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回家了 2013-01-15 天空中飘着许多小雪花,好像是在欢迎儿子回家。 早饭时,老公看着墙上的钟,说:如果飞机正点起飞的话,儿子这会儿就在天上了。 儿子今天要飞12个小时,从早上七点(我们这里的时间)到晚上七点才能到法兰克福,然后转机到杜塞多夫。他要在法兰克福等两个小时才能上来杜塞多夫的飞机。 在办公室里,我不时地看着时间,算着儿子这会儿该是到哪儿了。 这两天老公和儿子在网上笔谈时,因为儿子的中文教师每周两天要来我们家过夜的事儿,有些不愉快,老公虽然嘴上说,他(儿子)要是这样不听我们的话,那就不管他了,可我知道,老公心里很是惦记着儿子的。我在网上暂时说服了儿子,老公才答应今晚去杜塞多夫机场接儿子的。这爷儿俩,都不让我省心。 按儿子现在学校的安排,从本周起他这个年级的学生都要到社会上去“实践”三周—即作实习。学校要求学生们自己找企业,自己联系,自己写自荐信。儿子去中国之前,就给了一家“健身房”写去了请求实习的申请信,那家健身房的老板在口头上答应过他,可儿子真的写去“求职信”了,他却退却说他们健身房里没有接受这个实习生的位子了。 儿子转念想去报社实习,便去找了他姐夫斯文。斯文曾在我们镇子上一家有名的报社工作过,他跟他在报社工作时的一位同事说了此事。斯文这位现在在报社里还算是个有头面的人物,一口答应下来了,同意儿子去他们报社实习,答应安排好实习位子。甚至已经通知了儿子,一回国,马上就去报社上班。 可不知是怎么搞的,我们在去年年底收到了报社的一封来信,说是在儿子学校所指定的时间里,他们报社没有实习生的位子了,随信还把儿子的“求职信”以及个人简历等文件寄了回来。我们把这事儿跟儿子讲了,儿子不相信,就去问了他姐夫,他姐夫去问他的那位同事,几天都没消息,看来这事儿又泡汤了。我只好到我公司的实习生接待处去问了原来在机器服务部当头头的博格瓦尔德先生。因为我所奉职的公司是一家私人的家族公司,公司是鼓励家人来接班的,也不反对公司内恋爱。因而对职工子弟的实习请求都是优先给予安排的。所以儿子来我公司实习时不成问题的。在这之前我就跟儿子说过,儿子说他对我所在的公司不怎么感兴趣,想去健身房、报社这样较特殊的地方去看看。现在,只好来我公司实习了。 博格瓦尔德先生跟我说他会安排好一切,让儿子16号一早就到公司门口报到即可。也就是说,儿子今晚到家后马上就的睡觉,明天一大早就要跟我一起去公司上班的。 下午,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拉起肚子来,晚上回到家里,老公倒是悠闲地躺在桑拿间里出汗呢。不过他一直在看电视台文字消息上的法兰克福机场的飞机到达情况呢,他告诉我说儿子乘坐的飞机正点到法兰克福。 我简单地煮了面条,和老公一起吃了。 从晚上七点过一点点起,我们就开始给儿子的手机打电话,可儿子的手机总是处在关机状态。我们只好查看法兰克福机场的飞机起飞情况和杜塞多夫机场的飞机到达情况了。 老公桑拿完后,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抹得香喷喷的,就开车上路去杜塞多夫机场了。到了机场后,给我打来电话,说儿子的飞机晚点了。我说我也在网上看到了,因为下雪,飞机起飞前要去除雪,而机场的除雪设备有限,要一架一架飞机地排队来除雪。儿子的飞机因此而晚点了半个小时。 快12点时,电话铃响了,是从老公的手机打来的,说话的是儿子。儿子用中文跟我说他们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让我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