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客家人”的由来 – 也论当今政局
-- 大宗师
讲个故事,从前北京城外郊县有个大村子,生活实在潦倒,环境也差,大伙听说南方机会多、日子好过、物产丰富、女人漂亮、气候宜人,没有北京的大风沙,村里几个头头一商量,就决定全村向南方迁移。经过几十年长途跋涉,没地图,也没指南针什么的,只知“摸着石头过河”,不经意的就到了广州。这南方气候风物的确不同于北京,风沙确是没有了,但高温、高湿又来了;物产的确比北京多,南国粉黛的风韵也确不同于北国胭脂,但村里的一些老人们水土不服,非常思念北京故里。很多年轻人,特别是后来添的人丁,却比较适应南国环境。原来村里的一些流氓痞子一类,趁着迁移中空挡和某些村头联手,欺男霸女,成了村子的新头头,弄得一大部分人敢怒不敢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老人们说回老家就没事了,哪里虽然穷,但人人平等;另外的人讲天下乌鸦一般黑,谁敢说回老家就没人欺负你了?再说,这里再怎么说我们已经适应了,至少不挨饿,气候的确好、机会的确多、女人的确美,忍过这一段没准大家都发了。得势的流氓头头已然和香港、澳门的黑帮联络上了,准备将整个村子带到香港、澳门,是一伙的就加入黑帮,其他的就卖掉,准备大干一把,于是就纠集着想在南方发展的村民嚷嚷着去香港、澳门。失势的头头则带着想家的老人和受欺的村民叫喊着回家。这村长就难办了,去香港、澳门,村子就没了,自己这村长也当不成了,没准还叫流氓们卖了。回北京老家吧,那苦日子、那风沙想起来就头疼,况且这么多人已经适应南国环境,没大富大贵但至少不挨饿,他们能干吗?没地图,也没指南针,几十年三千里路云和月东摸西碰千辛万苦的走过来,路都记不清了,走得回去走不回去都没个数,中间又要生多少变故,村子也得解体,自己这村长也一样当不成了。怎么办?离广州不远向东有个地方叫潮州,高温、高湿的气候略微改善,地理人物环境有些类于北京老家,但还是在南方,离香港、澳门又不太远,都能照顾到村里得势团伙和失势团伙的一部分诉求。村长并严正告诉村里得势团伙,香港、澳门是去不得的;失势团伙回北京老家也是不可能的,大家必须在这里“和谐发展”,否则必有内哄,村子一定解体,大家全完蛋!村里得势团伙和失势团伙仔细想了想,谁也没能力干掉谁,一干大家都完蛋,潮州还是一块大家都能接受的地方,于是达成妥协,暂时相安无事,就在潮州住了下来,这就是客家人的来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两个字:“民意”。失势团伙有“民意”,得势团伙一样有“民意”,村长必须考虑各方的“民意”,“民意”是一切的终极仲裁者!
当年释迦牟尼开创佛教,他在世时并无文字,他涅磐后弟子们才凭记忆撰写佛经。佛祖涅磐前就预言原教旨佛教的终结和执于他的之言半语的各种佛教流派的盛行。现在佛教有大乘、小乘、禅宗、天台、藏密、日本佛教、韩国佛教、泰国佛教林林总总,都有人指责其他人不是正宗佛教,只有他是正宗。到底谁是?这个公案如果佛祖再世,交于他老人家来评断,恐怕他老人家也只能拈花微笑,不置可否了。这些流派也许都是正宗,也许都不是正宗,也许有的是有的不是,有点是有点不是。如何判断?还是“民意”。如果“民意”支持,它就有市场、有生命力。如果“民意”不支持,它就只能改变、发展,否则就只能消亡,退出历史舞台。基督教、孔教都有类似现象。毛主席以后的共产党各流派、种种思潮,也是类似情况的。
古希腊讲人类社会有三阶段,一是金时代,二是银时代,三是铁时代。金时代圣人主政,人与神相通,道德是人类惟一遵守的大纲;银时代贤人主政,人与神相远,道德与法律相辅相成;铁时代霸主专政,人与神相隔,铁血是治世唯一利器。中国也有类似说法,每次改朝换代,也有类似小三阶段出现,现在也没准接近小“铁时代”了!这是人性、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有史以来如此,今后还是这样。“民意”、“民风”如此,诸位又能奈何,只能随“民意”随缘设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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