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外交官揭秘:慈禧微服私訪貴族情色浴室 文章摘自:《太后與我》 作者:[英]埃蒙德·特拉內·巴恪思 出版社:雲南人民出版社 版次:2012年1月第一版 本書簡介:英國駐清外交官回憶與慈禧的六年情史,文稿首次面世震驚全球。 牛津大學圖書館塵封六十八載回憶錄首次出版。大太監李蓮英的日記,解答光緒與慈禧的死亡之謎。 最天才的作家;最叛逆的浪子;最情色的人生…… [內容見下] 新淨浴室位於後門大街東邊的一條胡同里,曾是滿族貴族之時髦去處,今日久已關閉。對於皇親國戚,此處並非尋常的會聚之所,實為男妓之館。老闆與尋常浴室一樣,亦是定興直隸省(今河北)的一個縣,在京師西南約九十公里。人氏,但其家族在乾隆朝已經遷入京師。侍者全系直隸本地人,就像我所見過的那個叫榮的男子,面容姣好,忠誠不貳。雅座需預定,大堂上通常的節目是沏茶敬煙、飛短流長。 熱湯池中,侍者各盡所能。若客人沒有其他約會,侍者亦可與之雲雨(通常是被動角色)。費用固定為五十兩,侍者與老闆分得。沐浴及精心薰香之後,我們與事先定好的夥伴盡情纏綿,有時是三人愛得難解難分。通常互有往來,各種花樣一一行過。此後,欲望得償、愛火漸熄,大家在大堂休息,賭博、下棋或者說笑男女情事,尤喜後者。長夜之中,常有按摩和暢飲。此地直似一俱樂部,我想,若無熟人引入,不知端地的客人恐難進入。與淑春堂相比,此處的侍者出身低賤,然而個個招人喜愛。他們善於為客人帶來久違的激情,恰如當年慶親王(奕劻)沉睡的身體被熱吻喚醒,得其所欲。 這本充滿性事的編年之史,其作者乃是一個異於常人的性至上主義者,他被一種無情的本能驅使,奉獻了前半生。此種本能是反常的“雙性”儘管這個詞似乎是作者的杜撰,但其意可知。希臘語中的didymium意為“雙元素”。譯者註:“這個詞”是didymism,文中譯為“雙性”。從形式上看,這個詞由didymium派生而來。,或者更應該說,乃是致命的二元主義。這像是一種不為人知的疾病,雙重困擾帶來的苦痛占據了他的心靈,恰如一個夜賊,行竊路上面臨歧途,無所適從。以我之見,任何人細讀過此書,都不會為如下事實感到吃驚:在芸芸老少浪子之中,吾之放蕩無人可敵。關於此身,倒也並非全無文采詩情。對於不了解維多利亞時代社會之人,此事或者可怪。而我不禁想到另外一所浴室。它距離聖詹姆斯的皮卡迪利大街將近一百英里。在十九世紀早期,該地有一同人圈子(與這裡的滿族人一樣,既有美妙的魚水之歡,也有放蕩的淫行),聚集了奧斯卡·王爾德、阿爾弗雷德·道格拉斯爵士、亨利·哈蘭、德穆蘭里格(Drumlanrig)爵士(他是道格拉斯的兄弟,羅斯百利(Rosebery)爵士的秘書。約一年之後,他飲彈自盡,引起軒然大波,他的長官時任首相,被迫在那不勒斯的別墅暫時退隱。根據其遺囑,此別墅後來贈予意大利政府)、奧布里·比爾茲利(Aubrey Beardsley)、詩人萊昂內爾·詹森(Lionel Johnson,他是我的老校友,虔誠的天主教徒,喜食鴉片,熱愛美人)、威利·伊登(Willie Eden,安東尼之父)亦是常客。對於同人們的交際,文雅而玩世不恭的亨利·詹姆斯是身在事外的思考者和觀眾,他的所作所為完全符合其人生哲學。常客還有詩人亨里(Henley)、伯查(Beauchamp)爵士和貝卡里斯(Balcarres)爵士,後者是優雅、熱情的同性戀。其後的變故中,王爾德成為“替罪羊”;其主要原因是德穆蘭里格自殺之後,羅斯百利爵士深覺內疚,希望找到方法轉移公眾的注意,逮捕、起訴王爾德即為此法。我認為此種相似值得一提。單調乏味的維多利亞時代在埃蒙德·巴恪思爵士第二本自傳性作品《往日已逝》之中,對這些人物中的大多數有鮮明的描寫。此書的內容即其去往中國之前的生活。這些歷史上的名人,巴恪斯是否真正全部或部分認識,則屬未知。的拘謹偽善,與沒落帝制下的貴族對於生命的不加掩飾的態度,這二者頗有值得一提的相似之處,用克羅默爵士的話說,這相似非常“明顯”。我也知道Mathurius第九大街18號浴室或Cardinal Lemoine 大街63號浴室的故事,藍色燈上印着白字,表示“野浴”是附加節目。榮祿的不肖養子良奎,廢太子溥俊(如《麥瑟琳娜的遊憩時光》一章所載,我與慈禧說及他被鞭責之事),荒淫的大學士榮慶,內務府的幾個總管,肅親王的次子(後來,在一個日式溫泉浴場,他被某個中國將軍射殺。此事或為意外),恭親王及其妒忌的太監,這些人都是此中常客。慶親王的幼子載倫亦會出現,但要小心不會被乃父發現其曖昧的臥姿。許多著名的太監常來常往,如果確實已經“淨身”,自會小心將那部位隱藏。李蓮英溫和多禮,廣受歡迎。我們的圈子之中,還有許多旗人都統、副都統,包括吾友巴哈布(被動行事的熱愛者、慈禧的寵臣)、張勳將軍、身材高大的薑桂題(此人亦是慈禧寵臣。如果坊間傳聞可信,他和我一樣,亦與她關係親密)、溥倫及其兄弟、載瀛(我的舊相識載瀾的兄弟,載瀾是桂花的情人)。人數之多,以至於某些晚上,我能一次結識四十餘名皇親國戚、軍人和太監,因此浴室的生意紅火。乾隆朝中,皇上微服治游,其生意之盛況亦不過如此。 彼時京師的內勤兵相當無能,對我們的活動視而不見。據我所知,在門口等候主子的差役們之間常有打鬥,他們對此也從不干涉。然而我想,浴室主必定向檢查機構和北衙門供奉甚多。客人通常的費用是一次十兩銀子,若是客人自行雲雨之事,加二十五兩。如上所述,浴室男妓的服務另行收費。若三人行事,費用增至四十兩,每方各付三分之一,而恭親王總是為其太監支付。李蓮英可稱為貴客,從不付費,因其在老佛爺面前的地位獨一無二,一句話即可關閉浴室。 慶親王數次欲與我親近,我總是說:如此榮耀聞所未聞,我無能承受。 親王問:“倘官高於我,是不是就有求必應?” “大人,不過是本於五倫這五種關係及其正確的狀態如下:君臣有義,父子有親,長幼有序,夫婦有別,朋友有信。。我並非您的臣子、兒子、妻子或兄弟,至於朋友關係,我不敢高攀。此如同家雀與鳳凰競飛。但是,您屈尊欲與我親近,令我深感榮耀。其他事項,若能服侍大人,當至死方止。”故而,慶親王不得不與浴室中的其他侍者、按摩者廝混求歡。他欲望難足卻無能縱慾,殊為可憐。他的身子甚為不潔,與如此放浪之老朽的唇、肛廝磨,染恙之險恐難避免。 某晚(我想是甲辰年十二月二十七,大約是1905年2月1日)我早早到了浴室,僅有一位客人,即李蓮英,他看來甚是心不在焉。我與他密談,問他老佛爺先前的情事。他提到一個歐洲人,明顯託庇於法國使館,其名似為瓦倫。彼時此人大約23歲,曾在宮中的老天主教堂北堂工作,後來一直在中海工作。彼時李亦是青年,常與太后在湖區閒遊。她看到瓦倫,喜其端正的五官、暗送秋波的雙眼和魅惑的唇。 於是,其後某夜,李安排他到紫禁城的長春宮見駕(太后彼時並未住在頤和園)。此次相會自然機密。太后和瓦倫所為,與她對我的期待、和我的所為相當一致,不過只有我得享那神奇的“結果”:她命他展示裸體,以——比起她用在我的無能之身之上——大約更大的激情愛撫他(彼時她未及五十歲),使他勉為其難,一夜與她交歡(按照李所說)五次。離開之前,她為他準備了“提神”之藥(結果他服下了),以備下次相見。 不知是由於性事過度還是媚藥之功效,瓦倫幾小時後死去,公使館醫生給出的死因是熱中風。李說,他並不認為是太后下毒。我想,即使是她,也當不會在情事初起之時就毒殺他。李還直率地說及,太后如此評價我:“他也許不如瓦倫好看,但是絕對更加迷人,亦頗有口才。”至於太后的其他情人,數目眾多:那些下賤的,蒙老佛爺寵愛之後必被滅口,或者禁止張揚此事;這些麵點師傅、侍者、剃頭師、商人的信使,無論其是身在宮中或者剛剛出宮,均是突然被劫走。 如此事件漸多,遂有污言穢語流傳。最後,有一諫官上書,指責太后荒淫。此大膽之人被授予官職,太后並表彰其敢言,當然,她並不承認種種指責實有其事。太后諭稱:“我之責任,乃是今後愈加謹慎。有過,則吾願改之;無過,則吾必加勉。吾願傾聽忠言,於諫官之直言深致讚譽。”此言冠冕堂皇,而我能想見,她向軍機處發布上諭之時,必滿臉嘲諷笑容。對於此勇敢之諫官,不知她是否找到機會以牙還牙。 提及榮祿,李緘口不言,要我自行判斷;他承認將軍張勳與她關係厚密,還有已故大學士額落哈布以及一個名喚從印之人,我並不相識。他證實了光緒執政早年(我在別處寫過此人)參見《太后治下的中國》,1910年與布蘭德合著。,關於假太監安德海的謠言。她愛與俊美的太監“玩耍”。她對珍妃恨之入骨還有個原因,就是據說珍妃在很不適宜的時候去拜見老佛爺,看到了她不該看的事情,從而招致不幸。珍妃之事在前面章節已有記述。但這說法來自巴恪思早期一本書《太后統治下的中國》其中一份偽造的文件,因此珍妃之死依然是待證實的謎。 李繼而告退,去與浴室經理商談,他負責向寧壽宮匯報(無法猜測匯報什麼)。據慣例,老佛爺要在寧壽宮過年,新年中許多祭祀典禮都須在紫禁城舉行,她必須出席,滿朝文武是在皇極殿拜見太后。他猜太后會在年前召見我,現在距新年只有幾天,他提醒我要“日夜準備”,隨時候命。正月里忌性交,此單指與外人性交,夫妻間行房事我猜是不禁止的。事實上,淑春堂在義和團舉事前,還有新淨浴室,都有意限制上茶、交談、打牌、賭博、抽煙及飲酒的服務,性服務是完全禁止的:因為於禮不合。 九點鐘時,李返回宮中。我們同道中人陸續露面,在我記憶中少見如此濟濟一堂,大約因為臨近年關,此類場所從正月初一到十六都歇業,而其他生意場所如古董店、茶莊、珠寶店、正常浴室和店鋪通常初六便開張。晚上十點半,大約有四五十個客人,其中一些我素未謀面:慶親王未到,但他兩個不成器的兒子,照樣是其餘人的眼中釘,狐假虎威,日本人稱紈絝子弟。已故大學士啟秀之子恆虞那晚也來了,很是吸引我;1901年1月,當時在西安的老佛爺迫於西方壓力,下令將其父作為義和團首腦處死。我親眼看着他被斬首,洋人軍隊在旁監督!他死時相當硬朗,問是否確是老佛爺之命,當被告知確實如此,他嘆道:“罷了,太后既下令如此!”他兩個兒子與李姓劊子手通融,砍下頭顱希望立時縫在身上,須臾不得遲延,李輕車熟路照此做了。恆虞是少見的迷人。我很慶幸和他同浴,浴後我二人做了愛,一番廝磨,都是深感暢快。他聲稱這是他第一次,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但他猜我不會相信。 纏綿甚久之後,我們去了會客室;我感覺經理看上去十分急切,似乎有事發生;他進來數次,觀察內間這些明顯的同性戀者,年輕人聚集一起,必然會尋歡作樂。我們都未穿外衣,有人甚至幾乎赤裸的。我與恭親王及其侍寵聊敘起來,恭親王建議年前專為同道者安排一日聚會。 突然從台階下傳來一聲斷喝:“跪下。”聲音威嚴,令人不敢不從,但慶親王之子載扶任性慣了,回道:“放你的屁。” 我本能意識到何人前來,便聽命跪倒,恭親王及其男侍還有屋裡一干人等也跪下。(後來聽說是一名侍衛喝令的。)進來的正是太后,以風領遮頭,穿了件黃色騎服,男式長褲和高底鞋!李蓮英和崔德隆攙扶着她,只是象徵性的,因她步履穩健。她相當惱怒:“誰竟敢出言不遜?” 載扶嚇得魂不附體,其餘幾人代他答道:“是載扶,老佛爺,饒了他吧。” 他不停磕頭,老佛爺斥罵他自負妄為。“你驕縱無禮,爾父必也聽聞:跟你兄長離開這裡,外頭冷,先穿了衣服吧。下流東西,太不成事體。” 我素知老佛爺喜怒無常,看得出她此刻的怒火有一大半是做作,載扶的確出言不敬,冒犯鳳儀,實際是她一向對慶親王一家無甚好感,趁機責難。我們依然跪着,太后坐在矮轎上,讓我們平身,與我談了幾句話,顯是偏愛有加,我雖身份不如恭親王高,但當時獨享恩澤:“來,巴侯,你來告訴我這個‘雅’處是怎麼一回事!我猜,都是斷袖、餘桃吧。” “是的,太后陛下;確是於禮法不合,但卻樂在其中。” “今晚我禁止你與任何人行樂,也不許任何人和你行樂:你若不從,我就要李蓮英當我和其餘人的面揍你,‘從後面’。”再轉向恭親王:“你和你這可人兒又摟在一起啦。” 親王道:“回老佛爺,他不過是洗浴之時在旁伺候。” “我自然知道他正合你的特殊口味。不過別過度。你妻子會如何講?” 此刻有人為老佛爺奉上茶。她賞我們坐下。又道:“我到這兒可不是執行禮法來啦,我想開開眼:你們這同性調情是如何做法?你們都該當去閹了,或者將屁股眼兒堵了,斷其迎送之路;不過這既無可能,你們,至少是你們其中幾人,須得給我好好演示一番。” 李叫來其中一個美貌的侍浴僕人榮吉:“老佛爺賞了你們一百兩銀子,要你們陪那年輕太監玩兒。”這不是恭親王最寵之人,但我後來發現,他大約二十歲上下,頗為俊美,是服侍已廢大阿哥溥俊的,看上去謹小慎微,顯是侍奉老佛爺已久,想必憶起了從前挨過的鞭子。我十分佩服雙方的沉着,也很欣慰她未將這榮幸之差交與我,尤其是在我剛和恆虞親密一番之後。我們向老佛爺解釋道,在行事中有一些行話的,這些話老佛爺口中不言,或許心中瞭然。 以上種種老佛爺聽得饒有興致,李蓮英也頻頻點頭,仿佛他是絕對的行家或個中人,不過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確是如此。 溥俊的太監名喚茹席,被選出來“撅屁股”,將他曲線玲瓏的臀部呈給侍浴小廝,後者行起事來,舉止優雅,沉着之極,絲毫不因有鳳儀在側而感覺尷尬,老佛爺貪婪地盯着他,看得興味盎然(我知太后的脾性,此人以後的遭際實堪憂)。一番事做得如魚得水,時間也拿得恰到好處。完事之後,兩人起來向太后叩頭,太后大悅,厚賞了一百兩銀子給茹席;溥俊也給了封賞,他一力叩謝,感激老佛爺對他的“小价”的慷慨之賜,受之有愧。 停得片刻,老佛爺如我所料,命再演示一遍;這次她叫了倫貝子和一個年輕爵爺,是毓字輩,名字我忘記了(可能是朘):“做個‘掏窟窿’,我想看兩種方法真真切切地做。”毓爵爺也是經過事兒的,遠非新手,他俯下身,略栽歪着,溥倫縱慾過度,頗耗元氣,他那話兒不大,但還硬挺,呈給老佛爺看(後者慈愛地把玩片刻),然後向毓插去,顯是費了許多力氣,終於達到目的。老佛爺看了十分歡喜,吩咐一名僕從:“給他拿手巾把兒,把他後面擦乾。”倫貝子和爵爺謝了太后,她對前者道:“有勞無功。”對後者道:“我猜你沒什麼興頭吧,溥倫的巧子可遠不是赳赳武夫。” 接着問我:“我猜你們那些王子會更了不得?”我答道我頗懷疑,但無法驗證。“但有一人是酷愛肏屁股的,是不是?” “太后,我並無資格回答據說已故的艾迪王子(克拉倫斯公爵,卒於1892年),日後可能成為國王的,確有此癖,五十餘年前卷進倫敦(克利夫蘭Cleveland St。)一宗醜聞“克利夫蘭大街事件”發生在一家上流男妓院,1889年被倫敦警察搜查,客人中據說包括阿爾伯特·艾迪·維克多王子(Albert Eddie Victor)。,但我們遮掩了此事,未採取什麼行動。太后無疑知道,根據我英吉利的法令,倘雞姦導致‘擢通’(刺穿),令對方肛腸受損,將會被判入獄二十年,不足百年前,會被判處絞刑。男子之間面對面交合或肛交,也是要受罰的,一旦發現則要入獄兩年。” “那可奇了,”老佛爺道,“人家喜歡肏屁股,就讓他們去好了。夫婦之間便當如何?” “這不得而知,但我猜處罰不似如此嚴苛:其中有宗教方面的緣由,部分是出自我們西方人的虛偽。” 從表面上看,太后的熱情一直沒有平息,目睹這一番放浪形跡之後,更被迅速挑逗起來。因此,當李蓮英將我叫至一旁,囑我:“此間約莫丑時(凌晨1點)結束,老佛爺召你至寧壽宮一敘。你整夜陪她吧。”我絲毫不覺驚奇。 我躬身領命,思忖不知我的體力在今晚早些時候的歡快之後,是否還足以應付;要拒絕或建議改期也不可能,尤其在年關之時,“男人都不幹活了”;在這種事上找藉口,總是不能被接受的,就仿佛我們鄙陋的西方人說,“很遺憾我不能不拒絕您的好意”一樣不能被諒解。 接着老佛爺又叫了兩個標緻的爵爺,我不大知道名字,只曉得其中一位是亨字輩另一位是啟字輩,她要他們露出陽具,形狀可人,頗為偉岸,她則盯着他們珍珠般瑩白的臀部。其中一名青年(我猜都是大約二十歲的年紀)名喚侁,啟爵爺,似是猶豫片刻;可憐,他尚未婚配,不習慣此等淫事,沒那個福氣,(自然,他們都仔細地塗了薰香);無論怎樣,他必須服從,在所指部位,行起“桃汁兒”之事。不巧,這快意的搔撫令亨將精遺在了地上,就如從前的俄南一般。《創世紀》中,俄南被命與其寡嫂行房事以留後代,但每次都將精射在地上。上帝重罰了他。“跑空啦,”老佛爺道,接着對下人說,“把他的狗鬆擦淨了。”這是中文裡相當粗俗的講法。 亨請了他的不敬之罪,老佛爺好脾氣地答道:“不得已的事真保不濟。” 啟爵爺於是跪求老佛爺:“陛下,能否允我與亨騎小驢兒?” “只要他同意便可,你就把他剛才遺的東西,從後面還了他吧。” 李蓮英對主子的機智鼓掌而贊:“老祖宗門清。”於是啟堪堪爬上亨高翹的臀部,暢暢快快做了一番。 “到了兒你是個爐子。”太后對先前不濟遺精在地上的爵爺說(漢語裡的白爐子,通常是顫巍巍地箍着,令人聯想起從身後性交)。此刻已近午夜,我設法背着老佛爺告訴李蓮英,我到宮裡時請他再為我準備一劑媚藥,否則我是肯定不中用的。 太后道:“好了!要看的都看了,橫豎這是順你們的心事;不過可別忘了你們的夫妻之責。你們的眼兒生的這麼大,我猜搔弄起來一定難熬。套車。”(她只乘了輛普通的紅托泥布車過來,我也提到,只帶了一名侍衛。)“你們誰也別送:徒然引人注目。都待在宮裡辭舊迎新吧。就到此了,再見。”她朝我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披上那件遮了臉的風領,像來時一樣由李崔二人陪着離開。她給浴所留了100兩銀子做壓歲紅包。我們又待了一會兒,恭親王問我,我國女王是否會微服出訪到這樣的地方!我答道習俗各異,儘管倫敦和巴黎有同樣猥褻的事情,但必然也是瞞着公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