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怼特有理:爱社会主义,就麻溜儿滚回你的社会主义酱缸去 常言道:嗑瓜子,都能磕出只臭虫。这不,俺这次回万维来,就一不小心嗑出了一只恶心人不交税的社会主义臭虫来。
你这只臭虫!整天介,到处胡逼咧咧:说你最懂逻辑,也最讲逻辑!
对!尼玛当然最懂逻辑也最讲逻辑啦,因为你本来就一只裸鸡嘛。嘿嘿,裸鸡叫逻辑,逻辑叫裸鸡;裸鸡就是逻辑,逻辑就是裸鸡。尼玛,你讲的这叫绕口令。我呸!
自恋狂,本来就是一种病。但能病到你老这份儿的,除了那个历史上臭名昭著挨千刀的意大利人墨索里尼,也就是你啦。
人都说有轮回:从墨索里尼轮回到你;从“总是有理”轮回到“特有理”。
你用“特有理”作马甲,就不怕天儿凉,冻掉你的小下巴?
没一个五毛,敢于一登场就敞亮亮儿滴坦白交代的。最猥琐的一种就是先来与你混个脸熟套个认同,然后再忽然一翻脸一转身,翻脸比翻书还快。当被质疑忽左忽右时,就开始装出一副李铁梅的五姑相:咱本来就是不左不右呀!
北京人,好讲面儿,这咱懂!但尼玛好歹,也总逮先局气点吧!
最不可思议的是,你即然大言不惭赌咒自由经济赌咒资本主义必亡,最后还必将被社会主义所取代,那你干嘛不老实地呆在你的社会主义酱缸里?还要舍近求远地卖掉猪仔然后再偷渡来到资本主义社会吃二茬苦遭二茬罪呢?这其中的拧巴儿,就是你老所要讲的逻辑就是裸鸡呗? 说过多少次了,你反自由经济反资本主义没问题,你能建立一套自己的理论论述框架和武器而不是用为社会主义张目洗地的方式,因为社会主义没这副德行。所谓术有专攻,你既然自称是学理的,那又何必非要傻乎乎跑来冒充大尾巴狼冒充理论大师来掰扯你根本就外行就没弄懂的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关系呢?这就像你根本没整明白highway和freeway的区别一样,还好意思编瞎话“据说是加拿大人为了与美国人玩不同”你无知不打紧还非要让无辜的加拿大人来替你背黑锅。 从自恋到自虐,从被强暴到反过来替强暴过你的社会主义洗地。
社会主义,是一只幽灵 一八四七年冬月,一个留着大胡子叫卡尔马克思的德国穷汉子来到了英国曼切斯特的一间图书馆与一个当地叫恩格斯的富家公子见了面。两人已经认识有年,曾经不约而同受到过一只鸡精的启示。于是他们要共同来完成一部著作《共产党宣言》。这部著作开篇的第一句话就是引用那只鸡精启示后所得到的灵感: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
神奇的是,第二年一八四八年的夏天,当这部著作出版以后,这个被叫作共产主义的幽灵,不仅真的游荡了整个欧洲,而且还真的游荡了整个世界。
这部幽灵般的著作,极像今天横行于世界的那颗源自中国武汉的病毒,它几乎扩散危害到了整个世界的每个角落。这颗共产幽灵最终变异为共产病毒。第一个被共产病毒传播感染的国家是俄国,受感染的阳性携带者叫列宁他是俄国的零号病人。二战以后,共产病毒开始扩散到整个东欧,接着是亚洲的东部以及拉丁美洲。中共国是受到共产病毒伤害最深的国家之一,这个独特的国度对共产病毒有着一种特殊癖好,从始祖毛泽东到末宗习近平,伤害仍在继续以致至今也没能实现清零。这是一种专制独裁的落伍边缘化却被经济假象荣景所掩盖了。
当你有幸脱离了你的社会主义酱缸而来到欢迎你拥抱你的资本主义的加拿大后,当你举手宣誓入籍成为骄傲的加拿大人以后,你宣誓效忠和热爱的不是资本主义吗?
得!与你这路孙子讲理太深,你就更蒙逼了。
送你句话:你爱社会主义,就麻溜儿滚回你的社会主义酱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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