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至少是中国的古人,人、畜兽和物,区分的很清楚。人与人间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有很清楚的道德底线。大家各司其职,做豆腐的专心做豆腐,做学问的专心做学问,进了饭店可以踏踏实实的坐下点菜而无需坐在酒吧的吧台前伸长脖子看着人调酒。这才有五千年的连续文明的人类社会。
不知从那天开始,哪个喝稀饭的家伙忽然想起给动物们冠上人的名字,再把它们写在故事里。于是,小朋友们就可以从小习惯于在晚餐中吃到有名字的朋友们,在马戏里看到有名字的朋友们被鞭打喂食着做戏,在殖民地里就可以很顺利地执行起那个拿鞭子喂食的角色。于是,一切都仅仅成为资源,包括人力资源,都只是借力对象。在无限的争斗中产生的无数矛盾被用鞭打或喂食的方法暂时压制下去但很快又有新的矛盾冒出头来,无限循环,因为人已不再是人。
把人放在跟畜生,物件同等的地位,去借力,去压榨,去抽取,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人与人利用中去,不把人当人,这大概是这世上一切矛盾摩擦的根源。这种矛盾停止的唯一途径就是一部分人完全奴隶化、机器化、僵化、物化,真正变成装配线上的一个部件。
看看公车里多少人拿着手机端座不闻窗外事,再看看书店里出版物的价格,就知道那一天并不遥远。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现在就是让你麻木不仁心甘情愿地做奴隶。从第一句话就把国际歌给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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