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前文已有言不屑再理會先生,但看了先生一段話,不由我不得再說幾句,先生的原話如下: 「我也原以為黃先生就像一入過青樓,當過笑女,品嘗過西門,見識過嫪毐之大場面,大陣仗的“行家”女子,也不知道是其鴇母師傅沒將其教好,還是本身就是石女生瓜,閱人無數竟尚未開竅,自己揚言搞了幾十年的格律韻腳竟然經不起一點推敲,剛小踹一腳,居然連底褲都露出來了,以先生這樣的押韻知識來談詩論詞,是否還要繼續?不知道您是否想徒添笑柄,貽笑大方,還是想要再笑出來?」(原文如此) 先生一開口便是編織謊言,我從未自稱搞了幾十年的格律韻腳,請先生出示出處。 每逢詩友謬獎,以為我是斫輪老手,我總是實話實說,自承是新手,我曾有七絕答詩友曰:「少年未羨子云居,垂老花都學步初,三寸別腸天授與,非關腹有五車書。」我在年輕時確實有幸遇到明師,受到吾師多年的調教點撥,但卻從未做過一首詩,一方面是文字獄無處不在,不敢拿自己的自由和家人做賭注,另一方面卻也是忙於生計,無暇吟唱,直到退休後閒來無事才上網把塵封多年學過的東西拿出來曬哂,先生想捧殺我也無需如此造謠。 網上一些不學無術的毛左嘗斷言,舊體詩詞已是日薄西山,奄奄一息,需要摒棄格律來做一些“我的餡餅是全宇宙最好吃的”的新詩,他們自己不懂,便以為全中國的人都像他一般白痴,當然,也有如凱文先生一般的不懂裝懂的白痴。 我從未認為自己不會犯錯,大詩人如李白商隱東坡都有出律之作,我豈敢口吐狂言永遠正確?只是對拙作檢視再三,如履薄冰,以求儘量少出錯而已,如有人能指出謬誤處,我當聞過則喜,從善如流,如先生所糾正的紅軍人數然。 我在網上做詩,不過想以微薄之力來證明中華民族的文化瑰寶——舊體詩詞尚有其生命力,尚可大有作為,希望使這一優秀的文學體裁能傳承下去,以報答吾師多年來對我付出的心血。 吾師為一學富五車的長者,遠在萬里之外,與先生素無恩怨瓜葛,只為我諷刺了毛左如「未諳人事的小村姑」,吾師便遭凱文如瘋狗般的辱罵撕咬,請問先生,如果我筆下辱及令尊令堂,先生將會如何?冤有頭,債有主,對我有怨氣,儘管沖我來,關吾師何事?先生活了偌大年紀,難道連這點文明禮數都不懂嗎?先生的行為還像個人嗎? 先生曾以在百度搜索得來的詩詞格律而顧盼自雄,聲稱:「想知道怎樣討論詩詞嗎?下面是本人對上一貼黃花崗先生論戰的回覆,請參加評論和提出“寶貴意見”。 否則,只能認為:“談詩論詞”,您沒那個本事,沒有那兩把刷子,以後就不要再開線來丟人現眼了。」先生真有兩把刷子嗎?
先生聲言踹了我一腳,使我露出底褲,我絕不會去扒先生的底褲,太臭!當先生在氣壯山河地問我:為何李後主可以用兩個韻而毛不可?不管怎樣,先生的寒刪韻不可通押的認識可以否定了吧?您對毛詩之「長征」一詩所謂的“一首律詩,有一字出韻已是大病,何況有二字之多”的評價是否可以休矣?否則,又是古人可以,毛不可以的雙重標準了。呵呵!”倒是自己在扒了自己的底褲。 先生盛氣凌人地列舉蘇軾和辛棄疾的詞為例來證明詩用重字的合理,又一次扒了自己的底 褲。 先生指責「萬里逶迤遺白骨」句犯孤平,再一次自扒底褲! 先生聲言「婁山關畔陽如血」句犯孤仄,還是在自扒底褲! 夠了夠了,我不知道先生穿了幾條底褲,想來毛奴都是刑餘之人,怕風,多穿幾條底褲也在情理之中。如不剝下先生的虎皮,只怕有些不懂詩詞格律的人受蠱惑,以為真如先生所言,混韻重字亂寫一通,那可真是誤人不溋耍?/p> 本來我尚存忠厚之心,只在先生胡言亂語的‘文章’後跟帖道:“先生要出醜,我也無可奈何。”詎料事隔數月,先生又在華夏文摘重翻舊帳,洋洋得意地把他對詩詞的「高見」貼在拙詩「長征」一律之下,對吾師和我污言穢語,百般辱罵,才逼得我不得不回擊,罵我尚可,殃及吾師,我要不回擊,還是個人嗎? 先生在萬維看到拙文,不敢露頭,卻在華夏文摘抱怨我沒看到他的大作,大概是名為「對格律詩詞的我見」吧。看了先生對拙詩的胡言亂語,誰還會去看胡言亂語之續篇?先生還真當自己是根蔥? 先生對舊體詩詞駕馭不來,便鼓吹摒棄格律與平水韻,說格律是束縛,阻礙了詩詞發展云云。格律詩與詞傳承至今已有千年,湧現出許多傑出詩人和無數優秀詩篇。今日比起唐宋來,多了數不清的詞匯與典故,歷史的長河又湧現出許多民族英雄及數不清的可歌可泣之事,我們有什麼理由認為舊體詩已走到盡頭?我們又有什麼權力宣判中華民族的文化瑰寶 死刑? 世界上任何藝術都有一些特殊的要求、規範與禁忌,正所謂無規矩不能成方圓,廣場大媽舞不能稱為芭蕾舞,正如先生的垃圾文字不能稱為七絕一般。就算是體育競技也是如此,如一個九流拳師讓對手打得鼻青臉腫,卻抱怨裁判不允許其使得祖傳的撩陰腿,自由體操選手一個跟斗翻到場地之外,卻抱怨場地的限制使他不能自由奔放地發揮自己所長,這和先生所提出的所謂解除束縛,改革舊體詩一樣,都是在為自己的無能尋找藉口。 先生理屈辭窮,便揚言要將我告上法庭,說我稱他賦詩歌頌親愛的江阿姨是造謠云云,在毛時代生活過的人,那一個沒有歌頌過毛林江?我便承認我做過這類違背良心的事,若非如此,能活到現在?先生裝什麼出自污泥而不染?我倒是佩服先生那時便能「賦詩」,卻詫異先生時至今日仍然狗屁不通。先生要告我,我等着,到時連辱罵吾師與在下的帳一併與先生算清楚。 為先生計,先生生何不將這些出乖露醜的垃圾文字刪除掉,先生固然不要臉,難道不怕子孫將來為此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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