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不是一个随大流的人。瞧见这里歌舞升平,一片颂歌的热闹景象,不由得挺身而出,帮着调调温度吧。生活这面多棱镜里并不都是那么美好的景象。 要说本人除了嘴不甜人不猾,哪哪都至少不比别人差。非要说哪儿有先天不足,就是出来前在国内遇到的好人太多了,以致于养成习惯性思维,以为别人都是为自己好。 虽然祖辈也有留学开国之功,但世代都是诚心作学问干实事的人,所以一遇到颠倒黑白的文化大革命,爹妈就被分到小城市,自己也是从小就习惯于颠簸飘零于祖母家和父母家,一会儿说南腔被小孩们叫做男方蛮子,一会儿又说北调被称作撇腔。童年就这样在颠簸流离中度过,今年哭着不让妈妈走,明年又会在回父母家的车上大叫 "停车我要回郭"。 这也导致了长大后的我对亲密感情总是缺少一份安全感。 上小学后,一切开始安定下来。不知这会怎样,我们那时的老师真的是将学生当作自己的孩子。胳膊摔伤了,七十多岁的老师专门走半小时路来看我。初中总穿妈妈的旧衣服,老师还把爸妈使劲批评了一顿。 其实我那会还挺爱穿老妈的衣服的,大概从小就没什么物欲所以得罪了方孔兄,现在稀里糊涂的跑到方孔兄的老家来,还不是找死。高三因为社会活动太多,被老师下了禁令,自习课哪都不准去。上大学时学校有死命令,新生办事一律开绿灯。想家孩子的眼泪对善良的心灵来说,一定很重。刚参加工作时一会奉旨考研,一会又乱跑着找工作玩,领着一群狐朋狗友唱歌打台球,结果调到银行后被告知我的档案是他们见过最好的。离开银行时的档案也全是赞言。善良的同事们,总是希望别人好。 换这边这些极善于嫉妒的人群,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出他们会怎么做。被小说网上渲染的国内阿谀奉承那些事,从来没见过。从来喜欢对人直呼其名,或在姓前加老小,或在姓后加工。头衔什么的都极少叫。 想想那时的我,大概是很单纯,阳光,淡泊,从不与人争任何东西,永远不会在背后议论人,而且 "脾气真是太好了"。 恍然若世的感觉。现在除了脾气被脏社会磨出了沟壑不再那么单纯, 其他那几样却总是天生的恶习难改。 回想完蜜糖的感觉,不得不回到苦涩的咖啡。实在不情愿。先去睡觉,明天这电脑可别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