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猿忧中华364-国人之“喜”
自宋人汪珠的"喜"诗面世以来,国人公认人生最大的三喜为"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即使在当代人看来,估计也没有太多、太大的异议。
从国人之喜不难看出,我们的欢喜无不建立在某种社会基础之上。故友也好,新婚也罢,包括获得功名都是个人在社会中的具体赢取,其中毫无抽象、绝对的价值,更无给予、失舍的内涵,比如与真理、知识无关,与心性、智慧无缘。孔丘曾感叹过"朝闻道夕死可矣",在他看来,得道並不完全等于喜,至多算是一种满足。
国人把欢喜、幸福建立在县体所得, 这种喜很显然尚属比较低级,因为有形之得毕竟很容易失于无形。 [2020年2月10日星期一写于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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