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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发现衣橱里近50只袜子,只有四只,而且是仅有的四只斑马条纹的袜子,脚趾头上有了洞。奇怪的是这些袜子都是成打买的,只是花纹不同。同样50只里面确定的四只有洞的概率是多少?
从没人吸烟的家里,门口出现被烟头烫对传洞的袜子,小孩子最好的衬衫背上又出现烟头洞的概率是多少?
自己洗袜子时都是找成对了才洗,衣橱里剩下的十只袜子却全是单的概率是多少?
这些年常常需要算概率。深夜,70公里长高速路无一次会车,中间有一段长100米左右正在修的路段变成单行线,在这段九头牛的一根毛上却正好遇到那如天外来客般的巨无霸大卡车的概率又是多少?
环岛边停着一大公共挡住全部视线,小心翼翼在旁边停下,然后眼前飞驶过一辆巨无霸的概率是多少?
车刚停路边,旁边即紧贴着飞过一辆空驶的大公共的概率是多少?
难得需要自己招集一个会议,中午回家吃完饭后,时间表上的接连两辆公共汽车都一直不来的概率是多少?需要说明的是此事是在十几年前,公车全准点,世风全面日下之前。
好好地穿着新买的心爱的羊皮靴走在华丽的购物中心,被后面的工人推的带尖的运货车划破靴子侧面的概率是多少?
一岁出头还不会说话的孩子在幼儿园被三岁小孩扇耳光用门撞的概率是多少?
有时候概率也会成为一种支撑。譬如在迪斯尼坐疯狂过山车,边转边后悔,只能靠算概率来安慰自己:他们好像几十年没出过事,几十年是多少天,每天会有多少趟车,每趟车会有多少人...
不知那些赌徒是怎么想的。大概从上中学起就没好好学过数学,或者根本没上过中学吧。怎么会愚蠢到去相信随机数?可见这社会有多黑。怪不得这么不重视数学,原来是要靠赌博来转移注意力的。
看那些商品社会的歌星,只要出身低的,大都短命,肯定低于平均值。就像‘甄缳传’皇帝后宫里的嫔妃贵人常在们屡屡小产。极小概率事件屡屡发生,肯定就会有其他黑的因素存在。这部剧与其是在讲诉那大多数人心尚古的年代,不如说是借故讽今,更为形象。
乐观善良懂事单纯轻信还粗心的没姐姐,就像生存在珊瑚丛里的水母,只能在受挫后停在原地,变成准植物。在现世能活的好的,只有那阴险的只会假他人之手的皇后,和心眼小的像鸡屁股的,永远只顾自己的安陵容。
还有那些‘还珠格格’里的那些荣麽麽什么的狗奴才,见到新来的还没站稳脚的,竟然不像他她们一样浑身都是奴气,恼羞成怒之际,在后来的弱者身上大发淫威,以发泄自己那被欺骗压制扭曲变态了几千年的脏心。在我现在所在的世界,这些荣麽麽们遍地都是。
有一种社会,远看金光灿灿,其实下面沉的都是屎,几千年阶层固化,奴隶制宗教童话和既得利益层屎联网一代代一世世愚民,这些屎慢慢的进了人心,留在了心的最内层,只有在利益枚关的时候能碰到的一层。
原来一向推崇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的我,在这个黑的见不到青天的地界,在这个信任已经跟同人心里的其他一切美好一起早被消费掉的社会,现在能相信的,大概只剩概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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