客人呢,也从联邦收到了上亿的“指定拨款”和福利。 卡西迪对游说收入的胃口,也可能给他带来麻烦。这也是他职业生涯过程里,犯过的几次错误的原因:他在2004年,Greenberg Traurig(格林伯 ·特劳瑞格)解雇了阿巴莫夫后,卡西迪雇佣了他做咨询员。阿巴莫夫后来已接受了应聘,但卡西迪却不得不收回聘书。阿巴莫夫也没有被邀请出席派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