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巴黎发生大屠殺,近二百无辜市民死亡。 刚來法國时,曾經參团到法國南部旅行,在馬赛和几个团友闲逛,不經意走入一条横街,走了十來米便觉不对头,街道兩旁三五成群都是一些无所事事的北非裔的年輕人,像是看着猎物一般的看着我们,我只觉脊背发凉,跟团友提了个醒,折回大街,后來知道,若是再往里走上二三十米,恐怕都得剝光了才能出來。 那时巴黎的治安极好,走在街上很多人都会笑着跟你打招呼,试过几次问路,如果不是太远,那些法國人会一直把你帶到那里,現在想起來,恍如隔世。 法國在上个世紀六七十年代经济高速发展,亟需勞工,就从原北非殖民地阿尔及利亚、摩洛哥等国引進大批劳工,絕大多數是男性,后來基于人道理由,允許他们办理家庭团聚,未婚者也是大都回国娶妻再办理來法,这些人大多是乡下或城市貧民,沒受过什么教育,这可能也是法國的穆斯林的后代很多沦为盜贼或街頭混混的原因之一。 法國人口增長长期陷入停頓,政府推出一系列优惠來鼓励生育,譬如有薪产假,每多一个孩子会有额外津貼,多生几个孩子便可靠津贴生活,無須工作,並且在购房時免首期,每月只需供微不足道的一点钱,其余由政府負担等等……但是对法國人收效不大,他們一般只是生育一至兩个,极少例外,而且多是在三十多岁才生孩子。穆斯林则不同,每家都如俄羅斯木偶般从大到小排一长串,而且很多都是十几岁便开始生。一些从穷乡僻壤來法工作的人掙份工资,在他们乡下便如富豪一般,有一些人便娶了兩三个老婆,还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申請來法,十几个孩子领的津貼救济也足以让他们衣食无忧了。 这些人沒受过教育,也从不教育孩子,从小便做贼,父母均视若无睹,当然也可能是父母教他们那么做的,我曾多次在超市看到十來岁的孩子撕开蛋糕糖果的包裝袋拿東西吃,全不避人,同行的父母也从不管,这样的孩子到十五六岁便成群結伙去偷去抢,即使被警抓住也是拘留几个小时便放出來,以致后來警察也懶得去抓了。几年前有兩个小阿鬼偷東西被警察追趕,慌不择路跳进一个变电所被电斃,引发大規模暴乱,另外一次一个小阿鬼犯案后驾摩托車逃跑,撞上一輛拦截的警車去見了真主,也很热闹了好几天,烧了几百辆停在路边的汽車,他们认为自己去偷去抢都是合情合理的,警察去打断他们的工作並使他们上天堂时沒有七十二个处女陪伴,实在忍无可忍,政府和警方对此类事情束手无策。 到了二十一世紀,这些孩子或是第三代都成长得可以出去为非作歹了,他们乘坐地鉄从不购票,只是跳过去,現在地铁或是公共汽車的检票员都要十几个人一起行动,要不然根本不敢去查票,免得皮肉受苦。巴黎有許多狹小的单行車道,您如果开車經過,前面有辆車停在那儿跟路旁某人在聊天,那很有可能便是阿里巴巴在商议大事,千万別鳴喇叭,請耐心等他们尽兴,否則你的人或汽車很可能破相,这也是現在巴黎一景。 法國实行免費教育,每个上学的孩子都有各类津貼,每年暑假带孩子去度假也能从政府那里得到津貼,但是在度假勝地從未见过那些阿里巴巴,他们从不度假。我的孩子上小学时在学校食堂吃午餐,曾經大惑不解地问我:為什麼我吃飯要交8法郎,那些小黑孩子和小阿只是交1法郎?我只得耐心解释说,他们的父母可能失业或是收入很低,政府为了让那些孩子能上得起学,所以給予他们一些补助。即使是这般幫助他们,他们却从不感恩,反倒是抱怨社会对其不公。巴黎的小学的小阿小黑佔相当大的比例,毕竟他们肯干肯生並且能生,但到了中学便少了些,能上大学的如凤毛麟角,十几岁的女孩便当上母親,十几岁的男孩便在街上討生活,这样的教育程度在現在的社會能找到什么工作?況且他们又嫌辛苦,于是做贼便是不错的选择,被抓住也就拘留几天,又不用像在阿拉伯世界般的剁手剁脚。 穆斯林是世界之癌,他们決无可能自我完善,他們也決无可能放弃把世界穆斯林化的野心,他們对文明世界的威胁甚于納粹,甚于共產主义,万不可等闲視之。查理慘案发生后,我參加了在巴黎的百万人集會,竟然见不到有穆斯林站出來悼念死者。之后电視台採訪了一些中小学的穆斯林孩子,得到的答覆众口一词:“那些法國人该死!”他们虽在法國出生,拥有法国国籍,却不认同这个國家,这样的孩子长大了极可能又是个恐怖份子,一个吸吮着法兰西母親奶水长大的恐怖份子!文明世界如再绥靖纵容下去,以他們的生殖率,恐怕用不了多长時間歐洲便成斯坦,如果他们掌握了西方国家機器,手上有了核武器,地球的毀灭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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