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德
印象中我应该是十三四岁,正少年,那个夏日早上,为了迎接我们凤城一中将要举行的运动会,我起了一个大早,跑
从一个黄色笑话谈制造 “愚民”的捷径
——官话思考录(6)
那是将近二十多年前听到的一个黄色笑话,是我参加一个理论讨论会中听到的,入会的人
前注:括号里的红字,都是无法通过机器审查的。
它的英文名字叫Black-Eyed Susan,草本植物。
在芝加哥地区非常多,到
前注:由于某种原因。我不能写介绍文字。否则连图片也出不来
8月11日乘城郊火车到芝加哥城里看塞尚特展。
候
如何把人当成狗来实验——官话思考录(4)
七十年代末期上大学时,学了点心理学。老师给我们讲了苏联的巴甫洛夫心理学。特别讲了他的条件反射试验。两个
毁灭中国人心灵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官话思考录(3)
按照一位领导人的说法,文化大革命毁了一代人,但愿只是一代。在那个年代,毁灭中国人心灵的最好办法是什
谁认识这位(些)天才、中文大师?——官话思考录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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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删节后还是被微信风啦
(前言:原文题目:莫非这就是它们的一生?这篇文章一再修改,括号里的红字是不得不
我不知道它的大名,校友告诉我:“它的拉丁学名是 Hesperis Matronalis,俗名Dame’s Rocket ,中文名欧亚香
我们中国人还会说“人话”吗?
 
导读:有人说是航拍,一次空中飞行。
2022年7月28日,临近中午,张兄开车送我们抵达位于芝加哥西南
连这些文字也封,真疯了
一大早就下雨,下午预报还要下,一直下到晚上。中午时,雨停了,预报会停四十来分钟。赶紧出
在北京见到老朋友小韩后,他端出一盘水果让我随便吃,我一眼就相中了那几个梨子,个头不大,果皮嫩黄,还有几抹嫩
丹东。沿着鸭绿江边走着走着花就开了,是雾花。江面上飘起了一团团雾,忽起忽落,时高时低,或黯
鸭绿江畔的“珍珠衣”
好大的雾,窗外,高楼朦胧成影子,鸭绿江朦胧成一个幻境,梦幻的颜色是灰白的,小船在静止时成一片黑色
7月22日下大暴雨,野地里有的路段积水。走不过去了。两日后水退,出大太阳,路面干了。却见一些鱼死在路边。
“我就是想再看你一眼”
写累了,我走到了窗前。
什么啊!蜂鸟!它又来了!
正在吃水仙花的花粉。
惊喜交加。
前天黄昏刚看到蜂鸟,一眨
1、积水中的小龙虾——第一个视频简介
7月22日夜里大暴雨,小区有的道都被淹没了,居民家里进没进水,没人跟我汇报。第二
【老范馆随手拍】小蛇和小甲虫
第一个视频(小蛇)简介——录制于7月12日早上六点多钟
早起在野地里散步,三四十米外就看到土路中央有
注:2005年10月17日,巴金逝世。官方一片颂赞声。因着12月6日的广东汕尾事件,我写下了这篇文章,发表在《猫眼看人》上,引起了强烈争论。
假如有来生,绝不做中国人!
我知道我现在是在悲愤中写作。
我的心碎了。
世上最著名的Two Chairs——“梵高的Chairs”
前言:因着无法通过,一改再改。文中括号()内的文字一次次删节,还是无法通过,“椅子”一词不得不用英文
太幸福了,2016年2月17日,在芝加哥艺术博物馆,我看了特展——“梵高的卧室”。这是北美第一次将梵高的三张《卧室》(Bedroom
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川菜
1983年我在沈阳药学院工作,暑假期间上面组织我们一些大学的同行去考察。
长话短说,我们从到宜昌下了火车
2014年12月23日上午9点,一进入梵高博物馆,我立即存包,匆匆看过一楼(博物馆标示为0层)展厅的多幅梵高自画像后,立即上了
1、母亲走了
什么也不要说了。
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走了。
我心碎了。
2、过生日
我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受难日。
妈妈,当你把孩儿抱在怀中
高兴吗?家里又多了
一张吃饭的嘴啊。
3、六岁那年
我偷吃了弟弟两块小饼干
被哥哥逮着
(微信被封文章)我竟如此经不起这类的打击
写累了,想放松一下,看看电视。一个旅游节目,华人制作的,介绍他去古巴的旅游。他独自采访一个当地人,
它们一长大了,就向大地垂首
半个月过去了,那天刚过完端午节,我独自在野地里散步。土路拐弯了,眼睛一亮,路边几株青草斜着探出
上个星期六,我们健身团(为什么不是排呢?)十几个人到Captain Daniel Wright Wood Forest Preserve
自打今年开春以来,看到了许多野兔,这让我一再想起了孟子的一段话,它出自《孟子·梁惠王上》:“
野地里有几处灌木丛是野生玫瑰,前几天开花了,密密麻麻的小白花,连蜜蜂都召来了。清晨从它们旁边走
昨天早上散步完了往回走,路过一户人家,在靠近马路的车道两边,他家放了两个花盆。有的花开了,有的谢
近来迷上了苏轼,思其人,读其诗,阅其文,常常拍大腿叫绝。比如,读《超然台记》这一名篇就打开了眼
午睡醒后看了《油画世界》两天前的一篇文章。它介绍了美国画家卡米·门德利克(Kami Mendlik)的一段
野地里,每到四月下旬就会又看它们:一小堆拱出来的黑土,黝黑的,中间一个小洞,比大拇指粗
今早一走进野地,惊讶了一下。土路两侧的草丛拓宽了,原来只割去一尺多宽的野草,
上网查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它们的大名,算了,就叫它们无名花吧。今年春天,无名花突然出现
上个星期六,我们健身团到Captain Daniel Wright Wood Forest Preserve 里走步,我和一个朋友正在前面
我差不点踩到了一株小草身上,它长在空地的土路中间,不过一两寸高,还没有小孩的小拇指甲大。我
天蒙蒙亮,刚刚能看清马路边野兔的身影。“你吃啥啊,这么聚精会神?”野兔没功夫回答我的问题,直
这几天一再读《苏轼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陈迩冬选注。每读到会心处,一笑,一叹,一悲。也有一掩书
爸爸,多年来有些画面一直刻在我心里,比如你揉面蒸馒头,你挑水浇地,你在墙
今年的父亲节,想起父亲来心里格外沉重,是不是因为我老了,都是往七十岁走的人了,或者,父亲离开我的时间
父亲节要到了,今个早上在野地里走时反复想,写点啥东西。溢美?还是揭丑?或者像卡夫卡那样,写一封长信。昨晚
我淋雨了,你送来一把雨伞(原来题目)
(今天这篇文章,迟迟发不出来,后来删节了若干,在我的微信公众号上发表了。不到一个小时,被封。)
天气预
从上午就觉得不对劲,到中午,更不对劲了,上了四次洗手间,它还是不肯出来。
给一点助力吧。
看看拍照日期,那已经是将近两个月前的事了,但它们还红在我心中,鲜红兼火红,不褪一分春
十来天前,枫树的种子开始落了。原来它的样子像一个蜻蜓,翠绿,成熟后就剩下了一个翅膀,褐黄
“这是我很大的荣誉”
我认识她是在九五年春天的某个礼拜天,那时我刚刚信耶稣不久。那天中午我站在教堂门口正和几位朋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