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散文译】
天下有很多的事业与方法，治国经商，科学艺术，
修身齐家，医术兵法，乃至师道孝道。
然而事过境迁，什么才是那永恒的大道？
宇宙有无数的事物与名称，星辰雷雨，山川花树，
飞禽走兽，原子分子，乃至文字思维，
然而沧海桑田，什么才是那不灭的永存？
天地之始，人尚未存，哪里来的万物的名称？
始起演化，人所由生，难道不是万物的母亲？
心静如水，意合太清，你可以感知万物的奥妙；
养身乐生，淡欲不盈，你可以体验万物的功效。
无欲有欲，同样的原由，不同的玄妙。
这两种玄妙里却有更深的奥妙，
懂得了它，你将进入众妙之门，与宇宙拥抱！
【英译】
Expressible ways have been expressed,
But not yet the Eternal Way;
Nameable things have been named,
But not yet the Eternal Thing.
As the origin of heaven and earth, it is nameless;
As the Mother of all things, it is so named.
Being desireless, you can perceive its essences;
Being desirous, you can feel its manifestations.
Having emerged from the same source,
These two are expressed differently,
And both are regarded as mysteries.
The deeper mystery of the mysteries is the gate to all wonders.
(若退/2004.9.23首发于万维诗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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