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2024年巴黎奥运会开幕式与闭幕式于一身的总导演托马斯·乔利(Thomas Jolly),谈到此次导演希望达到的目的时说:“如果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被代表了,开幕式就成功了。” 这是当今多元化、多样化、“政治正确”的典型表述,并不新鲜。 然而,展现在世界面前的这场开幕式,不仅没有让每一个人都被代表,反倒造成全球相当数量的人们感受到了不适甚至伤害。 更值得注意的是,那些明显感受到冒犯的,恰恰是一些按照传统的表述被人们普遍视为正常的人,比如:秉持传统保守主义价值观的人,他们持守勤俭,主张男女有别,看重家庭,提倡正常地恋爱、结婚、生儿育女…… 之所以让人不适,是因为这位42岁的乔利,其本身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在法国北部的鲁昂附近长大,在中学时曾被同学欺负霸凌,后来进入国家剧院学习。《时尚》杂志介绍说,他年轻的时候会想象自己扮演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这样的角色。 不出所料,乔利是一名同性恋者,与男友同居,而且“她”的男友也叫托马斯。乔利在接受《Vogue》杂志采访时谈到了他的伴侣并调侃说“他们二人是‘托马斯’的平方”。他表示:7月26日晚在塞纳河上举行的游行盛会中,他将以戏剧的方式探索LGBTQ主题。在他看来,开幕式的塞纳河,本身就代表着一个中心,即“一支女性抵抗力量”,这具有重大的象征意义。 结果,他做到了。因为但凡瞄一眼开幕式,便能从中感受到浓浓的LGBTQ气氛。 对此,LGBTQ群体网站盛赞:“毫无疑问,乔利是2024年巴黎奥运会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预计全球将有30亿观众观看他创作的开幕式。他的作品目录和在奥运会上体现代表性的承诺对法国及更远地区的LGBTQ社区来说都是一个好兆头,他们希望看到自己在最盛大的现代盛会上得到体现。” 这还不算,这个群体还将参加此次奥运会的所有公开出柜的LGBTQ运动员归入了一个所谓的LGBTQ 队(Team LGBTQ),就好像这些出柜的运动员组成了一个国家队一样。他们自豪地宣称:Team LGBTQ已经取得了一个梦幻般的开局。目前他们的运动员人数已经有191人,与加拿大队并列,排名第15位! 可怜的加拿大队! 作为对比,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参加比赛的出柜运动员只有10名。到了2021年的东京奥运会,这个数字已经大幅增加,达到了186名! 原本,体育赛事是最能区分男女特点的活动,这也是体现体育精神与比赛公正的基本要求。然而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男运动员选择了“变性”,他们堂而皇之地混迹于女子比赛当中,并且大言不惭将原本属于女子的奖牌“扛”走,一时间让真正的女运动员无语,这是国际体育赛事的耻辱! 2022年7月16日,美国跨性别游泳运动员利亚·托马斯(Lia Thomas)被宾夕法尼亚大学提名为NCAA(美国全国大学体育协会)2022年“年度女性”奖(Woman of the Year)的候选人 其实,乔利的价值观由来已久。当年他在为巴黎歌剧院改编《罗密欧与朱丽叶》重新构思时,便将起源于20世纪70年代洛杉矶同性恋俱乐部的街头舞蹈融入其中。他的摇滚音乐剧《Starmania》,在巡回演出中探索了性别主题,他告诉《新观察家》:“我们想要辩论而不是争论,我们想要好奇而不是拒绝,我们想要关心他人而不是恐惧……这就是表演的目的。” 在所谓的重塑经典过程中,乔利可以无视原作本意,也没有对经典的丝毫敬畏,而是随心所欲地以自己所谓的充满意识形态的原创思想去“解构”经典并摧毁之,他的作品始终充斥着丑陋的“消费”与“做爱”,反对资本主义;同时却又高调支持马克思主义,鼓动虐待狂,为LGBTQ环境下的卖淫和吸毒等自由大唱赞歌。 一个有着病态人格的不正常的导演(其实他本人也是受害者),怎么可能很好地展示出一个正常的世界呢? 选择乔利担任总导演的,是担任2024年巴黎奥运会组委会主席的托尼·埃斯坦格特(Tony Estanguet)。 为此,托尼不遗余力地对乔利大加赞扬:“凭借令人印象深刻的职业生涯,乔利正处于年轻、富有创造力和雄心勃勃的法国艺术界的最前沿。他非凡的表演证明了他知道如何打破规则并将其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 记得一位大国领导人也说过类似的话:“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我们且不说,作为之前是一名法国男子皮划艇运动员的托尼,是如何选定由一名“觉醒”艺术家来导演此次奥运会的。单就乔利是否适合作为面向全世界的大型盛会仪式的导演?不少人都心存质疑。 当然,这取决于你打算向世界展现什么? 极端自由化?LGBTQ?吸毒?做爱? 当组委会允许这位“法国公共戏剧之子”来向全世界展现当今法国的形象时,结果必然如此。 这对于法国而言,究竟是如愿以偿,还是耻辱与悲哀? 况且,奥林匹克不仅仅是法国的,更是世界的! 如果说,塞纳河就是巴黎的象征,它穿越城市,整个城市正是围绕着它而建的,就像神话中的诺曼底之城一样。那么曾经的法国在历史上并不光彩,它不仅一直有着红色血腥的传统,而且其暴力革命、巴黎公社和断头台早已成为了它标志性的产物。“二战”期间,法国没有任何抵抗地就为德国纳粹所灭,但战后的法国,却又逐渐成为欧洲的象征,尤其是,成为欧洲文化前卫、自由、开放的“佼佼者”。 这里曾诞生有个人感情极其混乱的一代文豪福楼拜,还有数十年不改初衷为苏联社会主义唱赞歌的萨特,但也诞生有至暗时刻的先知雷蒙·阿隆,以及有着敏锐观察与深邃思想的米兰·昆德拉。 当人们试图将古典与现代相结合时,怎样才是正常和正确的方法? 难道就是今天巴黎奥运会给世人展示的东西?! 人们不禁要问:美,难道就没有一个大多数人认可的“普世”标准吗?正常,难道就那么难以界定吗? 再看乔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被代表”这句话,这分明就是个伪命题! 被代表的包括魔鬼吗?包括如哈马斯之流的恐怖分子和杀人犯吗?包括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骗子吗?包括那些任意奴役自己的人民、剥夺他们自由乃至生命的独裁者吗?
你怎么可能既代表天使、又代表魔鬼呢?! 当虚伪被当作高尚而捧上天时,当丑陋被少数人视为“政治正确”的“美”时,这世界还正常吗?
巴黎奥运会开幕式,标志着一种堕落。在这个日渐堕落的世界上,法国首当其冲,“功不可没”! 这并不是说开幕式毫无可取之处,通过塞纳河呈现巴黎的风韵,这创意无疑令人拍案叫绝,它突破了体育场的局限,让创造者们在自由的空间里去承担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性,这本身就充满悬念。近200艘船行进不到8公里,预计4个小时的盛典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呈现在天光之中,所有这一切,都不乏其亮点闪烁。 有人说,超级工程随时会让操盘者疯狂乃至失控。好在巴黎一直好运,与冒险为友的乔利团队基本上做到了在重压下保持稳健。据说乔利曾表示:从古罗马政治家、悲剧创作者和雄辩家塞内卡(Seneca the Younger)的智慧中汲取勇气,不是因为事情难我们才不敢,而是因为我们不敢事情才变得艰难。 颇有些“人定胜天”的感觉,难怪他拥护马克思主义。 但是别忘了,在现实中,特别是此时此刻,奥林匹克精神再次被赋予了一种崇高,那就是:和平与治愈的使命。这是因为:躁动不安的世界,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迫切地呼唤和平;后疫情时代的受伤人类,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全身心的治愈。 但首先需要被治愈的,恰恰是那些不正常的、在童年生活中受到过伤害、至今仍然处于病态却又不自知的人! 尽管如此,在巴黎开幕式看法与观点上的“撕裂”,折射出当今世界社会群体和价值观的分裂。当一个国家在文化“多元”的旗帜下不停地被建构、解构和重建的过程中,人们有理由怀疑,那得以贯穿始终的血脉如何得以维系继承?社会文化的凝聚力又靠着什么才能重新汇聚? 不能不提的,是那场被不少人诟病的“最后的晚餐”。那是一段名为“庆典”的场景,据说营造的是奥林匹斯山顶众神的狂欢盛宴:一名法国DJ、女权和LGBTQ活动人士芭芭拉·布奇头戴星光冠冕端坐中间,两侧众星捧月般的,是一个个变装人物的画面。这让人联想到耶稣与门徒的最后晚餐,因而被看成是对教会的羞辱。 法国主教会议对这种“嘲讽和戏弄基督教的场面”表达谴责。中东教会理事会也声明称:对开幕式上“嘲弄基督教和数十亿人的神圣事物”表示遗憾…… 对此,乔利解释说,他的灵感不是来自圣经中的最后的晚餐,而是来自古希腊的酒神狄俄尼索斯,“我们的想法是举办一个与奥林匹斯诸神相关的大型异教庆典”。面对压力,巴黎奥运组委会也被迫表示道歉,称:如果有人被冒犯,我们深表歉意,但我们没有冒犯任何宗教团体的意图…… 尽管有了这些解释,但视觉效果所引发出人们的特定联想却是不争的事实。正可谓:你有你的解释,我有我的感受。 然而毕竟,这世界上正常人还是占了绝大多数。尽管他们在大多数场合下常常不怎么发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自己的观点,没有正常的审美,以及感觉不到那场景带给他们的暗示。 面对这位总导演我想说:你的“觉醒”,因为无法代表大多数正常的人,所以注定是“小众”。既然如此,被人们普遍争议是再正常不过了。既然你追求的是“多元”,既然你想要产生对传统的颠覆性效果,当然就要允许正常人说“不”! 因为,无论这世界如何改变,我们大家真正需要的,是一个正常的、有秩序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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