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上不了这来,只好现在一股脑地把在国内零散的记下的先搬上来:
启程还算顺利 2013-12-13
儿子这几天都在感冒,今天是他们班级生物考试。昨晚,儿子跟我说在考试之前还有两节其他的课,一节是物理一节是音乐。可他病成这个样子,真不想去上课了,可考试又不得不参加,问我可不可以不去上那两节课。
我跟儿子说,那要看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了。如果你觉得能支撑下去的话,还是去上那两节课,如果你感觉太坏,就该在家休息好了,有足够的精力才好去考试的。
儿子说要我来给他做决定。我看儿子那么疲惫的脸,和浓浓的鼻音,就说,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在家好好休息的好,尽管我觉得少上了两节课,对你来说总是亏欠,。。。儿子说,物理课的内容他大概都会了,音乐课的内容也是他的钢琴老师曾讲过的一些东西,不会有大障的。
今天早上,老公像平常的周末一样买来了面包,煮好了咖啡。我起床后,也叫上了儿子一起下楼吃早餐,
儿子虽只是吃他的牛奶泡玉米片,也还跟我们一起坐在桌前吃。
临行前的一些叮咛,估计儿子会嫌罗嗦,我就没多说些什么了。儿子去学校之前,我和老公凡别给了儿子一个拥抱,我特地跟儿子说,不要想太多,太复杂,放松一些;老公也跟儿子说,不要给自己加太大的负担,考试的分数即使不好也没关系的,。。。
送走儿子后,老公让我把我们的箱子用行李带再捆绑一遍,给出租车打了电话,让他12点前20分钟就来接我们。我说没必要那么早吧,我们要乘的车12点20才开呢?可老公说是赶早不赶晚的,而且我们还要在车站临时买车票,车站上只有一个售票机,万一碰上个慢手慢脚的,不久耽误了我们乘车。我也就依了老公,但我警告他说,一会儿要是在我们镇子的那个车站上,露天等车那么长的时间,会是很冷的。
归整好了行李,换上行装,把家里又楼上楼下看了一遍,心里还是免不了会担心:把儿子一个人放在家里,等我们回来时,这家会是个什么样子。
出租车按时来了,老公把箱子一一拖到了路口,旅程开始了。
去镇子上的车站,就那么几步路,连小费一起花了10欧元。
到了车站,分别买了去科隆(老公的)和杜塞多夫的车票(我的),每人又是十多个欧元。因为老公的机票是后买的,没能买到与我同意一趟去法兰克福的车。我事先查好了分别从科隆和杜塞多夫去法兰克福的车次,与汉莎的航班号对上时间后,确定发车站台;再分别查好从我们镇子粉笔去科隆和杜塞多夫的车次。我给自己选了个与老公的车次时间最接近的一趟车,两人均在噢波吧门换车去各自的快速列车乘车站,老公比我先到法兰克福,我要在杜塞多夫等一个小时的车。
老公上了去法兰克福的车后就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一切顺利,可那时我还在杜塞多夫车站等车呢。老公到了法兰克福后,等我等得着急了,又给我来了个电话,等我到了法兰克福后,给他打电话,他却不接电话了。我在汉莎托运行李的地方没找到他,又接着给他打电话,他才接的:这老先生,找了个犄角旮旯座着等我呢,还埋怨我不主动去找他。
终于与老公又汇合了。双双交了行李,便去了安检,边检,然后免税店。汉莎去中国的航班在Z 登机厅,离机场的中心设施很远。等我俩走到登机口所在的候机室,登机早就开始了。等我们找到我们的座位时,头上的储物箱已经满了,空姐帮我把行李放到了后一排的座位后面了。
关于座位,老公对我埋怨不小。老公喜欢座靠走道的座位,可我Check in 时已经没有座靠走道的座位了就订了靠窗的座位,其实靠窗的座位也有较大的空间,比靠走道的座位还清静,一路老公也就没再多埋怨了
京城与同学们聚会 2013-12-14
(先见照片,叙述后补)
探望老母 2013-12-15
37次正点到武昌,打车直径去了我们事先定好的卓悦假日饭店,房间还是我们去年、前年住过的那种,很熟悉的感觉。进了房间,放下行李,就下楼找那家包子铺,买来八个包子,两筒豆浆,早饭就算打发了。回房间冲了个澡,老公说他困了,倒头睡下,我也很困,打开电脑给儿子写了几个字,可发不出去,饭店的网线不灵,打电话给Houskeeping,来人修理后,才有了网线。
给儿子写了信后,我也困了,挨在老公身边睡了一会儿。
醒来后拿上老妈家的钥匙与老公一起去了老妈。上到五楼,看到老妈家的外房门已经损坏了,只有内房门锁着,开门后,看到的是一套尘封的景象:房间那里都是厚厚的一层灰,简直让人无法下脚。
我找出拖把,好歹拖出一条道来,没来得及多看老妈的家,天色就不早了,我见老妈心切,匆匆离开了老妈的家,与老公一起去了东胡医院。
好不容易打上了车,到了东胡医院,问了一次,就找到了老妈。。。
老爸的烦心事儿 2013-12-16
昨晚从老妈那里回来后才有时间去买了个手机芯片,分别给同学和老爸还有照顾老母的学生去了电话。老爸在电话中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情况很严重,要我有思想准备。我和老公今晨一大早就去了老爸家,就老爸一个人在家,他老伴住院了,还不知道是否动手术。老爸也是周六才出院,一大堆的医疗费用需要报销。
我们陪着老爸去见了中南民族大学老干部处的李主任,我跟李主任说了我的担心,李主任也知道我爸和他老伴之间的矛盾,他让我放心,他们会作调解的。不会让我觉得我老爸是没人管的老人。
从老干部处出来时,遇到了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士,老爸跟她打招呼,还给她介绍了我。老爸说我也应该知道她的,她是老民院一位职工的孩子,比我小一岁,叫秦萍。民院院址还在街道口时,她家就住在民院的大门前,那时她父亲是开拖拉机的。秦萍也在老干部处工作过,对我父亲的情况也了解。秦萍跟我说,我父亲跟他老伴的矛盾主要是因买房子的事儿而起的,我爸的老伴儿这样逼着我父亲买房子,也是因为他身边没有什么亲人,人老了,没人照顾是不行的,我爸老伴儿儿女多,他们能照顾老人,而像我这样不在长辈身边的,不能亲自照顾老人,就该多出些钱。我说,我们出钱是没问题啊,问题是出了钱,我父亲也得不到照顾,他们花着长辈的钱自己享受,不管老人啊。我父亲刚刚出院,他老伴儿的大女儿把我父亲从医院接回家来(乘出租车回家的),给我老爸做了一顿饭,就不见人影了。老头子一个人在家自己弄吃的。
告辞了秦萍,我俩搀着我老爸去了中南民族大学的医院。很新的医院大楼,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
老爸带我们直径上了五楼,找到了医院的副院长,一位正当年的女士,老爸跟她也较熟悉,她见我们和我老爸一起来了,就把我们引到了她的办公室,让座后,还给我们泡了茶。老爸给我介绍说这位副院长叫沈蓉,也了解他和他老伴儿的情况。沈蓉说它很不满我老爸他老伴儿的做法,不管怎么说,何阿姨也是党校的老师,是为人师表的人,怎么能这样蛮横呢?她自己的房子卖了,钱归了她自己,跟我老爸一起住,我老爸没说什么,结婚协议还写上了:“即使我老爸先她辞世,她也能在我爸的房子里住下去,直到她老去。”那么,现在她逼着我老爸买更大的房子,不就是想把我老爸的房子都一并吞下吗?
上午去了父亲那里,其实也没有父亲说得那么可怕的,那些情况老爸也都跟我说过。他的老伴是他自己找的,现在他们还是夫妻,我们什么也不好说。我能理解老爸矛盾的心情,但不能替他作决定。老爸怕孤单,可又忍受不了老伴的蛮横,我又远在万里之外,。。。我与老爸的一个在深圳的学生杨蓓联系过了,她是华师一附中的学生,她上学时我父亲教过她,她一直都记得我父亲,对我父亲很尊重,也同情我父亲的处境,但也是顾及他们夫妻关系,即使她也看不惯何阿姨的做法,可也不好说深,说重。俗话也说,宁拆十座庙,也不拆一段姻缘。
老父年逾八十,住大学的福利房。与老伴是半路夫妻,老爸百年后房产归谁?
老父亲与他现在的老伴何阿姨十年前经何阿姨的女儿的介绍,相识、结婚。当时何阿姨有一套住房在汉口,我父亲的大学福利房(七十多平米,两室一厅加厨卫)在光谷大学区。何阿姨将她的房子卖掉(因拆迁)钱归她自己,净身嫁给我爸,还要求在结婚协议书上写了即使我老爸先她辞世,她也能在我爸的房子里住下去,直到她老去的内容。结婚协议的其它内容还有:两人的生活AA制,看病费用除大学报销部分外,均各自支付自己的费用,等等。两老这样生活了一段平静和睦的时间。
去年老父亲的大学新盖了教授楼,按我父亲的级别,可以享受100平米的福利房。何阿姨便鼓动我父亲买新房。我父亲觉得现在的住处已经够两人的生活了,没有必要,也没有精力+财力再去新购房子。可何阿姨觉得我父亲该享受100平米的房子,不愿放弃,成天跟我父亲吵着闹着,要我父亲去报名申请购置新房子。我父亲不愿意,因为购买新房的话,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就必须交出去,也就是说新房子的大部分房款是用他们现在的住房换的。见我父亲不同意,何阿姨就跟我父亲闹个没完,说了许多很伤感情的话,何甚至还动手打了我父亲。何说买新房的钱她的儿女们可以出的。因为新房子面积是133平米,多出的33平米是要按市价购买的。我父亲还是不愿意,因为何阿姨的儿女们说他们凑钱买房是为给何阿姨的孙子结婚送的礼物。那岂不是就在催着我父亲快快死掉,不然何的孙子就没有新房了吗?
何仍是百般逼迫,我父亲拗不过何,只好向大学申请了购新房。现在定金的60%已经由何的女儿们支付,剩下的40%则需我父亲来支付。这样买下来的房子,若我父亲百年,房产归谁?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现已在国外定居。
尘封的房间 2013-12-16
好几年前,老妈就给了我一套她现在住着的房子的钥匙。去年回国时我忘记带了,好在老妈那时还生活在自己的房子里,我们可以随时来看她。今年知道老妈住院了,临动身前找出了老妈住房的钥匙,这次算是没忘记。
因老妈这次住院是因在家摔了一跤,把髋关节摔骨折了,自己无法起来开门,救护人员把老妈家的房门撬开来才能进屋来救出老妈,把老妈送去医院的。因而老妈家的房门外面的那一道已经损坏了。好在老妈家有两道防盗门,里面的这一道还能锁。
老妈出意外后被救出送到医院,手术后,就一直没能出院,老母的家几乎还都是当时出事时的样子。冰箱里面的食物早就发霉了,许多鸡蛋,估计不是在冰箱里面的话,都能出小鸡了;电饭煲里,高压锅里,炒菜锅里都是做好的饭菜,还没来及吃呢。在锅里存放了这么长的时间,变质腐烂得臭不可闻。电饭煲已经氧化生锈,无法再用了,。。。
从老爸那里回来,又困又累,在饭店的床上睡了一会儿,便去了老妈住的东湖医院。一路打不到出租车,我走到了东湖的枫桥才乘上了公共汽车。
老妈的情况真让人糟心 2013-12-17
从饭店搬出来,回老妈家住下了。两天才把尘封了七个月的房间收拾得刚刚能住下。 每天都去了老妈住着的医院。今天跟护士长了解了老妈的情况,看来老妈出院的希望只是个希望了,。。。心情很沉重。老妈今后的日子只能是在东湖医院度过了。可老妈不愿接受这个结果,还希望着有一天能再回到她的这个家中。。。
我无法跟老妈开这个口,只是觉得应该在我这次离开之前,把老妈今后要用的东西,都给她拿到医院去,其他的东西,该处理掉了。这套住房也该好好整理一下了,老妈百年后,这套房子是要退回给华师房产科的,老妈家里家具,我们前两年给她买了一些新的,后来她自己也添置了一些新的,电视机,冰箱,洗衣机都是一、两年前新购置的。老妈用东西也很细致,这些家具、厨具还都很新,现在也只能这样闲置着。这也没什么,只是老妈百年之后,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呢?我也不在这里,。。
我想起了我老爸,他若是买新房子,那就需要一些家具了,老爸家里,老爸房间里的那些家具,还是下五七干校时购置的给养学院的家具,写字台,衣柜都很破旧了。我便给打电话给老爸,说了我妈的情况,老爸说他明天一早来我妈家,跟我了解我妈的情况。
崴了右脚的脚踝关节 2013-12-18
下了两、三天的雨,今天总算是晴天了。
老爸一早就来了,聊了许多我妈的事儿,他自己的事儿。送走老爸后,我开始洗被单,床罩和老公的衣服,用洗衣机排出的水把阳台的地面拓干净,把晾衣服的竹竿子擦干净,把洗好的被单、衣物晾在了阳台上。老公帮着整理老妈家储藏室里面的东西,发现老妈攒的许多饮料瓶子,纸盒子,等等,我说这些东西大约可以买些钱的,老妈节约惯了,许多东西都舍不得扔掉的。这让我老公一整理许多东西都被老公视为破烂了。我和老公一同下楼,扔掉了一大箱子的东西,还有那个电饭煲。回来时,去了趟老妈楼下的超市,买了些肉和蔬菜、鸡蛋、面包什么的,准备今晚自己做饭吃。
下午,拿上了老妈需要的茶壶,和烧开水用的“热得快(还是老妈从德国带回来的呢)”还有一些大米,饺子面,和冰箱冷冻柜里面的肉末和一块冻得结结实实的大腿肉,还有一些老妈平时吃的补养药物等,放进老公找出的老妈的一只小箱子里,给老妈送去了。
从老妈那里回来的路上,真是祸从天降,走在新铺好的人行道上,没注意到路面有个凹坑,右脚踩了进去,脚踝关节给崴伤了,疼的我跪在人行道上了,老公拉起了我,搀扶我走到路边,好一会儿工夫才缓过这口气来,眼看着踝关节肿了起来,也得强忍着痛,一步一步挪着往家走。路经药店,买来云南白药,回到家里就喷了上去,还不见消肿。估计这个星期都没法走动了。
临上楼前,看到小区路上停着一个板车,是收破烂的,我跟老公说,家里的那些纸盒子、饮料空瓶都可以给这个收破烂的,老公还有些不好意思。上楼时,看到那个收破烂就在我们的楼道里,正在收我们楼下那家的破烂。我叫他也上我家来。到家后就让老公把那些破烂堆到门口,收破烂的上楼来,还给了我们一个袋子,老公把老妈攒的那些瓶瓶罐罐和纸壳盒子一古脑地都装进了收破烂的人给我们的袋子里,装不下的,老公干脆把老妈攒这些破烂的一个大塑料盒子也一并都给了收破烂的,收破烂的人还在数瓶子,老公叫我跟他说,不要数了,我们不要他的钱。收破烂的谢过我们,我们才关门的。
晚饭是我伤着脚做出来的,肉片炒茼蒿,肉片炒小白菜,两人吃的很顺心。老公说明天他来做饭。他又能做什么呢?
晚饭后,老公把浴室里的澡盆洗干净了,我开始烧洗澡水。老妈家的太阳能热水器只能把水温热到24摄氏度。我就只好用大锅大壶一趟一趟地烧,一共少了三趟,终于有了大半澡盆的热水。跑完热水澡后,又在右踝上喷了云南白药。
老爸打来电话,我告诉他我的脚崴了,老爸又担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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