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生的第一首诗,可追溯到小学五年级时的处女作,那时正值饥荒年代,百姓皆衣不蔽体,同学们所着的衣服均似叫花子的百納衣,补丁上面再打䃼丁者比比皆是,有一杨姓同学,某日所着之裤于裤裆处脫线成一洞,他又沒穿內裤,以致小鸡鸡时隐时现,我素來调皮捣蛋,不知何处来了灵感,口占一诗曰: 两个鸟蛋响叮噹 年小心雄破裤裆 要问同学啥名姓 鼎鼎大名杨二郎 不数日,全校男生皆诵江郎之诗,甚至校外胡同的孩子也能咏‘年小心雄破裤裆’的名句。开线处之洞決非杨二的小鸡鸡所能戳得破,如此不白之冤弄得杨同学羞愧难当,为此恶作剧我曾被老师叫去训斥一番,并郑重向楊同学道歉。 拙诗虽然平仄不对,但于押韵处倒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虽然过了数十年,此处女作仍然牢记于心,虽然比不上骆宾王的鹅鹅鹅,但较之今日某才女所作尚觉胜了不止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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