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期的準備 2011-7-21 假期將近,但我在心理上還遠遠沒有“假期”的準備。公司里的事兒,忙得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只能是儘量避免被追趕得焦頭爛額,再忙,該花時間的事情還是要靜下心來做才能做好。 上午,蒂安娜來跟我提起頭頭為JVC新設郵箱的郵件,我還沒時間打開那份郵件來看,就聽蒂安娜來說,若按頭頭這件郵件里所說的去做的話,我這裡就成了個郵件中轉站了,實在是不科學,也不透明。到目前為止,技術問題都是由技術部直接與我們的子公司或代理商的服務人員直接聯繫的,這樣既透明又快速,為什麼要把我們內勤的人夾在中間呢。我打開了頭頭的郵件仔細看了一遍,給頭頭打去電話,說我們三人像跟他說說他這個JVC的新設郵箱的郵件,問他何時有時間。頭頭馬上就回答說:馬上,現在就有時間。我們三人一同去了頭頭的辦公室,我開了頭,蒂安娜、瑞卡陸續陳述了自己看法,頭頭才對我們說,他會按我們建議修改郵件,並對瑞卡的意見作了保留。蒂安娜像是放下了一塊心上壓着的石頭似的,歡快起來;瑞卡有些悶悶不樂。其實這個JVC郵箱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多一個郵箱,也只不過是郵件的去向去多了一個,原來發給我的一些郵件會發到JVC郵箱裡,我自己的郵箱可以減少一些流量,但我所需處理的郵件數量並不會減少的。而且這種“公共”郵箱,沒有完整、好使的檢索功能,在郵件的分類上要特別加以處理才便於查找。這些我都跟蒂安娜和瑞卡說過。 回辦公室的路上,蒂安娜突然說,這件事上頭頭是偏向着我呢,可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呢?我跟瑞卡也沒有什麼很大的隔閡,而且今天我一句都沒多言,因為我所主張的郵件標題的格式,全公司都是這樣在用,而且是用了好幾十年的了,公司所有部門的文件存檔都是以這種格式進行的,而瑞卡的標題方式,是那位上任不久就離任了的頭頭布赫曼的“創舉”實在是難用,瑞卡只不過是已經習慣了這種標題方式而已,要她改正過來應該不是很痛苦的事兒。當然,在該開口的時候,我還是會開口的—只是今天不着我開口,頭頭已經跟瑞卡說了:你這個年紀,常常會覺得自己的所做是好的。 昨天老公跟我說起家裡的後花園的暖房裡種的菜和花草。這一放假我們就去野營地,他倆一去就是五個星期,我也有三周的假期,暖房裡的菜和花草沒人澆水就會乾枯掉的。我說我的那幾缽子韭菜和豌豆可以帶上,帶到野營地去;種在暖棚地上的西紅柿,還有老公剛下種不久的菊花,拿不走。 在阿萊柯西婭沒孩子的時候,都是她和她丈夫來幫我們澆水,現在她有了孩子,還是雙胞胎,自己都忙不過來了,還怎麼有時間來我們家給我們的花、菜澆水呢。 老公說起了我們的對門的鄰居施瓦茨夫婦。他倆沒孩子,就一隻老狗,來我們花園幫我們澆水應該不算是太麻煩的事兒。老公也把他和孩子的足球連票給施瓦茨夫婦,假期里的幾場比賽,因我們不在家就看不成,連票不去看就浪費了,沒有退票一說。施瓦茨夫婦很喜歡看足球,老公已經跟他們一起看過幾場足球了,所以這次也想到了他們。 我倒不是因為覺得給了他們球票就可以理所當然地請他們幫忙澆水,老公想到這一點時我也只是覺得他倆是最合適的了,而且就老公跟他們的接觸,了解到了他們也是助人為樂的人,只要老公跟他們開口,他們不會說不的。可老公說,如果跟他們說,請他們幫忙給我們的後花園澆水,就最好把家裡的鑰匙也交給他們一把。老公問我同不同意。對施瓦茨夫婦,我倒是沒什麼可說的,我甚至跟老公說,那就讓他們也幫我們把房間裡的一些花草也順便澆澆水吧!可老公說沒有這個必要,他也不想讓施瓦茨給我們房間裡的花草澆水。老公這樣的想法,我覺得有些“離譜”:既然把鑰匙交給人家,不就是讓人家來家裡嗎。我們不在家,他們當然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的,我們用不着多想多慮的啊,我們家裡也沒有什麼怕人家看的,老公若是覺得彆扭,那就乾脆就不給他們鑰匙嘛!若就是給花園裡的花草澆水的話,沒有必要要進到我們房間裡來啊。 可老公說他開不了這個口,既然請人家幫忙澆水,又不給人家家裡的門鑰匙。 我說這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呢,不提給他們鑰匙就意味着家裡的花草不需他們管。從他們家到我家花園,也不用繞遠道,用不着一定要穿過我們的房間。若換個立場,鄰居請我們幫忙給他們的花園澆水,我才不會去找他要他們家裡的門鑰匙呢。掌人家的鑰匙就多一份責任,就是他們給我,如果不是請我們去他家裡給花草澆水,我也不會接受他們家的門鑰匙的。 做不完的事兒,放不下的情 2011-7-22 給蒂安娜和瑞卡交待完工作後,把所有能做完的事兒都趕了出來,可還是有那麼多事情,留下的尾巴和問題多是那些沒完沒了地拉鋸式的辯論,利益上的爭執,。。。我只好給她倆又各自留了字條,大概記述了概要。 這個星期開始我們這個州的學校開始放暑假,而我們要去的下扎克森州已經放假兩周了。 辦公室里除了我之外,“易腐爛的”也從下周開始度假,而且還一下子就是四周,我只請了三周假。 同事們在離開辦公室回家前,都一一相互道別,祝假日愉快,跟我也不例外。尤其是維什巴赫,早早就問我假期去哪裡,我跟他說(跟大家也是這樣說的啊)去野營,他卻像是有些惋惜似的,他說他只請了兩周的假,比我晚走一周,開着旅居車出去轉;米勒來跟我告別說我們要有六周的時間見不到面了:她在我結束假期時開始休假;韓寧貝克下周也休假,他說他只休一周,他愛人懷孕了,要留一些假期準備萬一呢。。。。 現在是夏日嗎?每天的氣溫很難爬到攝氏20度以上,五月里的那幾天熱度,怎麼也一去不回了? 回家的路上,看着亂雲翻卷着的天空,不時地也露出了些藍藍的深邃,突然有一種衝動:把鼠標、鍵盤、銀屏乃至計算機一併拋向那在高空的深邃,讓那些放不下的情思飛逸出來,也都消失在那藍藍的深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