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海棠花飞 最近英国科学家通过对1,800位同卵双生或异卵双生的英国妇女(23-83岁)的问卷调查得出结论说:女性性兴奋敏感点---G點不存在。理由是虽然约65%接受问卷调查的妇女声称有G点,这些大都是年轻,性活动比较频繁的女性,但是同卵双生者之间有/无G点的一致性并没有比异卵双生或没有任何其它遗传关联的其它女性之间要来得高。
G点(G-spot)的命名源于在1950年提出G点假设的德国妇科学家格雷芬贝格(Ernst Gräfenberg)。大致定位于女性耻骨後的一小块区域,位於陰道前壁內,围绕着尿道,也是尿道海绵体的一部分。它是女性的性感帶,當受到刺激時,能夠引起高度的性快感及強型的高潮。G点的有无,其实是争议已久的事,只是现在这个问卷涉及人数较众,其结论也因此再度引起人们的关注。
这是篇有头有脸,像模像样的科学论述,我们点评(critical review)也当要持科学态度为好。首先这个研究的前提大假设是:G点是受遗传控制的一个解剖学上的器官或部位,其敏感性也是由遗传决定的。这个假设的致命弱点在于它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即便G点是人体的某个特定部位受遗传控制着,其敏感度的特殊性却有着它本身的主观性和个体性。而这关键的一点,不是同卵双生遗传的一致性就能让这个后天的大变数可以忽略不计的。
众所周知,女人对性的认知是在和性伴侣的互动中慢慢成熟起来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一说法本身,就很形象地描绘出女人对性的感悟时间表。女人是在性伴侣的“不懈探索”中感悟到自己的性敏感地带的,所以一般而言,男人是女人G点的开发者。当然啦,现在时代进步了,这个工作不一定非要男人才能完成。反正不管是男人还是动用其它什么工具,在开发过程中,“锁匙”理论还是统统适用的:一把“钥匙”开一把“锁”,“钥匙”对头,“锁”自然就开了。所以上述这个科学问卷中,只是纪录“锁”是否被“开”得顺畅,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锁”后面带着的每一把“钥匙”是不同的,即使“锁”是一个厂家,一个型号的产品 (同卵双生),可是各自所用的“钥匙”就其功能和其与“锁”的匹配度可以是大相径庭,因“钥匙”的不同而导致“锁”的截然不同的主观感受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这个研究若真要跟它从科学性上来较真的话,得推翻了重做。不能是回顾性的问卷,而该是前瞻性的长期追踪研究,而且大前提得是:同卵双生的“锁”配同一把“钥匙”,试用一样长的时间和次数,其结论才有几分可信度可言。当然这种科研设计只能是纸上谈兵的料,实施起来,道德伦理关就过不了的。
既然研究的大前提都不存立了,其结论也就只好如其它科学界从不缺乏的科研垃圾一起处理了。垃圾虽然是处理掉了,可是问题还悬着:世上真有G点吗?若有,她又躲在哪里呢?
其实这个在西方世界争议了半个世纪的G点,在中国古代早就有记载了。随便拿一册中国古典春宫小说,几乎篇篇都有G点闪烁。当然我们的文化比西方的要源远流长,我们的文字也比26个字母要来得生动多了。我们的祖先给她起了个很美很令人神往的名字:花心。每每读到男女激战至酣处,多情女子总不忘MP出大力的情郎:“你击中我的花心啦!” 男子提“枪”大战的同时,也总是不忘关怀女伴:“刺到花心没?” 当然,现代男子对花心的关注与古代的同类相比也是不甘落伍,虽然上下几千次的神话只剩传说,但是其体贴关爱还是秉承古训。据传,即使是临时性强奸犯在犯案时,也不忘要问一把受害人:“高潮来了没有?”其敬业程度真是到了可歌可泣的境界。
虽然惭愧得直到做了二个孩子的妈后,才有幸在国外接触到中国古代的源远流长的性文学,但是对“花心”一词,却还是从一开始就感慨其用词之美妙。只是唯一让人遗憾的是,从此不敢哼唱自己原本很喜欢的周华健的那首歌“花心”--- “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 现在听起来美感顿失,变味了。似乎歌词另有其义,再也不好意思像原先一样想唱就唱了。黄色小说害S歌呐,唉。无奈之下,只得将它与出同样状况的另一歌“春水流”一起,重新归档为Late Night Entertaining Show 节目栏里去了。
从古到今,从中到外,花心G点一直是人们色心荡漾时非常关心的一个焦点。她的存在是肯定的,她在哪里?努力至今,解剖学上仍没有令人信服的说法。一如女人的神秘性一样,G点飘忽不定,变幻莫测,天生就是让男人既头痛,又心动的尤物。如果把女人比喻成花,它就藏在花心里,需要男女在鱼水和谐中共同领悟; 如果称它是G点,它的位置就在F后H前(F:俗称就是four-letter word啦; H: high),越过G点(gate),是女人花开后一抹嫣红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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