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吃点花卷还不想吃蒸哈子,想吃点锅盔还不想吃烙哈子。人活成抹布了,心成掉铺曾了,头发成掉毡毡了。唉,收不到你的信息了,脑把你想成咒世了!
有一个北京人到西宁来,第二天早上,北京人问青海人早上吃什么?青海人回答说:吃馍馍奶子。车上晕死一片!北京人一听:什么?你们青海人早上吃:摸摸奶子?
几个阿姨上车都在刷卡,但卡都放在提包里。所以只是把提包凑到读卡机跟前后头有个姑舅,前面的一切家都看见了。家就思闷着:唉,这个还美啊,钱儿都不用填,于是,他把他的包包提起来也刷。但不行司机求多哈了:你子包包里装子撒呀?"捆锅儿"
1990年深秋,一辆满载货物的尕手扶,在西宁的大十字进过。给一个正在值勤的 交警给拦住了,交警向开手扶的司机敬了个礼说:“你知道不知道尕手扶子这个 盖上没走给着”。司机抓抓了头说:“我不知道呀”交警“你是民和子白” 司机掏出一支烟递向交警说:“那你啊们的知道啥”交警遥遥了手说:“你的口音另色色子这白,听不出来个啥招。我听佛你们民和子佛时求字带这多,今天佛话连招带上五个求,闹就把你放掉,带不上的话你就跟招闹乖乖招跟走”。这是司机把手中的半支烟仍在地上说:“你过求给了过求给,不求过给了酸求字了,堵求哈着啥意思呀?”交警听了司机的话,说了一句“你砝码!”转身就走了,大十字里有在次的响起了尕手扶子的声音。
一头含蓄的公牛对一头母牛温柔的说:"爱拉乌有",母牛说:"卡码毛有,你阿扎子,边娃!" 曾经有一碗胡度咧香的面片撩在脑德跟前脑莫求管呐!挖清地时候发现脑就是个吃鼻!阳世上最球多地事就斯之高。唉!偏传哈地!
一个胡度来黑子晚夕里,猛子一挂跳出来了个老虎,但是家把你哈毛吃啊。阿门料照家把你毛吃? ----原来老虎是个回民啊,家没吃大肉照否.
翻过新宁广场的栏杆杆,穿过西门口的肉摊摊,绕过西宁古城的河边边,爬上建银大厦的楼尖尖,向你问一声:阿门个,好着萨?
据萨斋,吃料毛!看号把脑忘掉料呗,电话也不打,信息也不发!拿你发吗呗!还斯脑比较有良心,把你问侯高!最近阿门高?
蚂蚁凑见大象走过来赶紧钻进洞里把一条腿伸处洞外,兔而问:“姑舅你考胡日鬼撒摘啊”,蚂蚁说:“早你皮悄悄,你看者脑把这个日妈妈哈送一拨角绊死”。
青海人参加泼水节,忽然大骂:非泼哈子?皮年不要啊!给脑站出来!导游告诉他:泼你是祝福你啊,他说:早你皮夹,你知道边俩,这个边娃家泼出来的是开非,烧找连猪都吃不住啊! 青海人在内地饭馆吃饭想吃醋,可内地饭馆都不放醋。 就喊:服务员…… 服务员来了,他说:去(醋) 服务员就走了。 Y他等了好久,不见服务员拿来就又喊服务员…… 服务员来了,他又说:去(醋) 服务员只好又就走了……" 外地人到青海五大感觉,六月里草黄的不成,有水喝嘴干的不成,没激动心跳的不成,说吃饭酒喝的不成,好不容易见个美女脸蛋红的不成。 尕保娶了个俄罗斯的媳妇,养哈了几个娃娃:大丫头叫菊萨里萨,二丫头就阿门廖萨,三丫头叫闹边里娃,四尕娃叫崽丘子崽巴 能看明白的请举手. 上联:刮碗子抽白沙电线杆下把尿撒. 下联:炒洋芋整手抓一口半斤散互大. 横批:青海边娃! 1.春天到聊,复叶溜料,一个尕巧儿在复上叫摘,一个老巧儿飞着过来着佛:“你X子子的喊闹子鞭摘吗?”尕巧儿嘴上撒呀毛佛,心了头想着:“老勾毛于你的鞭相干吗!” 2.一头含蓄的公牛对一头母牛温柔的说:"爱拉乌有",母牛说:"卡码毛有,你阿扎子,边娃!" 3. 麻巧碰上乌鸦了,麻巧问:你丝撒巧儿撒,阿门制门黑阿?乌鸦:呆子,脑斯凤凰。麻巧:羞死个你先人,阿扎有制门黑子凤凰俩?乌鸦:瓜子,脑丝烧锅炉子凤凰 4.外地人到青海五大感觉,六月里草黄的不成,有水喝嘴干的不成,没激动心跳的不成,说吃饭酒喝的不成,好不容易见个美女脸蛋红的不成。 5.青海人参加泼水节,忽然大骂,非泼哈子?皮年不要!给闹站出来?导游告诉他泼你是祝福你,他说,你皮夹,你知道边俩,这个边娃假泼哈子是开飞。 6.一人和互助土民才旦关系甚好,一日去才旦家看到其妹特漂亮,开玩笑说:“才旦,妹子给?”才旦:“日了着给。”!!! 7.骨节骨节当当,猫儿跳着缸上,缸扒倒,非倒掉,猫儿姐姐烙毛毛,毛毛来?狼吃了。狼来?上山了,山来?雪盖了。雪来?化非了。非来?调米了。米来?湖墙了。墙来?猪滚了。猪来?猪家爷爷打死了。猪家爷爷来?吃上着3个馒头着涨死了 8.青海人到北京打车,司机知道后说:“青海人说话爱带‘球’字,你一句话里带三个就免费”。青海人说:“你拉了拉球子不拉了算球子看你的球怂样子!”
青海话常用字的读法:
街-------该 爸爸-------阿大 小舅子-----姑舅 女孩------丫头 搅沫末---罗嗦、胡搅蛮缠 湟源人让你先去洗衣服--- 你先死刺.你死吊了脑死 他们——家门 我们——脑门 遗憾——求多 非常——忽毒辣 非常遗憾——忽毒辣求多 青海方言用字的归类 一、读法一样,意思不一样的方言 站:青海方言中当然也指“站立”。另外,它还有一个意思:“住宿”。有个已经消失的词叫“站店”,就是“住旅舍”。青海花儿中有这样的唱词:“尕马儿拉上着下四川,夜黑着没处儿站了;热身子趴了个冷地方,命苦着把天哈怨了。” 柯:这里不是指草木的枝子或叶子,也不是指围棋的雅称“烂柯”。在青海方言里它当动词用,就是砍伐。山里的护林人员用得最多,每到冬天,他们都要给树木“柯枝子”。 杠:说一个词,大家就明白了,“烟杠火冒”。就是四处飘散的意思。刮风了,“风沙杠着”;下雪了,“雪渣儿杠着”;磨面去了,“面杠着”。还有一个意思,当“铲”解:“把土杠着架架车里”;“把粪杠着背斗里”。还当“踢”解:“尻门上杠给两脚”。就是不当它的原意“棍棒”或“垂直的道道”解。 绷:在青海方言中,它是指大睁着眼睛死盯着看。“眼睛绷成恨猴着”,这是青海人的一句俗语。“恨猴”是指猫头鹰,这又是一个被遗忘的词。农村婆婆时常这样抱怨儿媳妇:“大绷着两个眼睛看着,还叫猪娃把酵头儿坛坛毁掉了。” 汪:这个好理解,“眼泪汪汪”,是形容词。“地下汪着水”,是动词。唯独青海方言中,它当量词用:“大门前头一汪水,癞肚蛙耍拳着哩。”还有一个词:“汪实”。“那个家的席汪实”,指席面丰盛。 世: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词,古曲中就有它的影子。就是“生就”、“长”的意思。“世下的骨都长下的肉”,这是我在元曲中看见过的。花儿中也有这样的唱词:“好看世在个眼睛上,心疼世在个嘴上。” 缓:本来是“慢”的意思,在青海方言中却是“休息”。“羊待阴山里吃草哩,我待阳洼里缓下。”这是懒汉的经典语言。 欢:不要以为青海方言中有个“欢旦”就理解为“漂亮”,它的真正意思是“胖”。说谁家的娃娃长得胖,就叫“长着欢”;谁家的猪养得肥,也叫“长着欢”。这个词尤其在湟源人中比较盛行。 拓:这是一个非常古老又隽永的词,拓本、拓片、拓印,本是一件非常高雅的事情,青海人保留了这种高雅。在文书上盖印泥都叫“拓”。摁个手印叫“拓个手印”,盖个章子叫“拓个章章”。现录某天清早两个农民在巷道中的对话:“尕保娃,你阿去唡?”“我乡上拓个章章去,拉上点贷款了买个尕手扶儿说着打划着。” 吼:这个字谁都认识,大声喊叫的意思。在青海方言中却比大声喊叫要厉害得多,指雷霆万钧,暴跳如雷。有句俗话叫“吼成鸡儿”。是指在斗鸡场上鸡冠破裂,羽毛奓起的公鸡。可想而知这是多么大的愤怒。 掸:本意是轻轻去掉灰尘。青海方言中意思就深多了,把“抹”、“擦”、“筛”、“箩”都叫做掸。如花儿唱词:“越看尕妹着越俊了,脸蛋上掸了粉了”;“甘肃凉州的好白面,细底的箩儿掸了 二、 意思一样,读法不一样的方言 邀:念作“桥”。邀请客人叫“邀亲戚”。 柱:念作“捂”。“那个老阿爷老着走不动下着,柱着个拐棍哪。” 岔:念作“恰”,迈开步子走的意思。记得我的孩子刚学会走路时,母亲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刀,在孩子的脚边一边剁一边念叨:“脚步儿岔开,腿腿儿硬气;走了走稳当,甭待绊下给。”说是在剁绊脚索,我当时觉得非常可笑,现在想来,又觉得母亲非常可爱。 粘:念作“然”。粘饭:不是陕西人的“燃面”,而是指“搅团”。“毛粘粘”:本是一种植物,特指赖在母亲怀里不肯下来的小孩。“粘马婆”:指纠缠不清且行动迟缓的妇女。 陷:念作“难”。“夜来喝醉着,把我陷着泥里了,皮鞋也拌掉蒜了。” 日:念作“热”。把太阳叫“日头儿”,“日头儿跌了实跌了,长高虫儿石崖上过了。”花儿中最无奈的唱词。 矛:念作“苗”。有这么一首传统花儿:“月亮上来车轱辘大,热头儿出来是碗大;刀枪矛子不害怕,我把阿哥的身子哈护下。” 斜:念作“学”。青海人有一个成语,叫“斜三顺四”,就是乱七八糟不整齐的意思。“这点娃娃们斜三顺四地睡给了一炕。”“歪巴郎梳下的尕辫辫,斜巴郎走下的干散;尕妹们美成个山丹丹,阿哥们,眼热着把净脚绊烂。”这是我省花儿研究会会长滕晓天先生创作的一首花儿。 茬:念作“参”。就是一遍两遍的“遍”。做庄稼时说:“草拔给了两茬哪,水浇给了四茬哪,今年的庄稼看哈中着。”晚上回家时说:“汤烧下着,那把你头茬二茬地叫着,你阿们不喝来?”唱花儿时说:“容易不见尕妹的面,巷道里跑给了九茬。” 虹:念作“杠”。一般老百姓把彩虹叫做“杠”也就叫了,有趣的是,一位在大学教中文的教授也念作“杠”,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学生教授语言的。 铸:这个最有意思,念作“倒”。“这个塑像是铁俩铸下的”。“那个灯盏是铜俩铸下的”。 渴:念作“抗”。“彦贵卖水着大街上转,渴死了园中的牡丹;阎王爷前头下一跪,舍不得阳间的姊妹。”这是所有花儿中最深情义长的一首。 拙:念作“拽”。青海曲艺《打搅儿》中有一首著名的《拙老婆》,“看你生下的干净长下的俊,不知你的针线茶饭能不能?”结果拙老婆“一件衣衫缝给了三年半”。 三、渐行渐远的方言 永总:永远的意思。有一个笑话说,乡下的亲家母去看城里的亲家母,晚上吃饭时,城里亲家母说吃“巴罗”,就是一种杂面疙瘩汤。乡下亲家母想,把这有啥吃头,我在家里天天吃,就说不吃。城里亲家母实在,也就没做她的饭。没想到端上来一看,却是白面搓的麻食,拌的羊肉臊子。乡下亲家母后悔不迭,只好干咽唾沫,在旁边看着。晚上,乡下亲家母跑到厨房去偷吃,发现剩的羊肉麻食舀在一个砂罐里挂在柱子上,乡下亲家母去摘,不小心把头发叫钩子给挂住了,怎么解也解不开。乡下亲家母只好默念:“钩搭爷钩搭爷再甭钩,永总千年再不偷。” 当然,这只是个笑话,没有歧视谁的意思。 故事:不是讲故事的故事,而是指聪明、点子多。“这个娃娃故事稠啊,眼睛里说话着。” 生活:不是过日子的生活,是指毛笔。对这个称谓,我思索了很久,大概是由松毫—松活—生活转变而来的吧? 夹脚:本来是鞋子夹脚,引申为困难。“我这一向钱儿上夹脚着,再待你们俩平伙不打。” 天气儿:就是太阳、日头儿,也指时间。“天气儿上来着羊赶了。”就是说:“太阳出来了,我上山放羊。” 望子:就是挂在小酒馆小饭馆门上的标记,现在叫门头。 米汤:米汤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说一些虚情假意的面子上的话,哄别人开心,叫做“灌米汤”。还叫“漫散”。 光阴:两层意思。1、日子、光景。2、钱财。有一首青海小调中这样唱到:“挣不上光阴了你早早儿回,光阴穷了我们穷穷儿过。” 离家:外行。“内行看门道,离家看热闹。” 望想:应该是“想望”。青海人爱用倒装句,把这个词也就倒装了。“买彩票着挣钱儿?那个只是个望想。” 罕稀:也是个倒装词,但比稀罕厉害,还含有“漂亮”的意思。“这个娃娃涎水拉上着,罕稀啊。” 虚空:就是“天空”。“虚空里飘着个马褂儿”。是说:“天空中飘了个风筝。” 五荤:原为佛教用语,指的是佛家戒的葱、韭、蒜等。在青海方言中特指花花世界。“五荤里来了五荤里闹,五荤里来不了两遭。” 孽障:这也是佛教用语,应该叫“业障”。青海方言中就是可怜的意思。有儿歌中这样唱:“头大脖子细,越看越着气;头小脖子壮,越看越孽障。” 黄田:已经成熟待收割的庄稼。青海平弦《懒大嫂》中有这样的唱词:“没羞死,没羞死,谁叫你六月黄田的转亲戚。” 后楼:如果理解成前楼后面的楼,那就错了。青海土话中把厕所叫后楼。其它的叫法还有“圈圈”、“夹道”等等。青海花儿中有这么一首:“财主们修下的大公馆,后楼里铺的是地毯;十八的姑娘没裤穿,破褐衫穿给了九年。” 得济:是指受了某人的恩惠、帮助,通常特指儿女孝顺父母。《红楼梦》中贾政有句话:“养下女儿不得济,再养下儿子不成器……”大通方言中还有这样的话:“吃得济了,耍得济了。”就是吃美了、玩美了。 想心:达到某种愿望了。“嗯,早你金戒指买上了,手机也别上了,你的想心上到了唦?”一男子一边吃饭一边问老婆。 寻趁:两个意思,一是巴结,上赶着。“那个赞嘴媳妇,我把她没心肠理啊,家寻趁着待我唡说话哩。”二是挑衅的意思,“这个娃娃寻趁着寻趁着打仗唡。” 板颈:就是脖子,也叫脖板。对那些主观武断、脾气倔、听不进别人意见的人叫“犟板颈”,与河南豫剧中的“强项令”有异曲同工之妙。相声大师马季先生来青海时,现学过几句青海方言,他指着自己的脖子风趣地说:“青海人管这个叫‘半斤’,还不到一斤。” 喧板:就是聊天,拉家常。青海方言中大多数都是这个意思。但在乐都的一些地方,“喧板”特指恋人间的私房话。把聊天拉家常常叫“赞个”。 四、由民族语言转化的方言 多罗:多罗是藏语“头”的意思。倒多罗,就是反过来的意思。有这么一首花儿:“邀下个阿卡念经哩,念啥哩,倒把个经翻乱哩;维下个连手宽心哩,宽啥哩,倒多罗把心牵烂哩。” 砝码:藏语,厉害、本事大的意思。“一顿吃给了五大碗哪,你就砝码呗。” 卡码:规矩、尺度,也指办法。“你甭管,我卡码有哩。” 攒码:这大概是由汉语“攒劲”转化成藏语的,就是精明、干练,还有漂亮的意思。“那个尕媳妇你甭看个子不大,人可攒码。” 其码:就是切成一节一节的羊肉肠、面肠等。“哎哟,这个娃娃胖着,胳膊就像其码节节啊。” 完码:锅,特指铝锅。“其码是待完码里煮熟的。” 务拉子:“务拉”是指以前给官府当差,出义务工。引申为当佣人,免费服务。“我是你的务拉子哇?你把我使唤着。” 格巴巴:非常能干,出类拔萃。“我们家里新娶上的嫂子格巴巴。” 胡度:这是土族语言,是非常、很的意思。“我烧下的面片胡度香哎。” 邦间:也是土族语言,差不多的意思。“嗯,早这点钱儿唡办这个事情呵也邦间着。” 海纳:这是阿拉伯语“罕娜”的音译。是指凤仙花。 五、由战争语言转化的方言 青海曾经是个屯兵驻防的地方。从这些保留到至今的地名中可以看出来,像某某塞、堡、屯、驿、营等等,很少有叫某某村的。因此,许多古代军中用语也保留了下来,成了民间语言。如果仔细考证这些语言,觉得也很有意思的。 粮粮:这是旧社会对当兵的俗称。“去当兵”就叫“吃粮去了。”大概穷人吃不饱饭,只有到军营中才能吃饱饭吧。 营干:就是活路、工作。“没营干着浪着”,就是没有工作,在家闲待着。我一直不明白青海人为什么把工作叫营干,难道只有到了兵营才能有个活干? 拨排:就是安排的意思。这个好理解,就是把兵们拨拉着站好,由长官调度。青海花儿中却这样唱道:“我俩的婚姻是天拨排,一辈子下了场了。” 操练:这个词到了民间就引申为欺负、折磨、虐待。“那个后娘把娃娃呵打着操练了着,抓掉了。” 抵挡:男孩子长大了,骨架子硬了,可以抵挡敌人了,就叫抵挡。现在已经没有敌人了,就把孩子长大能单独办一件事情也叫抵挡。“这个娃娃抵挡下着,能把酱油倒上来了。” 跌绊:大概夜间急行军的时候,就会又跌又绊。现在的意思是:计划付诸实施了,开始行动了。“我跌绊着做上点尕买卖,把个家的生活顾住着。”还有一个词叫“跌脚绊坎”,指走路不稳,跑得踉踉跄跄。 箭杆:看过张艺谋的电影《英雄》,我们就能知道箭杆又密又快的威力。现在没箭杆了,就把快的东西叫箭杆。“雨下着就像箭杆哪。”“稀屎冒箭杆着。”“清鼻撵箭杆着。” 驽胎:原指劣马。骑着劣马打仗肯定取不了胜,只好淘汰。引申到人身上,就是那些性格绵软、懦弱、胆小怕事之人。 方搭圆圈:这是指搭成圆圈的帐篷城。现在指周边的村庄。“你方搭圆圈打问个去,这么攒劲的丫头再没有啊。” 侧楞马跨:应该是个优秀的骑手,能侧着身体跨在马上。牧区举行的赛马会上骑手们飞马弯腰拣拾哈达,就是这种英姿。 现在的意思是指那些有本事、善钻营、为了光阴不断折腾的人。青海贤孝中有这样的唱词“有一个青年叫王大发,壮截截的身子他今年就二十八,侧楞儿马跨地阵势大,娶了个媳妇就把帐拉下。” 六、创新的方言 板镢:这是前几年流行过的一个词,本是刨地的镢头。后引申为在手底下打工的人,和“务拉子”有相近的意思。如果这个板镢有眼色、会来事,服务得又周到,被称为“优质板镢”。 壮指头:这是城里人对进城打工农民的一种蔑称。因为农民经常干活,手指磨得特别粗糙。后又把头脑简单、干活出蛮力的人也称为“壮指头”。 农民朋友不要生气,没有瞧不起你们的意思,这只是一种社会现象,把它记录下来。 搅沫沫: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词在青海方言中成了最流行的词汇,可能是因为喜欢搅沫沫的人太多了吧。其实,有时候想想,搅沫沫只是凭借一点小聪明、小狡黠,搅起的泡沫最终会破灭的,于人于己又有何益呢?小严觉得搅沫沫有两层含义:一为胡搅蛮缠之意,一为侃大山之意,请指正。 茬子:这个词在出租车司机中最流行。有一次搭车,司机接到一个电话,大概是他的同伴叫他去办一件什么事。司机回绝道:“不成,我拉了个茬子,而且是个大茬子。”因为我的路途比较远,所以我成了大茬子。当时直纳闷,我就是个客人嘛,怎么成了茬子了呢?问司机,司机笑着摇头:“我们就这么叫,具体没研究过。”后来想了想,大概是他们一茬一茬地拉客人,所以客人成了茬子,不知道这个分析是否正确。 装囊:这个词是由另外一个词“装闷”演化而来的。装闷只是老实、不吭声。装囊就复杂多了,它和搅沫沫刚好相反。你搅你的,我在旁边静默不语。“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一切我都知道,我就是不说。你们先掐吧,我来个渔翁得利。这是装囊的最高境界,用一句成语说,就是“大智若愚”。小严觉得装囊就是假装是囊帮,假装不知道,其实知道,跟原文有点儿差距。 打铁:和装囊的人比,打铁的人就又走到了一个极端。指那种头脑简单,说话办事不计较后果,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还有愣头青的含义,又称铁匠。可是,话又说回来,头脑简单的人往往心眼也单纯。铁匠都是胸无城府,心地善良的人,而且做事从来都不同凡响。小严貌似还知道打铁的另外一个含义,就是调戏 阔着不站:表示赞叹。太好了,太对了,太完美了,太到位了。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 卖酸奶的:跟街上真正卖酸奶的没关系,一句戏噱语,全句应当是“装下的卖酸奶的”。因酸奶比较稀软,有点像浆糊,用到人身上就是指故意装糊涂,装着听不懂。和“装囊”有点相似,但比装囊的档次低,也就是一点小聪明小伎俩。 七、由国外转来的方言
这类方言我至今只发现了一个:加仑,就是塑料桶。小时候,我听大人们把塑料桶叫“嘎轮儿”,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明白了,原来“嘎轮儿”是一种计量单位,青海人省事,直接就用它来当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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