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云 (調寄水調歌頭): 俠者攜寒氣,出鞘一彎刀。絲絲冰冷光美,剎那已千招。 勢蓄湖洲城內,氣達南天門外,楊戩笑相邀。小快擒拿手,妙處本逍遙。 借星光,辨四葉,護阿貓。天涯仗劍,白雲高處好吹簫。 南二樓前虛景,泡泡球中幻影,穀雨落瀟瀟。秋浦雲山下,證道把門敲。 (IDs: 彎刀、冰冷、光美、湖洲、南天門、小快、借光、四葉、阿貓、南二樓、泡泡球、穀雨、浦雲山) (續) 那時善良且很負責任的穀雨同學看着網站人氣不好,非常着急,甚至吃不香,睡不好,一雙賊眼時而顧盼生輝,時而顧盼生愁,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穀雨於是建議大家找朋友熟人助威,特別是那些心地善良、體育出眾的。這顯然是個好建議,連笨笨的紫荊棘鳥也看得出,於是其餘三人都鼓掌響應。紫荊棘鳥將她的高中的體育老師步步矮拉了進來。這步步矮其實不矮,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學識很豐富淵博,為人豪爽仗義,是故各學校搶着要。出道幾年,就先後被湖南澧縣一中、郴州體校、北京體育學院挖去擔任教師 (步步矮現在在田納西的 Vanderbilt 大學任職,當運動學教授),然後紫荊棘鳥又將計算機教師湖洲叫來,要他來捧場。湖洲雖然是電腦老師,但是喜歡舞刀弄劍,一身擒拿格鬥之技已臻化境,閒暇時還喜歡旅遊照相等。至於這湖洲後來如何喬裝打扮成周老虎、仗着自己精湛的電腦製圖技術搞什麼 PS 華南虎照片牟取暴利,俺卻是不得而知。當然紫荊棘鳥還拉來另外幾人,例如信陽人、折騰一下、胖地主等運動健將,這裡就不說了。 與此同時,喜歡理論研究的麻衣神道也拉來了許多許多好會員,象王二麻子兄弟、紅山狼、錢多人傻、紅鼻子、借光、大大汗、都笑了、zxbts、老鷹號、小溜、阿黛、阿胖、浦雲山、機會園丁、快樂園丁、安德森、開心、扎伊爾、Iscream、pelican、阿珂、奧運銀牌、南天門、CyberCat、老七、老南等四百多個競技好手,都是他邀請來的。麻衣神道同學交遊廣闊,邀請的世外高人中甚至還有皇帝老兒身邊的紅人、宮廷總管王公公。麻衣神道見過大世面,思想很開明,常常說這辦啥子網站不要有啥地域觀念,否則那叫毫無緣由地畫地為牢固步自封。袈裟道人拉來了光美、山西一號、小快等歌壇和體壇雙棲明星,雖然人數不算多,但是這幾人品味都很高。此外袈裟道人還在極力發展外國朋友,比如著名的 Miss Massachusetts:Amanda Kelly 等人。四人中只有穀雨同學沒有什麼貢獻,可能是因為他為人低調老實的緣故,或者生性靦腆吧,反正穀雨同學沒有拉一個會員進來就是。 邀請來了一把朋友助威後,樺樹林雖然會員總數仍然不多,不到1000人,但是所幸這些朋友很有實力,所以樺樹林慢慢見了起色,大家看在眼裡,聽在耳里,聞在鼻子裡,於是理所當然地樂在心裡,甜在肚子裡,記憶在腦海里,儲存在網站數據庫里。那紫荊棘鳥是個知足常樂的人,自然比誰都高興。這人一高興呢,做事情也就變得有效率。本來紫荊棘鳥有門功課馬克思主義差點不及格,可是奇怪的是,那拉下的功課竟然奇蹟般地給補了回來,也不見怎麼用功,不提。 那時網站小,沒有開設幾個欄目。具體的,只開設了最基本的球類運動、運動學基本理論、田徑運動、民間體育四個欄目,連游泳、舉重等大項目都沒有開設相應的欄目。具體由麻衣神道同學負責運動學基本理論,基本功最差的紫荊棘鳥同學負責民間體育、袈裟道人同學負責田徑運動、穀雨同學負責球類運動。幾個月來,大家忙忙碌碌,苦中有樂,一直和和氣氣、相安無事。 紫荊棘鳥這個人因為長年累月當僕人的緣故,雖然以善良老實忠心耿耿著名,但是心眼死,心眼小。現在還算好的,以前心眼更死,心眼更小,沒事喜歡關在房子裡生悶氣,常常莫明其妙,不可理喻。說來也是,這人啊人的真是莫明其妙,絕對不能得閒,一得閒呢,就難免思緒紛紛飄飛;這思緒一紛紛飄飛呢,就難免浮想聯翩,誤入歧途。不說別的,單說這樺樹林網站,話說這麻衣神道同學喜歡鑽研理論,用詞造句難免因追求精益求精而導致精雕細刻,精雕細刻之後就難免麻子管事導致點子多。只見這神道眉頭一皺,將麻衣袖子一甩,提筆給紫荊棘鳥發了個短信,說網站名樺樹林這三個字和競技體育相距甚遠,非常不好,需要改改。 這紫荊棘鳥本來就是個多疑的小心眼,一聽就生氣,猜疑這麻衣神道同學以此為藉口無端排擠自己。好在這紫荊棘鳥也算通曉一些人情世故,當下強忍不快,笑問網站名哪裡不好了,再說這也是你麻衣神道同學當初點頭同意的,難道轉眼之間就不認帳啦?當然,紫荊棘鳥這時的笑是強裝出來的。更出乎意料的是,這平日裡沉穩的穀雨同學也附和麻衣神道說這三字不好,弄得紫荊棘鳥更是火冒三丈。好在袈裟道人同學沒有表態說話,可能是他新近在溫油美麗的麻省小姐 Aimee Kelly 前摧眉折腰還是什麼的,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麻衣神道同學耐心解釋說,紫荊棘鳥啊,現在不比網絡泡沫時代,網站競爭激烈,流行成者王侯敗者草寇的。網站名是展示給讀者的第一個內容,很重要,所以要切題,網站才能吸引來和網站宗旨相關的牛人,網站才有生命力;這“樺樹”二字本來就給人一種風景如畫的感覺,和競技體育有什麼干係?這倒罷了,後面還拖個尾巴“林”字,這風景都成片了不是?這是幹嘛呢?當初你擬這名字時不知怎麼想的。其實紫荊棘鳥當時也覺得麻衣神道同學說得有道理,不過因為她心眼小,面子薄,就是不認帳,就是認定麻衣神道同學在給她無理取鬧,於是將鼠標一拍,決定要和麻衣神道唱對台戲,心道難道你麻衣神道因為體育理論精湛就有指手劃腳的權力不成?呸! 於是紫荊棘鳥抗辯說,網站要依賴帖子質量生存,網站名稱好壞要這麼計較幹什麼?比如說我這賬號,叫紫荊棘鳥和紫叢林鳥有什麼本質區別?重點應該抓帖子質量,你可不要捨本逐末!麻衣神道本來是個嫉惡如仇的火爆性格,見紫荊棘鳥這樣無理取鬧,哪裡忍耐得住?當下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紫荊棘鳥真箇兒強詞奪理!我說了帖子質量不重要嗎?當然重要。可是我說的是是另外一回事兒,是你這網站名起得太糟糕,作為散文或者旅遊網站名稱,是不錯,但是作為競技體育網站的名稱,就顯得不倫不類了。虧你還自稱時代進步青年,還號稱加入過共青團,整天吹牛說要趕時代的浪潮!起個網站名稱卻如此糟糕文不對題!”紫荊棘鳥理竭,但是就是拉不下臉認輸,於是決定無理取鬧外加胡絞蠻纏。反正那時紫荊棘鳥看麻衣神道同學不順眼,就以此理由為據點,以攻為守,反而在將麻衣神道同學的軍。麻衣神道同學雖然是辯論賽的冠軍,不過紫荊棘鳥胡絞蠻纏,麻衣神道一時也耐何她不得,何況他心地其實很善良的。 紫荊棘鳥老爸平日告誡她,為人處事要走中庸之道,以明哲保身為上,這紫荊棘鳥喪失理智之餘,早已將家訓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紫荊棘鳥眼珠子一眨,狡辯道:“樺樹林三字哪裡不好?多麼富有詩意!傍晚時分,晚霞殘雲映在樺樹叢林,更襯托出一種殘陽滴血的景色,多麼富有詩意!你麻衣老師想到過沒有?沒有想過就別亂扣帽子!” 麻衣神道鄙夷道:“我從小思慮周全,我祖父就是大清宮廷總管出身,我具備這方面的遺傳,後來也刻意訓練過,我豈能沒有想到?即使論詩歌,我乃五柳先生的隔世弟子,論修為、論師承,哪點不比你強萬倍?你紫荊棘鳥僕人出身,修為不值一提,初中高中都未讀就買個指標上什麼大學,無非趕時髦而已,也配談論詩情畫意?晚霞殘雲映在樺樹林裡,那是什麼顏色?你真的想過?告訴你吧,那是慘澹的金光色,給人一種滄桑、慘澹、詭異之感,什麼殘陽滴血?真的豈有此理!”說罷氣憤不過,咕嘟咕嘟連喝一大碗熱茶,由於喝得太急,還給嗆了一口。 紫荊棘鳥以進為退,笑道:“好,我寬宏大量,不和你爭,二一天作五,夕陽晚照,算一半殘陽滴血、一半慘澹詭異好了......” 麻衣神道雙手叉腰,激動地說:“慢着!什麼一半一半算不算的?做學問哪裡能這樣估堆?甚麼是一半殘陽滴血、一半慘澹詭異?這樣更加不倫不類!我說你沒品味你還不承認,象委屈了你似的。嘿!你想想啊,即使算是100%的殘陽滴血,那麼過半個小時後,那片猩紅的樺林是不是還會殘陽滴血?肯定不會,對不對?因為那時太陽早就下山了,林間肯定會變成一片昏暗,是不是?如果沒有月光的話,連一片昏暗都沒有,而是一片黑暗!那時你哪裡來的什麼殘陽滴血,奢談什麼詩情畫意?”說罷氣憤不過,咕嘟咕嘟連喝一大杯可口可樂,由於喝得太急,還給可樂中的二氧化碳氣泡嗆了一口。 紫荊棘鳥語塞:“這個倒也是......” 麻衣神道呵呵大笑,總結道:“這就是了,你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考慮問題沒有長遠規劃,只顧目前眼下,哼!” 紫荊棘鳥見麻衣神道得理不饒人,不由氣道:“慢着,我可沒有認輸!當然太陽下山後可能會沒有月光,但是如果有月光呢?夕陽晚霞映照着殘陽滴血後又來個月下紅樺綠樺,那等美境,不是我小看你,你只怕這輩子還沒有見識過吧?” 麻衣神道嘆息道:“紫荊棘鳥,世事艱辛,你可能沒有領教過。想問題怎麼只看好的一面,不看壞的一面呢?如果沒有月光,那樺林肯定一片黑暗對不對?再說,即使有月光,在月下欣賞樺葉可苦了!什麼那等美境的?我以前試過的,看得我雙淚齊流!那份苦楚啊,一言難盡......我認為在晚上欣賞葉子,包括紅葉在內,必須要在霓虹燈下欣賞才成的......在月光下欣賞樺葉太辛苦了!” 本來紫荊棘鳥逐漸被能言善辯的麻衣神道說服,火氣逐漸變得沒了的,加上那麻衣神道同學涵養好,見紫荊棘鳥默認自己理屈,也沒有繼續爭執,跑到五星酒店喝酒去了。可不料,那個不怎麼說話的穀雨同學忽然冒出一句,說支持麻衣神道同學的意見。這紫荊棘鳥本來心眼就小,這下可氣壞了,心道,好啊,你們結盟了不是,我紫荊棘鳥找袈裟道人同學撐腰去。於是紫荊棘鳥給袈裟道人同學發個短信要他幫忙吆喝。不料袈裟道人同學回信說:“對不起,我歷來淡泊明志,屬於靜水流深的那類謙謙君子,不習慣於介入江湖紛爭,因為那實在沒有意思。再說我現在太忙,要極力拉攏 Aimee Kelly 成為網站成員,很感謝你們三位打點網站,且容我以後致謝......”等,嘰哩咕嚕說了一大串。原來袈裟道人同學和那位新結識的麻省美女不知不覺地戀愛了,到了難捨難分的地步。因為這,袈裟道人不肯插手,那麻衣神道和穀雨聯手,紫荊棘鳥就處於劣勢 了,即使她繼續胡絞蠻纏也難以挽回頹勢。 為了挽回頹勢,喜歡耍小聰明的紫荊棘鳥決定另闢蹊徑,於是掉轉頭來矛頭另指,指責穀雨同學在介紹會員時一個也沒有介紹來,別說不如麻衣神道同學的貢獻,就連我紫荊棘鳥這樣懶惰的人也比不了。與此同時紫荊棘鳥還繼續觀測兩位的行蹤,希望能看出蛛絲馬跡,挑出那些有利於她的事實證據,來反駁麻衣神道和穀雨兩位同學。紫荊棘鳥雖然心眼小,不過她善於觀察,果不其然,她發現一個有趣的事實,那就是麻衣神道和穀雨兩位同學幾乎同時上網,也幾乎同時下網。紫荊棘鳥忍住呼吸,然後偷偷查IP,結果發現他們的IP是一樣的!這足以證明他們兩人在合謀自己,是不是? 紫荊棘鳥認定麻衣神道和穀雨二位在合謀她,憤怒不已,心道天幸我找到了證據!於是紫荊棘鳥想了一個晚上,將條理理順清楚,要數落麻衣神道和穀雨兩位。紫荊棘鳥知道不能同時將他們兩位的軍,因為即使她在理,但是麻衣神道和穀雨兩位能言善辯,要是一齊來數落自己,紫荊棘鳥還是招架不住,何況紫荊棘鳥自問理屈。於是紫荊棘鳥決定 divide & conquer,各個擊破。各個擊破之後也順便展示善良,於是她決定,只要對方露出怯意,紫荊棘鳥就停止數落停止將軍。而且,到時還要遞上一杯熱茶,以高姿態要求言歸於好。至於對方答應不答應言歸於好,那是他們的事情,自己則力求仁至義盡,做到問心無愧。 要各擊破,首先自然是要擊敗“薄弱環節”穀雨同學,因為他是個文弱書生,要動武的話,穀雨容易對付多了;再說他一向老實低調,所以紫荊棘鳥認定穀雨同學是“薄弱環節”。要擊敗麻衣神道太困難了,因為他交遊廣,能言善辯,而且力氣很大。於是紫荊棘鳥硬起心腸,招呼也不打一聲就直接向穀雨同學將軍。當然紫荊棘鳥也深知穀雨其實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她若真生氣、講事實擺道理的話,紫荊棘鳥可不是對手,所以紫荊棘鳥同時也擬定了進攻和逃跑路線,視穀雨同學的回話火力而定。 出乎意料的是,穀雨同學一個回合也不肯出戰就投降了。紫荊棘鳥只聽穀雨同學低訴道:“你這紫荊棘鳥同學知道什麼,就心眼小,亂猜疑!我和麻衣神道同學哪裡合謀你,我們合謀你有什麼意思!麻衣神道同學推薦的那幾百個會員,大部分是我推薦的呢!不信?你問麻衣神道同學,只是我素來不顯山露水,不願居功罷了。你們都知道我在外以溫婉老實著稱,難道這名聲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於是紫荊棘鳥問麻衣神道,要求證實。 麻衣神道同學沉重地點了點頭,眼淚汪汪的,眼眶都紅了,但是強忍着沒有哭。 紫荊棘鳥有些愧疚,吶吶地說,穀雨同學,您為什麼要這樣捨己為人?您推薦那麼多優秀的會員,怎麼都不自我標榜一下?還有,你們的IP為什麼一樣? 穀雨同學抹了一把眼淚,低頭走到牆角:“你這紫荊棘鳥同學知道什麼,就心眼小,亂猜疑,我和麻衣神道哪裡合謀你!我們合謀你有什麼意思!我不支持麻衣神道我支持誰?我爸和麻衣神道一起在上海的一條胡同小弄里長大,從幼兒園一直到大學都是同班同學啊!麻衣神道於我而言那是亦師亦友,我一直對他很尊敬的。” 頃刻間紫荊棘鳥恍然大悟。好在紫荊棘鳥知錯就改,於是連忙道歉,態度非常誠懇,天下少見。 穀雨同學哭訴道,“你這紫荊棘鳥同學知道什麼,就心眼小,道歉有什麼用!道歉又不能免稅、購物時又不能充作coupon!我和麻衣神道哪裡合謀你!我們合謀你有什麼意思!麻衣神道是這裡的花木蘭,你還道這是什麼秘密?就你這個笨笨不知而已。你且說我不支持麻衣神道我支持誰?我無端蒙受猜忌受到不白之冤,我心已冷,我心已涼,罷了,從此退出樺樹林網站,算是從江湖除名!”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善良老實的紫荊棘鳥至今深感愧疚。好好的一個網站,本來日漸紅火的,就因為紫荊棘鳥心眼小無端猜忌穀雨同學,致使網站日漸式微,又走下坡路。穀雨同學悲傷地離開網站後,麻衣神道同學含淚要好朋友四葉出山,暫時接管球類運動欄目,然後又從茫茫人海之中挑選了小搞、黃木匠、茅草地、吹火筒等優秀會員擔任球類運動欄目特邀評論員。小搞、黃木匠、茅草地、吹火筒走馬上任後,閒雲野鶴般的四葉高歌一曲,如四片細細的柳葉飄飛而去,去歸隱山林了,這是題外話,不提。 雖然那時四葉臨危受命接管了球類運動欄目,但是網站聲勢日見衰退。紫荊棘鳥每天自責,但是苦無良策,茶飯不思,體重也瘦了好幾斤,不知內情的人還道紫荊棘鳥在趁機減肥。紫荊棘鳥的體育老師步步矮那時已經在加拿大多倫多大學擔任運動學客座教授,見紫荊棘鳥自責過甚,長嘆一聲,和袈裟道人一起商量,提議將服務器從湖南大學搬遷到加拿大,換換風水,然後又將樺樹林網站更名為競技沙龍,然後又大刀闊斧進行了一系列改革,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擴大會員的自主權力,引人網站自行發貼的機制,鼓勵會員共同批評一起提高,寫手們要懂得自斂自律以凡人自居,但是又要爭鳴。同時又組織人力物力搞專題例如體育竟猜、沙龍專題等。算起來這是 2008 年前後的事情了。歲月如梭啊,彈指一揮間,如若回首,真有恍若隔世的感覺,幾年的風風雨雨,人間多少悲歡離合,競技沙龍網站卻是一路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