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当姥爷了 2010-7-19 (周一) 阿莱克西娅打来电话,我接的时候还没想许多,没想到今天是她得到确认的日子,--这是她第三次接受人工受孕确认是否怀上的日子。前两次都没能怀上,据说这种手术在德国的成功率是三分之一。那么这第三次就应该成功的!第一次没成功时,阿莱克西娅还没怎么太懊丧,第二次手术后,到了去检查是否成功的日子,她都不接任何人来的电话了,因为没怀上,她很经不起这种打击。在我们的支持和鼓励下,她做了第三次手术,今天她能主动打电话来,那就准是成功了!听到阿莱克西娅兴奋的声调,我也没往这件事上想,可以说是没加思索就把电话给了老公,听到老公高兴的声调,才想到这事儿上来。等老公和阿莱克西娅通完了电话,我便问老公:“你是不是要当姥爷了?”老公傻呵呵地笑了:“这回咱们的儿子也要当上叔叔了”。可等儿子跟阿尔纳从河边回来后我跟儿子说:“你要当叔叔了!”儿子不相信去问他老爸时,老公却要我别多嘴! 这不是件好事儿吗?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的?老公说阿莱克西娅还谁都没告诉呢,连她妈都没告诉,她丈夫那儿打电话也打不进去,老是占线,敢情老爸是第一个知道的。 Beautiful child, Poor child 2010-7-20 (周二) 临放假前,匆匆下载几个电影,连续剧,带在手提电脑里,带到野营地来看。其中有一部日本的电视连续剧《Gold》(只看到了第二集),描写的是一位女强人早已女悠里如何将三个孩子培养成拿金牌的奥林匹克选手的故事。在如何培养孩子这个问题上,早已女的论点我还是比较欣赏的:在孩子还小的时候,一些基础的生活常识,是要给孩子强制性地灌输的,等孩子上了高中,就可以、也应该让孩子自己发展了,但是还是要鼓励孩子努力争取拿第一,不能涣散。 不过我不欣赏早已女所说的:她并不需要作为女人的幸福。 我认为,女人毕竟是个女人,强女人可以在职场逞能,在家里,是派不上用场。家庭需要的是贤妻良母,对于丈夫来说,妻子在外面再怎么强悍,在自己的怀抱里还是那个跟自己撒娇,需要自己呵护的小女子;对孩子们来说,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给他们关怀照顾的母亲,而不是强女人。而《Gold》里的早已女把母亲应该做的事情简单地归结成为孩子做饭、打扫卫生,整理房间,我觉得欠缺些什么,。。。 早已女指导思想里,我欣赏的还有一点就是:鄙视那些不努力工作,不求上进的人。在这个问题上,我跟老公也多次表明过我的想法:那些不愿吃苦,不努力工作的人,就只能过最低水平的生活。我用小傅作例子:小傅没上过大学,可他好学求上进,不怕吃苦,努力工作,从一个饭馆跑堂的,到现在自己当了参观的老板还不说,还办起了生意兴隆的进出口业务,成天忙得团团转的。老公说,能像小傅这样的人又能有多少?那个德国人能像他这样?我说这就是德国人的懒惰,情愿闲在家里拿失业金,也不愿去干自己不愿做的活儿。也怪德国的失业福利太好了,养了一帮懒惰的德国人,这些人不是没有工作能力,而是从他们自己心底里就没有吃苦耐劳的想法。老公还是不服气,他拿他自己的例子来跟我说,十几年前我们刚刚结婚不久,他奉职了24年的公司将他们整个部门卖掉了,他的选择只有两个:一是跟着被卖掉,接着在新老板的公司里干活儿,但工作条件、甚至工作地点都会有变动,二是留在原来的公司里,但由于原公司没有他能干的职位,就不得不解雇他。老公选择了第二,因为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我肚子里了,他不能丢下我去别的城市工作。老公说象他这样情况的失业的人,大有人在,这不能说是失业人本身的懒惰而造成的,因为公司倒闭而失业的人,哪能怪他们自己呢?老公说他是幸运的,半年后就在杜塞多夫又找到了一分与他原来工作同类的职位,那些找不到工作的人该怎么办?我认为,就是找不到与自己原来干的工作相同的,干别的也不是不可以的,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干了。不过在德国这种文化文明的国家里,是不会去强迫你做“低三下四”的工作的,这跟美国文明文化有很大的差别。 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在美国,一位建筑设计师失业后,为生活所迫,作了两、三年的清道夫,求职时,雇用了他的老板说:“像他这样的人,失业后也仍然在努力工作,不游手好闲的人,肯定在工作中是能够吃苦耐劳的。”而同样的一位工程师,在德国失业后,则怎么也不会去干“清道夫”之类的工作的,因为如果在你的履历上有一段与本行业不沾边的工作经历,则会被鄙视为无能,甚至会被认为是“堕落”。 高温炎热 2010-7-21 水 昨晚热得没睡好,早上凉快了才算睡了会儿,九点半才起来,老公已经买好了面包,我给每人煎了个鸡蛋角,可阿尔纳不吃这种煎鸡蛋角,。。。 早饭吃完后时间已是十一点了,我洗了几件衣服,老公说他要修理一下克劳斯送给他的那架支撑汽艇的托架,两个孩子在儿子的房间里玩了会儿游戏就去了阿勒河,临出去前,儿子还是让我给他擦防晒油。 老公修理好了他的汽艇托架,马上就想试试,拖着汽艇也去了阿勒河,就剩下我一个人,在气温高达摄氏33.4度的房间里,我头疼起来,想睡会儿也热得无法睡,才想起来开空调机。可也没敢开长时间,一是自己本来就头疼,吃了阿司匹林就想睡觉,不敢在空调机下睡着,二来这里的电费比家里要贵一倍还多,一度电竟要收费半个欧元! 晚饭去了镇子里的那家希腊餐馆,四人吃掉了75欧元。 饭后,我们骑车回来,经过镇子里的墓地,老公说他要在这里建自己的墓地。我说我们不是已经在R市已经把墓地买好了吗?老公执意说自己老后要在住在这里,墓地也建在这里,但愿他是喝多了点儿,说醉话呢!。。。 我给孩子们泡好了他们明天要带到游乐园去的红花茶,才去阿勒河游泳,时间已是九点多了,可天还是亮着的。洗完澡回来天色才暗了下来。我给儿子交待了明天的事情,就催促他俩赶快睡觉,老公早已睡下,直叫孩子们太吵闹,搅得他睡不好,我把孩子们安置睡下才打开这个笔记本来写几个字,儿子问我是不是在写日记,我说是的。 孩子们去了游园地 2010-7-22 云 一大早就醒来,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点儿,就又回到床上:老公不在了—跑步去了,睡房的空气要好得多了,就想自己一个人再睡一会儿,没想到一觉就睡到了快八点了,好在昨晚已经把所需的准备都做得差不多了,孩子们自己吃了牛奶泡的玉米片、酸奶之类的,我赶紧烤了些面包,抹上黄油,夹上些香肠,给孩子们带上,红花茶昨晚就做好了,给儿子的手机昨天也已经充好了电,儿子和阿尔纳还各自带上了一件体恤衫、一条毛巾—怕是玩“激流勇进”将自己弄湿了,老公便开车将他俩送到游园地去了。 利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把儿子的汗衫洗了。拿出去晾的时候,邻居的老大妈跟我搭上了话,看到我们院子里的草坪上有好几堆獾鼠打洞堆出来的土堆,说我们家有客人来了。老公回来后,就在这些土堆里找到獾鼠洞的洞口,放进去了一些气体弹丸,据说这能将獾鼠赶走。可前两天老公就放了一些,平静了两天,昨晚獾鼠就又开始打洞了。这种气体弹丸一遇潮湿的土壤就散发出一种怪味的气体,能看见它冒出一股烟来,弄得院子里的气味很难闻。前两天老公投放这弹丸时他自己就叫头疼,我看就是这气体弹丸引起的。老公说他买这些气体弹丸时还要特地签字,即登记到出售记录上,显然是种有毒的东西。 找出了五代夏子的わかれ宿,唱了几遍才录了下来。中途,那位来自Bosch的修理液化气热水器的人,这里的热水器引火豆打不燃了。这大热天,也用不着热水,可老公还是要把它修理好。 下午五点了,儿子打来电话,说是游园地那儿开始下雨了,要他老爸去接他们回来。可老天也没掉几滴雨啊。估计是玩了一天,也厌倦吧。 在老公接孩子们的时间里,我开始准备晚饭:烙饼,拌色拉,等老公接孩子们回来烧烤。孩子们回来后,可真是累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似的,阿尔纳进了自己房间,就没声儿了;儿子倒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就睡得香香的了。等我们饭菜上桌了,看儿子睡得那么香还真不忍心叫醒他,儿子说他俩已经在游园地买了些吃的了。这会儿,儿子也不饿了。晚饭后,我才知道老公给了儿子一百欧元,门票才23欧,儿子剩下来的钱只有四十欧多点儿。儿子这一趟游乐园,连门票带吃喝,花去了近60欧! 晚饭后,收拾完毕,我照常去阿勒河游泳,老公和儿子都愿意跟我一起去,可老公只游了一半就打回转了,儿子一直陪着我游。 时间已是九点多了,天边殷红的晚霞映在阿勒河水面上,像绸子般的平滑,柔和;河边,一群野鸭子已经不再觅食,渐渐进入了夜宿的状态,聚集在一起,轻声地相互打着招呼;。。。悠闲地畅游在这迷人的河里,怎不让人的心情都变成那么舒畅,这美丽的景色,能让人暂时忘掉一切忧虑。 跟儿子一起逆水游了一阵,儿子在水里的速度很快,他在河中央水流最急的地方游,比我在靠河边水流不很急的地方游得还快。记得前几年还跟儿子比赛过游泳,那是儿子还赶不上我的游泳速度,可现在,儿子的体力比我要强了,不再是小时候的他了。回程,我顺水,追着儿子留下的一连浪花,游着,欣赏着河面上细碎的波纹反射着的片片鳞光,等我游回到我们下水那个小小的趸船,儿子已经在那里跳水玩了。 一天的时间就要结束时,我怎么又想起公司里的那桩事儿来:关于是否给德国境内的商贩报价、供货的事儿--明明是头头的意思,可等我的报价就要成为订单时,头头却来问我:“我们什么时候给二道贩子报价、供货?”等我给他回伊妹儿说这是他给我的指示时,就再也没收到他的回音了。不知现在这桩生意做得如何。这事儿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冤枉,。。。算了,度假里用不着为这些事情操心了。 晚上跟儿子一起看DVD,《海盗》。虽然已经看过多次了。 下雨的周五 2010-7-23 昨晚就开始下雨,今天也几乎下了一天的雨,我洗了睡衣什么的,也没法晾在外面,只好晾在房间里,心想着老公肯定会发牢骚的。两个孩子闷在房间里一整天,看电视,玩游戏,老公对此大为不满,跟我发了牢骚,我让他跟孩子们说就是了,他又不说,那我也懒得理他了。 下午,近五点了,雨住了,老公心血来潮,想带我去看野营地里那家妻子也是R市的人介绍给他的一栋正要出售的房子。我也有点想看看,就答应了。 据说这个周末克劳斯要搞夏祭,可从今天起,镇子上也有一处举行音乐晚会,街上贴出了好多广告呢。老公看到广告,好奇地按期路标开了去,原来是在镇子南边边缘处的一片刚收割完的麦地里搭起的“戏台”,据说还有较有名乐队来呢。可内容都是年轻人的,我就更不感兴趣了。 开车去了那栋正要出售的房子,因为没事先联系,我们只能是看看外观,环境。 我看到那房子的外墙和屋上的瓦都很旧了,估计里面也好不了的,老公说他进到 里面去看过,光线很暗,墙壁的颜色暗,我们若要是搬进去的话,所有房间都要重新换新的墙纸,而且房子的所在地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实在不敢恭维,只是我也不愿扫老公的兴,就什么也没说。然后去超市(E-center)买了一百多欧的东西,才回家做饭,晚饭八点多才吃上。我煮了些土豆,炒了火鸡的鸡胸脯肉,把昨天剩下的烤肠热了热,还炒了个芹菜,可孩子们没怎么吃,老公倒是吃了许多。 饭后老公自告奋勇收拾餐桌、洗碗,我就照常去了阿勒河,游泳去了。老公收拾餐桌时又跟我嘟囔着孩子们:看不惯他们成天窝在房间里,我说这天气,这地方有叫他们干什么别的呢?饭桌上,两个孩子逗着玩,老公也看不惯,我倒是没怎么在意,孩子就是这样的啊!也不知是因为我没同意老公的看法还是怎么了,老公竟跟我逗上气了。真不知是那根弦不对头了。我也不帮他收拾了,扭头换上泳装就去了河边。 西边天被火红的夕阳烧得通红通红的,河边有好几对儿男男女女在休闲,还有两个人在河对面叫嚷着什么,我没听清楚,加上又没带眼镜,也看不清他们是想干什。我像每天一样,逆水游到上游的那个马场的马饮水处,才打回转的。河面上被满天的晚霞映照得殷红、金黄,灿烂、美丽、优雅,。。好几只野鸭子竟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像是陪着我似的,。。 返回时顺水游过那两个钓鱼人布下的网线,一根在水面上,一根在水里,我没怎么注意就“擦肩而过”了。 在野营地的淋浴室洗澡时,听到老公在外面叫我的名字,我答应了一声,老公说:“你在就好,我去河边找你来着”。--老公还是惦记着我呢。 周末访客 2010-7-25 周日 儿子从游园地回来就跟我们说,阿尔纳的父母带着他弟弟要在周六就来,并在镇子里住一个晚上,周日接阿尔纳回家。老公说他们怎么没事先跟我们说什么呢?阿尔纳也从没跟我们提起这事儿,也不怪他,他也是去游园地那天才跟她家里人联系的,得到了这个消息就跟儿子说了,儿子告诉了我们。老公觉得这孩子乃至这家人都有点儿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这事儿应该事先跟我们打个招呼才好,若我们要是周六有什么活动安排呢?那他们来了我们没法招待他们。 我说人家又不是特地冲着我们来的,为什么要跟我们打招呼?我们在就在了,不在也就不在,他们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人家也不会埋怨的。人家跟我们说好的是周日来接他们的孩子的。可老公还是心里不爽。 昨天起来后,老公和儿子已经先吃了早餐,阿尔纳还在睡觉,我就自己草草吃了早餐,看天气还是阴不拉达的,就打开电脑,录起歌儿来,儿子在一边玩他的P3游戏。我跟儿子说,是不是要叫醒阿尔纳,他怎么也得吃早餐啊,儿子说他去过阿尔纳的房间,阿尔纳就是想睡觉,就让他睡就是了,不必在意。在家时也听儿子说过,阿尔纳能一直睡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呢。我也就没再催促了。 我的歌只录了一半,就听到老公在外面跟吴立说话:“你怎么也没跟我们联系呢?” 看来是吴立和艺来了。我正在聚精会神玩游戏跟儿子说:“看来我这歌儿今儿是唱不下去了。” 儿子说:“这歌儿不唱也好了,不然我都要提抗议了。”—哎,我唱歌就这么难听吗?--儿子还没意识到我们有客人来了。 假期前老公就说吴立和艺回来我们的野营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我关上了手提电脑,出门跟吴立和艺大了招呼,身段高大,大腹便便的吴立给了我一个拥抱,艺,也跟我握手致意。他们已经开着旅居车在外面转悠半个多月了,都是沿海,靠水的地方,两个人都晒得黑黝黝的,很健康的样子,只是前不久吴立的左脚骨折过,现在还肿着呢。前不久艺把他们的近照放在网上,我看了还留了言呢。 假期前老公就说吴立和艺回来我们的野营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幸好我昨天从超市买来了两块蛋糕,烧上咖啡,摆好了 杯具碟盘,切了蛋糕,端了出去,放在门口凉棚下的圆桌上,艺也端出了一块蛋糕来,圆桌显得很丰富了。 五人吃完蛋糕,阿尔纳还没出他的房间门,我问儿子是怎么回事儿,儿子说他就是这样的,让我不用在意,我说那也不能这么晚了还不吃东西我只好把蛋糕端到阿尔纳的房间去了。又烧上开水,准备泡茶。又出去跟艺聊天。 吴立和艺真是天生的一对儿,都这么喜欢在外面跑着玩。 (暂时写到这里,待后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