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雄的电话2014-02-18
一大早刚刚到了办公室还没放下手包,电话就叫个不停,后来是雅雄的一个电话,把其他人都排外了。
跟亚雄一聊就又是近一个小时。看着邮箱里满满的邮件急等着处理,不免有些着急,可这边跟亚雄还不好匆忙挂断。
亚雄说她知道提茨和库尔茨已经到天津,到她原来当总经理的公司在给那些机器作做维修,她本想这个周末请他俩吃顿饭,叙叙旧,问候一下,可被告知,他俩去了南方。
我跟亚雄说,这次我们摊上个难缠的福建用户,他们的机器坏了,您这儿的活儿又在等零件,所以就叫他俩先去福建,解决问题去了,但只需两天的时间,现在应该是已经有返回天津您那儿了。
雅雄问到,彼得说她会在今年的二月份给她一个答复,这会儿,二月也要到下旬了,却不见彼得的回音,不知我是否知道些内情。
我答应雅雄再去问问彼得,不管有没有消息,都会给她一个答复的。
雅雄说二月底意大利三普腾斯里Samputensili的人要来天津与她谈她的那些机器的设计和生产事宜。
雅雄把她的手机信箱号码告诉了我,这样联系起来更方便些。
我给她的手机信箱发去了几张我们公司前三年的头目人物的照片,都是从公司的刊物上截图下来的。雅雄看到这些照片不免又发了一些感慨。
挂上了雅雄的电话,早修时间早已经过了,我也没时间去烧开水,接了这几个电话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好在克里斯托弗给我留了一杯咖啡—他几乎每天,只要他不忘记,都会给我留一杯他冲剩下的咖啡,昨天他没忘记。
上午的时间很紧张,几个用户催着要报价,要他们订单的交货期,哪一个都不能马虎敷衍,忙得我焦头烂额的。
午饭前,头头来电话,让我带上埃尔可‧米乐去他办公室。我追上已经走出办公室去吃午饭的埃尔可,--她已经在食堂站队等着吃饭呢,我们前任头头朵儿略希特站在她前面。是朵儿略希特来跟我打招呼我才发现是他。跟朵儿略希特打了招呼,才跟埃尔可‧米乐说了来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托盘,跟我走出了食堂。
去了头头的办公室。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头头是跟我们说,他把我们那些人组成一个组来相互分担假期中的工作,即小组里的人相互商量各自的假期时间安排,确保小组里总是有两个人在班上。
头头把我们内勤的人员分成了四组,我和艾尔卡‧费尔比克、安娜葛瑞特分子一组里。安娜葛瑞特只是个实习生,每周只上三天班,周二和周四她是要去上学的。而埃尔可‧米乐被分在国内组。不知头头是怎么想的,把两个不是一组的人同时叫来说这事儿,是不是有些弱智?
其实这分组也不是新鲜东西,公司内部的各部门都是这样在做,以保证员工在度假期间的工作不至于被拖延太多。这样去度假的那个人的工作也不至于100%的都要由另一人来做,其余的两个人可以分担。
以前我跟蒂安娜、卡特琳是一组的,自从卡特琳生孩子,蒂安娜被解雇后,就没人给我来做假期代理了。
我去年夏天的那个长假,头头临时从瑞士总部借来的科尔先生来顶我的班,可科尔先生在三周内只做了两个报价,用户叫苦连天。偏不巧那次假期时我还倒霉地扭伤了膝盖,医生给开了三周的病休,想到拖延下来的工作,最后还是得自己来收拾的,只好在家里工作了。
我后来的一次长假是在圣诞和元旦时节,工作不怎么忙,头头说让实习生安娜葛瑞特来顶着。我事先抽了些时间安娜葛瑞特上课,教她针对什麽样的用户要求什么该怎么做,还给她一一写下来,因为内容太多怕她在短时间里记不住。她学得还算快的,在这不到三周的假期里,还没太耽误事儿。
我看了看安娜葛瑞特和艾尔卡‧费尔比克所负责的区域,其中北欧,南非,西班牙我以前也给卡特琳和蒂安娜做过代理,只是英国,意大利,法国,奥地利,瑞士从来没做过。英国一直是安馁特在做,这次怎么让了出来?头头把台湾划给的劳嘎里斯,我问为什么?头头说因为都属帕沙特管辖。我告诉头头,台湾已经被转到艾德的管辖区域里了。头头这才又把台湾转到我的名下。我倒不是给自己争这个工作。我只是说了实话。
南韩来了个很麻烦的大订单,要用总部的头衔来接单,可我们在南韩的代理明明看到我们的报价是用订单却是用瑞士总部的抬头报的价,却把订单下给我这边德国分公司的。我让爱琳娜把订单抬头换一下,其他的不变。
处理这样的订单很是繁琐:先要以总部的抬头在系统中做入工作令,奇怪的是这系统设计的是:只要是以总部的抬头在系统中输入工作令,工作令中就不做领头项目,这样的工作令将马上在系统中产生采购信息,我还得给总部当一次采购员,在系统中输入给我们这里德国分公司的订单,再按此订单在我们这里做工作令。加之这些货物是好几个机器的夹具和工具,牵涉到两个系统,好几个层次,,。。。
按规定这样的订单要在系统中输入四个SM--服务报告,因为牵涉四台机器,每台机器都需要一个服务报告,一个服务报告只能为一台所用。为了简化操作程序我就用了一个工作令,根本就没做服务报告,就是这样,忙到了近六点了也没忙完,反正还有些工作需要别人先做了我才能动手的。
匆匆收拾了办公桌,跟艾尔卡‧费尔比克商量了今年假期的时间,刷卡后就上了回家的路。
走出公司大门,一股甜香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浮着,不是圣诞市场上的那种烤奶香草油蛋糕的甜香,也不是糖炒杏仁的甜香,却好像是谁家在炒塘炒栗子,或是做红烧肉用糖炒肉的那种甜香。走了一路,直到到了停车场这甜香才淡去。
开车回到家里,儿子已经走了,他们学校明天有个活动,他要与同学一起做些准备,然后今晚去安娜家过夜。
老公今天去买东西来着,看上去他的头疼牙痛已经好了。看到冰箱里已经是满满的了,老公说晚饭不用做了。老公切了两片面包,找出他买来的烤鱼什么的,两人就完成了一顿晚饭。
可我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老公急着吃完晚饭是要去看电视里的足球赛。老公看电视的时间里,我找出糯米粉和红豆沙来,又做了一些汤圆,还炒了个包菜,这才觉得这顿饭是顿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