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派胡言乱语?与天下事无关 范学德
夜不深,也没有染透黑色,天宇灰白。惊雷,闷雷,于无声处,于有声处,处处,弯曲了白光成不规则状。儿子说,休士顿昨天有龙卷风警报,四个人在电梯里同时掏出手机,同时看警报信息,但没有一人躲进避难所。避难所在哪里?天,突然黑了,成一大块黑片,逼近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大风来了,夹着暴雨,滚滚雷声。城里,碎了一地玻璃,不是鸡毛 夜里一宿哭泣,早晨还要,接着哭吗?鸟儿已经唱歌了,歌儿红了,蓝了,没有悲腔、哭腔。鹿儿在一旁观看,它刚刚长出双角,坚硬的气息,还没有弯曲。那个高个子男人依旧赤裸着强壮的胸膛,那个女性的笑声依旧美丽,随着脚步起伏。有谁看见,我的步伐是红色的,鞋底;是你啊,远远就大喊:“范老师!” 狗与猫,是谁看着谁,为什么我流汗了,你们一身长毛、短毛还不觉得热,炙热,只在眼中发光、着火。要打一仗吗?少年拿着发黄的书走过来,岁月眼下浓绿,很快就黄了,飘落。喜欢,北卡的冬天还有绿色;怀念,芝加哥的冬天,雪白了天地。爸爸牵着狗,妈妈奶孩子,像古老的印第安妇女,露出半边乳房。 母亲的奶汁是什么?若无爱,那就是稠一点的水吧。朋友,那没有得到的,永远也得不到了。去饶恕吧,还自己的心灵以自由。那年我三十,对爸爸说,爸,你从来没爱过我。你不知道你对我的伤害有多深。过了十年,我知道了,我对天上的老爸伤害至深,因着我他让自己的爱子在十字架上为我舍命。那一天,囚牢中的我被释放了,天音变为心音:“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晓得。” 我饶恕了父亲,又见到了一位在天上的父,他说,我以永远的爱爱你。是的,我看到了,感受到了,经历到了,一只小梅花鹿嚼着草叶,狗儿吃野草,紫色小花点缀着绿草丛,小糖溪的水调儿渐渐清澈。 2024.5.18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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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学德
夜不深,也没有染透黑色,天宇灰白。惊雷,闷雷,于无声处,于有声处,处处,弯曲了白光成不规则状。儿子说,休士顿昨天有龙卷风警报,四个人在电梯里同时掏出手机,同时看警报信息,但没有一人躲进避难所。避难所在哪里?天,突然黑了,成一大块黑片,逼近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大风来了,夹着暴雨,滚滚雷声。城里,碎了一地玻璃,不是鸡毛 夜里一宿哭泣,早晨还要,接着哭吗?鸟儿已经唱歌了,歌儿红了,蓝了,没有悲腔、哭腔。鹿儿在一旁观看,它刚刚长出双角,坚硬的气息,还没有弯曲。那个高个子男人依旧赤裸着强壮的胸膛,那个女性的笑声依旧美丽,随着脚步起伏。有谁看见,我的脚底是红色的,鞋底;是你啊,远远就大喊:“范老师!” 狗与猫,是谁看着谁,为什么我流汗了,你们一身长毛、短毛还不觉得热,炙热,只在眼中发光、着火。要打一仗吗?少年拿着发黄的书走过来,岁月眼下浓绿,很快就黄了,飘落。喜欢,北卡的冬天还有绿色;怀念,芝加哥的冬天,雪白了天地。爸爸牵着狗,妈妈奶孩子,像古老的印第安妇女,露出半边乳房。 母亲的奶汁是什么?若无爱,那就是稠一点的水吧。朋友,那没有得到的,永远也得不到了。去饶恕吧,还自己的心灵以自由。那年我三十,对爸爸说,爸,你从来没爱过我。你不知道你对我的伤害有多深。过了十年,我知道了,我对天上的老爸伤害至深,因着我他让自己的爱子在十字架上为我舍命。那一天,囚牢中的我被释放了,天音变为心音:“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晓得。” 我饶恕了父亲,又见到了一位在天上的父,他说,我以永远的爱爱你。是的,我看到了,感受到了,经历到了,一只小梅花鹿嚼着草叶,狗儿吃野草,紫色小花点缀着绿草丛,小糖溪的水调儿渐渐清澈。 2024.5.18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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