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又一次莫名其妙地睡不着,想起何尝不是被当成萝卜拔过好几回。不由心生恐惧:
惶恐滩头说惶恐,
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
耳朵又痒不敢遮。
不敢遮是因为旁边还有宝贝。有炮就冲我开吧。
想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