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便士小姐”和倒挂国旗的“谢尔凳”看当今移民现象
看过“生活大爆炸”的盆友们都知道,用“呼之欲出”形容“便士小姐”并不十分准确,因为在浴室扭伤肩膀那出戏,便士小姐是主动把爱搭便车的阴影“谢尔凳”先生叫进浴室以一窥香体的。诱惑是自然全盘接收到了,钱财上谢尔凳先生对便士小姐也是不小气的,可跟典型美国味的“来拿的”先生能把便士小姐当自家人待相比,谢尔凳先生可是在收受诱惑之外,还是要找自己的同类做女友。
抛开受教育水平不谈,私下以为,谢尔凳和来拿的对便士小姐的不同态度,倒是反映了诸多移民在欧洲和美国的不同处境。
心底下拿不拿你当自家人,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也许,爱迪生祖爷爷发明电灯之前在阴影里度过的那许多世纪,对人群的性格视野影响真的是根深蒂固的。要想突破这黑暗的魔咒,只有那低矮窑洞里走出的他人眼中的矮子,饱读诗书的少年稠,才能成为日后“欲与天公试比高”的真正打破黑暗魔咒的巨人。
视野窄,心地也就大不到哪里去。偶尔的善良异类,如“唐顿庄园”里唯二敢突破阶级界限的三小姐和二女婿,不是都受到最严厉的处决惩罚了吗?有了那几百年的黑暗恐惧和禁锢,如今诸多谢尔凳先生们不肯拿便士小姐当自家人也就不难理解了。
联想起“老友记”里的“谗了”和厨师“莫你卡”,莫你卡可以放任谗了异地过节受诱惑,可以任由馋了伪装高潮而“cannot feel a thing",不知便士小姐对来拿的先生是否也是同样的感觉。
本来不想多说,不是因为“天凉好个秋”,实在是因为实在太黑,"sound of scilence" 的恐惧。出来这十几年从在孩子学校附近永远买不到房到现在孩子被排挤得上不了学,这多么痛的领悟,实在是世上无法承受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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