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國人扒光女人衣服剃光頭遊街談民族氣節(附圖)
最近有一位中國留學生涉嫌加入ZD陣營,國人口誅筆伐,當然也有人為之辯護,她自己也標榜愛國,要作ZD和反ZD的調停人。我想國人不是有意要對一個留學生過不去,而是對 “漢奸”言行誓不兩立。同樣法國等支持ZD,我們也與其誓不兩立,堅決予以反擊。
法國攝影家布勒松(Henri Cartier-Bresson)是我崇拜的攝影大師,他有一張照片《痛斥法奸》反映二戰解放之後,法國人民對德國占領期間的法奸憤恨場面。
法國在1940年世界大戰時,5月10日遭德國進攻,在德國人鐵蹄下,6月14日法國宣布巴黎是不設防的城市,讓德國人兵不血刃,浩浩蕩蕩地開進巴黎,臨時政府由一戰的英雄Marshall Petain掛帥跑到南部,6月17日通過廣播宣布:“It is
with a heavy heart that I tell you today that we must stop fighting”。德國人提出苛刻條件,要求法國承擔戰爭損失,而法國人只不過要求美其名曰為:“停戰(armistice)”。
下面有一張照片就是當時人民反應,流淚的法國男子是一戰的老兵:
支持藏獨的法國人操蛋。其實法國人歷來就操蛋,操蛋的的法國人可以三天投降德國,亡國奴們卻在不能容忍法國女人同德國人睡覺,甚至要驅逐曾經“喪失氣節”的有孩子的女子。下面有圖為證:
1944-1945年法游擊隊解放後的城鎮。親德的女人們,被強行剃光頭,剝光內褲褲,身上塗滿焦油,行納粹禮。一臉茫然,如何生存下去?注意在外圍的游擊隊員,腰間別着M24手榴彈。
親德女子被剃光頭
一群法國婦女,剃着光頭,在公開的侮辱中遊街。
法國夏特瑞城是一個小鎮。在德國法西斯占領期間,一個法國年輕姑娘與德國人同居,並生下 一個孩子。 1945年,德國戰敗,法國光復。人們在歡慶勝利時,沒有忘記雪恥亡國之辱,把復仇之憤發泄到這個曾經喪失氣節的姑娘身上:把她剃光了頭,驅逐出城。
其實法國作家莫泊桑的短篇小說《羊脂球》就曾對虛偽某些法國人的民族氣節進行鞭撻。小說就是以普法戰爭為背景的故事。小說描繪了1870年普法戰爭期間,有一輛法國馬車在離開敵戰區時,被一名德國普魯士軍官扣留。車上有是一名妓女綽號叫羊脂球,同行有商人、貴族、廠長兼參議員、修女及民主黨人等上流社會的各種角色。扣留期間,羊脂球慷慨地隨身帶的食物分給大家。德國軍官一定要羊脂球的妓女陪他過夜,否則馬車就不能通過。羊脂球出於愛國心斷然拒絕,可是和她同車的有身份的乘客為了各自私利,逼她為了大家而犧牲自己,羊脂球出於無奈而作了讓步。可當第二天早上馬車出發時,那些昨天還苦苦哀求的乘客們卻突然換了一副嘴臉,個個疏遠她,不屑在與她講話,挖苦她。羊脂球覺得自己被這些顧愛名譽的混帳東西輕視淹沒了,當初,他們犧牲她,之後又把她當作一件骯髒的廢物扔掉。
無論是羊脂球的食物被掏空,還是她被推去跟敵方軍官睡覺換取貴族的繼續逃亡,羊脂球都被出賣了。貴族始終看緊他們腰包里的金子,就算是對自己的恩人,當自己的利益威脅受到時,他們都會變成嗜血的惡狼。
普法戰爭後期,普軍長驅直入,以20萬大軍猛敲巴黎的城門,人民群眾奮起抗擊,“國防政府”的首領也口口聲聲地叫嚷“永不投降”,“決不讓出法國堡壘上的一塊石頭”,但背地裡卻和敵人簽訂了喪權辱國的停戰和約。作為妓女的羊脂球都比那些自以為高貴有氣節法國人更具有氣節。羊脂球這樣一個被侮辱、被損害的妓女具有維護民族利益的愛國情操和善良熱情,樂於助人的高尚品德,而那些所謂上流社會人士在強敵壓境、國家危急的嚴重時刻,首先考慮的不是國家的前途,民族的尊嚴,而是個人的安危和金錢上的得失。當生命財產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們採取的是不折不扣的保命哲學,口裡還堂而皇之地說什麼“遇到最強大的人是永遠不應抵抗的”。
我在日本訪問學習時,大學圖書館閱覽室有一個圖書專櫃,哪裡擺放一些校友贈書,有兩本書我印象很深,一本是“汪精衛傳記”,一本是據說是毛澤東的醫生寫的 “毛澤東傳記”(書名記不詳細)。“汪精衛傳記”顯然是要為汪精衛說些公道話,而“毛澤東傳記”顯然是要個其抹黑的。我不認為有哪位中國學生學者有意遺贈這些書籍。汪精衛是國人皆曰可殺的漢奸。如果立場不堅定,讀了有關汪精衛故事,有的讀者一定認為“漢奸”不好當的了。從某些意義上講,中國人的漢奸就是日本人的朋友。汪精衛當年攝政王載灃而名聲大噪,成為英雄。可是投敵叛國就遺臭萬年。為汪精衛辯護的人或對歷史有興趣的某些人認為,汪精衛當年是想調停中日戰爭的。日本人還把另一個中國名人擺出來,那就是郭沫若。因為郭沫若曾在日本學醫,特意讓後來訪日的郭沫若為圖書館題字“圖書館”。中國朋友告訴我,該大學曾經在日本侵華時期,派出人員加入過731部隊,日本人決不會給你講這些歷史。圖書館提到上述三個中國人,是因為日本人有意要郭沫若作為文化旗手托一下汪精衛,美化一下“漢奸”魁首,醜化以下中國的領袖,最後引導讀者妖化和貶低中國人。中國人自己應該有自己的立場,可是有些中國人卻顯然喪失了立場,喪失了民族氣節。
布勒松《痛斥法奸》在西方和日本應該是沒有爭議的。我在我的博客《314先兆? 收到達賴2008語錄 》一文里提到(http://blog.creaders.net/kuangke/user_blog_diary.php?did=19437),法國人以睡覺作比喻,來形容法國和中國的關係,法國人說他們和西方是可以一起睡覺的朋友,和中國人就只能吃飯和握手成朋友。其實法國人也很在乎和什麼人睡覺。法國人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同胞和占領時期的德國人睡覺。
法國大革命時,殺人如麻,凡是被革命的對象,無論男女老幼,沾親帶故者一律斬首,包括在貴族家做工的僕人和普通勞動者。我們可以從英國作家狄更斯(Charles Dickens)《雙城記》(A Tale of Two Cities)里看到當時法國大革命背景下的恐怖場面。小說充滿着撲朔迷離的色彩,反映了時代氣息。Dickens用一連串引人入勝的故事作為槓架,細緻地描寫了革命的前因後果,成就和錯誤,主人公Sydney Carton,Lucie Manett,和Charles Darney內之間的真摯情感成為一大亮點。雙城”指的是巴黎與倫敦,《雙城記》兩地年輕人兩男一女的三角戀愛,是一種純潔而高尚的愛。然而是奧運火炬傳遞時,巴黎與倫敦對ZD助紂為虐,是扭曲反道德的喧囂。讓我無法想象標榜解放和自由的法國,為什麼支持貴族的代表達賴和奴隸的壓迫階級藏獨集團。中國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推翻農奴制度是文明的改革。我國政府對西藏的改革,不是革命,政府採取是人道的有別於內地的政策,達賴本人和班禪還在中央政府擔任重要職位。法國革命可是把國王和皇后砍頭示眾。達賴叛亂,逃離印度後,周總理還規勸他回來,中央政府還特意把他在政府擔任的職位留任一屆,中央政府對達賴算是仁至義盡了。
法國革名者把國王(Louis XVI)和王后(Marie Antionette)送上了斷頭台:
《雙城記》中的男主角的親戚,強姦民女致死,人們要他也去頂罪。據說當時,有些革命者和革命群眾要對貴族們,在行刑之前對貴族們裸體示眾,但是有人出於人道人性的角度考慮,最後沒有採納裸體示眾的提議。可是讀者們可以看到曾經戰敗投降的法國人,把自己的女同胞強行剃光頭,剝光內衣褲裸體示眾。
裸體示眾的問題上,一百多年前血腥的大革命,沒有採用,因為那是階級矛盾;一百年後把和德國人睡覺女同胞的裸體示眾,可是民族矛盾。顯然在階級仇民族恨方面,法國人的朋友“睡覺學說”是有選擇性的。
在ZD問題上,中國人也應該有自己的立場。ZD是叛國者。在國家主權上是沒有討論的餘地。有人要混淆ZD旗幟和中國地區區旗,要在這個問題上,進行討論,這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爭論餘地。當然,法律上,特殊的領導決策層,在極其特殊的不可抗力的天災人禍和戰爭等情況下,可以有對話和討論。現在,普通老百姓,普通中國人,要捨得一身剮,以身試法還極少見。
《雙城記》之所以成為名著,除了感人肺腑愛情故事,還有那文章開頭傳世的名句“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已經成為文學史中的經典名句。該書的最後,一位為愛情獻身的Sydney Carton走上斷頭台之前回憶說:“我現在已做的遠比我所做過的一切都美好;我將獲得的安息遠比我所知道的一切都甜蜜。”(It is a far, far better thing that I do, than I have ever done; it is a far, far better rest that I go to than I have ever known)。Sydney Carton的那段“為了你,為了你所親愛的任何人,我願意作任何事情。倘若我的生涯中有值得犧牲的可能和機會,我甘願為你和你所愛的人們而犧牲 ”,就應該是此刻保衛民族的尊嚴和維護舉辦奧運的榮耀,我們異國他鄉的遊子對祖國和同胞的告白。
狄更斯是偉大的作家,但是我認為《雙城記》也不是完美無缺的作品,該作品可能有抄襲之嫌。在《雙城記》發表之前,威爾帝的歌劇Don Carlo (意大利) 就有類似的場景。如三角戀愛,雖然和《雙城記》不一樣的涉及兩女一男,但是王子Don Carlo 的朋友和同黨Rodrigo願意為其赴死,就很有雷同之處。Rodrigo告別Don Carlo有一段著名詠嘆調“Per me giunto”。作為歌唱愛好者,Rodrigo這個詠嘆調,也是我這個男中音學習的功課。Don Carlo故事裡有反叛,暴亂群眾起義,異端裁判官,故事也涉及法國,最後多出了僧侶角色(僧侶倒是為當今動亂添一些色彩)。歌劇腳本Don Carlos 《唐·卡洛斯》弗里德里希·席勒(Friedrich von Schiller)1787年創作, 歌劇於1867年3月11日在巴黎歌劇院 (Opéra)首演。法國大革命發生於1789年至1792年間。《雙城記》中,在大革命背景下,Sydney Carton為所愛的姑娘獻身,其實,反映保衛斯大林格勒的電影《兵臨城下》也有類似於《雙城記》的場景,在此提及,只是從寫作的原創性方面略談一下個人看法。
作品創作來源與生活和現實社會,在當前的反ZD,愛國家,保衛奧運的運動中,當然也不例外地遇到是非爭論。我們要清醒地看到這不是演戲,雖然不能要求每一個現實生活角色完美無缺,但是,314血與火的現實,讓中國人站出來。中國人就是要站出來,中國人站出來要有中國人堅定的立場。314血跡還沒有干,314火還沒有最後平息,奧運的火炬還在努力地迎接她輝煌的和神聖的時刻。誰要是願意為臧獨陪葬,為臧獨殉葬,誰要是想在中國人民的意志面前,跳出來較量,就讓他和我們開始對決吧!
中國人和臧獨是一個你死我活的大是大非的較量。反叛的中國人,法國人,德國人和英國人等沆瀣一氣。無論是布勒松《痛斥法奸》,還有狄更斯《雙城記》,再有為漢奸美言“汪精衛傳記”以及西方的朋友“睡覺學說”都不能改變和影響中國人對叛國言行的立場。
詠嘆調“Per me giunto” >
Per me giunto 和英文翻譯:
Per me giunto ?il d?supremo, My last day has come, no, mai pi?ci rivedrem; We shall meet no more, ci congiunga Iddio nel ciel, God will unite us in Heaven, Ei che premia i duoi fedel\'. He rewards his followers. Sul tuo ciglio il pianto io miro; I see tears in your eyes, lagrimar cos?perch? why weep now, why? No, fa cor, no, fa cor, Take heart Carlos, l\' estremo spiro lieto ? My last breath will be joyful a chi morr?per te. for I die for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