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异事 所罗门群岛附近,有一个叫做Tikopia的小岛,那里的男性岛民居然没有触摸自己阳具的权力, 可以说,没有异性的“帮忙”,或是偶尔“跑马”,他们通常不会尝到射精的滋味。 哥伦比亚奇俗:洞房花烛夜新娘妈妈在旁监视 塔斯曼尼亚的寡妇:切下老公的小兄弟做颈链。如果老公死了, 必须切去老公的“小兄弟”,防腐风干后制成颈链, 挂在颈上度日子,直至找到新男人为止。 但寡妇绝对不可以用这条好兄弟自慰,只能看不能用 当您漫游北非,有西瓦族男人请您共同进餐时,对方送的食物千万要当心呀, 因为那里的男人有一个风俗: 把自己的男精偷偷抹在食物上,给女人吃了,那女人就会认为他魅力无穷! 南美洲有些民族的配偶被赋予权力和自己的兄弟姐妹等同辈亲属发生性关系, 也就是说丈夫可以和妻子的姐妹,妻子可以和丈夫的兄弟发生性关系。 类似的民族有: 委内瑞拉的Llan族印第安人,巴西的Caingang人,还有玻利维亚的Siriono人。 看看这里的男人受到了什么样的优待: 当海达特撒族孕妇到达临产最后一段时期并且不能和其丈夫进行正常房事时, 她实在舍不得丈夫的“干火空烧”, 干脆就请来自己的胞姐或胞妹暂时“帮忙”对付一阵子。 乌干达部落内,有一条风俗流传下来:如果哪个部落首领纳一个处女为妃或为王后, 那他会遭到所有族人的羞辱,处女膜是否完整在这些部落族人的眼中毫无关系。 居住在爱尔兰海岸的伊尼斯比格族人,男人和女人在这里一辈子几乎完全被隔离开来。 男女双方为了繁殖会偶然被分派到一起共度春宵一刻,那一刻也是极其苦短, 最后双方也是马马虎虎完事大吉。 跨下有铃铛,走路听脆响。 缅甸男子经常会将铃铛挂在阳具下, 如此一来,当他们在大街上溜达时,随时都能听到叮儿铛的脆响,这可真是消除寂寞的良方。 为了使将来的性伴侣获得更多快感,当库克群岛的男孩子到达青春期时, 就会有专人负责教授给这些青年必要的绝技: 他们能学会怎样刺激女性以使她得到高潮,以及怎样延迟射精的时间。 这已经成了每个未成年人踏入成年期的一个门槛,不好好学,你就及不了格。 法属圭亚那,做新娘可不容易,因为新郎整个个家族男丁都有权利同新娘做爱, 直至做到新娘当妈妈为止。 如是者,要找儿子亲生老爸相当困难,难道都要去验DNA? 在波兰某小城市,男人如果出去鬼混就要特别小心, 因为这里容许女人合法杀死同自己老公上床的女人, 不过限定只可以用棒打死,不能用刀用枪或赤手空拳。 乌拉圭的男人绝对不可以在老婆月经期间与其做爱,违者一律要坐监。 不过法律不外乎人情,这些日子男人可以名正言顺去召妓,只要不超过二百次就可以。 二百次?试问有哪个男人可以七日之内做二百次呢? 南美洲玻利维亚西瑞诺民族,对美人的评价标准:肥胖。西瑞诺民族一位学者评价道: “我们民族内对美人的评价主要有两个标准,其一是肥胖,其二是年轻。 满足这两个要求的女性才能得到我们男族人的恩宠。她应该有一对肥臀,一对大号的坚实乳房。” 古时候的印度曾流行一种怪俗: 如果在婚礼前未婚妻不幸去世,那么她的新郎官则要完成自己铁定的职责——同死去的未婚妻交媾。 今天,在印度语词汇库内,一直就没有“通奸”这个词汇,原因是: 在古印度,男女任何一方婚后寻花问柳都是可以被人们接受的。 去西伯利亚旅行时要小心,西伯利亚女人都会用身体招待旅客,玩完一晚后, 女人会要求旅客用自己的小便漱口,肯漱口的话就是贵宾,不肯就是全族的敌人。 用小便漱口换一晚欢愉,值不值得?那就见仁见智。 哥伦比亚某地方依然有好多古怪风俗,结婚洞房当晚,法律容许新娘的妈妈站在旁边监视, 做得不好的话,即时指导。新娘的妈妈站在旁边监视,还有性趣吗? 尼日利亚某些地方,女生一旦破处,必须找人鉴证,证人不是人人可以做, 一定要由两个充满性经验的女人担任,从做爱方式,到破处流几多血,全部都要记录在案, 做完后重点研究处女膜有几厚,严格科学鉴证。性爱,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神秘非洲部落 马利布赫(右)抱着自己和女儿刚生的孩子 “你一定没见过妈妈和女儿一起生孩子吧。” 每次只要马老太太带着一种得意的口吻跟我说话,我就知道,准是她又探听了好消息。 “真有这种事儿?” 我有点不敢相信“听说马利布赫和她的大女儿都是上星期生的孩子。”她说。 走到马利布赫家,门外上方的两侧已插上了累萨卡(房门上插两根棍,表示这家有女人生孩子, 男人和没生过孩子的人30天不能进入),我对马老太太说: “这家有两个女人生孩子,应该插4根棍子。 而且两代人,棍子的长短也应该有区别吧。” 【美国3男子恶作剧用死猴炮制外星人惊动军方】 2008年7月,美国一个迷你博物馆中展出了一些特殊的展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装有一只死猴遗体的玻璃罐。这只死猴曾被许多美国人当成是来自外星球的“小绿人”,可事实上,这只“外星猴”其实是3名美国男子的恶作剧。他们找来一只猴子的尸体,先用剪刀剪掉了它的尾巴,然后用毛发去除剂除去了它全身的毛发,最后他们往死猴子的尸体上涂上了一些绿颜料,转眼间,这只死猴子就变成了一个模样怪异的“小绿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