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如果有人跟我说有些种类的人跟苍蝇蚊子区别不大,打死我也不信。直到现在在苍蝇蚊子堆里住了十几年,即使清楚了这一事实,那曾被善良世界娇惯过的心,还是不想信。 想想也不奇怪,在这一切以 金钱为基础,以发财为准绳的地方,没有任何文化根基,没有任何道德水准,还不是盯得着就虰,吸得着就戏,那些会阻碍它们发财占便宜的阻碍搅屎呆稳的阻碍其社会往苍蝇堆发展的什么人性,什么道德,什么修养,什么素养,要她做甚,一边呆着去吧。 尤其是2006年以后,苍蝇蚊子们的行为好像获得了公证,骤然加剧,连喘气的声音都立马大了几十倍,也不知此地发生了什么事,令蝇蚊们的基因都改了组。 反正是骚扰程度提高了很多倍。 今早在床用电脑桌角发现一粒恶心的口香糖残骸,只能是哪只叫嚷着要吃散屎未遂的苍蝇留下的。 知道这张我最喜欢的桌子是周围苍蝇蚊子最恨的妨碍它们作梦吃散屎的。欠它们每个十斤屎,反正这辈子也还不清。捏走仍掉然后继续赖在被窝里织我的围脖。被无数只地头的苍蝇蚊子盯上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脏地儿脏过吧。 贪婪真是一台永动机,让这百万蚊蝇们十年如一日,嗡翁缨缨,永无止歇。 这人类和非人类的关系是如此的错综复杂微妙,继"战马"之后,斯老先生可以继续拍一部"战蝇" "战蚊" 之类的,爱看的苍蝇蚊子数目上去了,如果奥斯卡也讲民主,就一定能得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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