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初雪 2011-12-6 上班的路上经过街口时听到了几声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抬头望去,几只喜鹊在邻居家的屋檐上嬉闹着。顺眼望了望天空,天晴得很蓝,朝阳刚刚探出了头,把一缕缕金色的晨晖挂在了飘在空中的几朵白云上,也抹在了屋檐和树梢上。 路口的那棵圆叶树,只剩下了几片深红的圆叶,却还披着晨霜,倔强地挂在树梢上,迟迟不肯离开树枝。 记得女儿在这里生活的那些日子里,她很喜欢这树叶,还特地收藏几片做标本呢,--也许是她的专业习惯? 每当我看到这树叶,就会想起女儿收藏这树叶时的情景,眼前就会浮现出女儿那张圆圆的、还带着一些稚气的笑脸,就会勾起我对女儿的惦念—尽管女儿现在早已长大成人了,这惦念是有增无减。 圆树叶披着晨霜,高傲地在晨曦中闪烁着晶莹的殷红,那种诱人的美,让我忍不住有种冲动想去触摸它,感觉它。只是树梢很高,我够不着,只能默默地“遥望”了。 不只是因为办公室里的暖气烧得很暖和还是因为工作太忙我总在团团转的缘故,一个上午忙下来,满脸油汗,午休时擦了把脸,见蒂安娜、瑞卡和菲莳穿上了外衣准备出去遛遛。我看了看窗外:阳光灿烂!原想也跟她们一起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可还没出办公室的门就被机器服务部的丹尼尔叫住了:唐山用户的那台磨床上的故障,经过这两天跟我们中国代理的查询,还是弄不清楚是什么毛病,唐山用户急等着用机器,我们的中国代理又无法给他们解决问题,他们要向上告状了。丹尼尔跟我商量:是不是让正在南京等备件清关的刊吉和雷姆库勒去唐山看看,反正他俩在南京也是闲呆着。 其实这是事儿丹尼尔完全可以自己做决定的,我想他是怕承担责任,因为南京用户已经告状到上面去了,所以他不敢轻易改变原来的计划,尽管这次是用户自己选的运输公司,没能及时将备件清关出来,让我们的服务人员白白干等。我当然说这是不成问题的,让他马上调兵遣将,不然他俩多等一天我们就多一天的人员损失,尽管这个唐山用户的机器还在保修期内,他俩去唐山也是不收费的服务,但起码他俩没闲着,能跟给用户解决问题! 下午,我正在埋头做天津奥迪斯的那个大报价—明知是做也白做,因为这台机器已经老得“不可救药”了,突然听到蒂安娜、菲莳说:“啊,下雪啦!”抬头看看窗外,刚才的灿烂阳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密密麻麻的雪花几乎是横着飘下的。大家都停下了一会儿手里的活儿,对着窗外感叹了一番:今冬来得晚,到十二月了才刚刚下了这头一场雪。 可这雪好像从下午开始下起就没停,到晚上我收工回家时,路上已经堆着积雪了,雪花也由小片变成了大朵。我早上上班来时穿的是单鞋,这会儿可受瘪了。顶风冒雪艰难地走到停车场,上车后,先开上车里的暖气,再给车窗除雪。回家的路上,雪覆盖在公路上,看不清路上的标线了,还碰上了几辆没换冬用轮胎的汽车,看他们的汽车在路上打滑,真替他们捏一把汗!还有两辆大卡车,在一个小坡处,路滑得没法上坡了,只好横在那里,造成了交通堵塞。原来回家只需要不到30分钟的时间,今晚却花了一个多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