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剩女的故事》(4) -- 不好意思,把這篇給擠掉了。
上大學時,同班同學高升經常拉肚子。一個原市體工隊鉛球運動員的肌肉哥,幾個星期下來就成了西施了。從校醫院取來的痢特靈等治拉肚子的藥都不管用。沒辦法,校醫給他開了一個偏方,讓他吃大煙花的花荷苞,也就是大煙花花落後結下的花苞苞。這種東西是要經過特批才能從中藥店裡買出來,而且是限量限時吃。銅錢般大小的花荷苞,每天只能吃兩個。八個花苞分四天吃完,算一個療程。如果病還沒好,就繼續吃下一個療程。
校醫專門派人到藥店把藥取回,然後將藥送到我們輔導員手裡,並要求輔導員在班裡找幾個靠得住的同學監督高升同學按規定吃。主要怕肌肉哥吃過一次以後上癮了,把剩下的一下全吃了。
輔導員把這個監督任務交給了徐大姐。徐大姐上大學前是公社的半個赤腳醫生,知道怎樣吃這種藥療效更好。她建議高升同學把大煙花荷苞先用水煮,不放任何其它東西。開鍋十幾分鐘然後再把掛麵放進水裡煮,然後將麵條、湯和煮過的花荷苞一起吃下肚去。她說,這樣吃,藥物在肚子裡停留時間長,療效最好。
肌肉哥平時吃食堂,自己不做飯,沒有爐子和鍋什麼的。我有煤油爐和一個小鍋,剛好又和徐大姐住一個寢室。徐大姐就借我的爐子和鍋,給肌肉哥煮藥和面。這樣,她也便於監督。
第一天煮藥時,我看見那花荷包黑乎乎、灰濛濛的,覺得沒啥好奇的。不信那東西有啥好吃的,還會上癮。心想校醫有點太大驚小怪了。
肌肉哥第一天吃大煙花荷苞湯干煮麵時,好像也是難以下口。記得那是午飯。
晚飯時,肌肉哥早早就來到我們寢室,等着徐大姐給他煮麵。
我問他,不放一點鹽,干吃麵湯,好吃嗎?
他猶豫了一下說,反正吃完了覺得很舒服,還想吃。
本來,知道那黑乎乎的大煙花荷苞是做鴉片的原材料之一後就覺得有點好奇。聽了他的話後,就更想試一試。
好在因為天熱,本來七個人的寢室,四個本市人都回家住了,只剩下徐大姐、曲三姐和我。徐大姐肯定是一口不沾。三姐和我每人嘗嘗也不會影響高升同學的藥量。於是,第二天晚飯時,三姐和我都嘗了嘗麵條湯。
湯在口裡時,沒啥感覺,只是覺得有點苦絲絲的。但是,過了一小會就覺得身上很舒服,確實有想再吃一口的欲望。
第三天·和第四天,三姐和我幾乎是跟肌肉哥搶麵條湯喝了。多喝幾口後感覺就大多了。心裡油然而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腦子裡好像是空的,身體上也沒有了痛和累的困擾,有的只是飄飄然的感覺。也有點怕。怕什麼?不知道。 當時,只想依偎在某個人的懷裡,任何人都行,靜靜地呆一會。三姐倒是哭了後去靜靜地睡覺。我沒問過她為何哭。大概是喝過麵條湯後內心產生了一種解脫,不再去想她和男朋友之間的糾結樂吧。
八個花荷苞很快就吃完了。我真想讓肌肉哥再多拉幾天肚,好繼續第二個療程。但是,他的病居然就好了。
這就是我們那時一起吸毒的經歷。當時的感覺很奇妙,以後再也沒有過,也永遠忘不掉了。
(莞香丫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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