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头头要提前上任了 2014-2-27
昨天沃尔夫来我们办公室跟我们说接替他的人公司已经物色好了,七月一号到任。公司头目问他能否再在我们公司多呆几天,等这个新人熟悉工作以后他再离开。他说他再考虑考虑。
安馁特问沃尔夫,新头儿叫什么名字。
沃尔夫说他不好说,而且这消息也只是小道的,不正规,他让我们只是在这里知道一下就可以了,暂时不要外传。
劳嘎里斯问,该不会是叫做布赫曼吧?
沃尔夫说,这一点他还是可以肯定的,不然就不会被称为是我们的新头儿了。
今天应该开始狂欢了,我昨天就答应了劳嘎里斯,今天带金丝发来上班的。早上洗了头,头发没完全干就带着金丝发套来上班了。因洗头耽误了些时间,早饭也没时间吃了。再就是自从有了微信,很多时间都被读微信里面的信息占去了,时间也显得不够用了。不过从获得信息的角度上来看,花在看微信的时间还是值得的。
来到办公室,在厨房里给自己烧开水时,碰到了去打印机拿文件的劳嘎里斯,他见我顶着金丝发,忍不住笑了起来。等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他去拿来手机给我照了像。早休的时间里,他还给我买来了一个甜点,好像知道我今天没吃早饭似的—我估计他这是奖励我带金丝发套吧。
维什巴赫烧咖啡时跟我说了一个歇后语:金发女郎染黑发—即Künstlich Intelagent--假聪明,因为德国人认为金发女郎都是雌性傻瓜。我说,那我今天就当一次假傻瓜吧。
安馁特也举着手机来给我照像,说是蒂安娜和梅兰妮也想看看我带着金丝发的样子。没一会儿安馁特就把她的手机拿给我看:原来是梅兰妮的孩子也带着画有红红绿绿的花样的狂欢节尖顶帽子,躺在婴儿车里笑着呢,哈哈。
上午11点多,沃尔夫又来到我们办公室,见我带着金丝发,也跟着笑了笑,看来我今天的金丝发要成为大家的笑料了。
沃尔夫召集大家的注意力,说有话要跟大家说。见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沃尔夫才开口说:昨天下午16点52分xx秒,他接到公司头目的一个电话,告知他,他昨天说的那个要接手他的工作的人不是七月一号采来上班,而是四月一号就来上班了。我们这个未来新头头的名字叫什么xo_@#%^,恕我没记住,沃尔夫说是个土耳其人的名字,估计人也是有土耳其血缘的,大家可以用这个名字到Face
book上去找,便可以找到他的很多资料,比如年龄,学历,简历,家庭状况什么的。
沃尔夫说现在有个问题是,这个新人的办公室还没有下落,不知公司头目是如何安排的。沃尔夫说了几种可能性:一是维什巴赫他们搬到楼上去,把他们的办公室腾出来给新头儿;二是把安馁特和劳嘎里斯的办公腾出来给新头儿,可安馁特和劳嘎里斯搬到那里去呢?或是沃尔夫把自己先在的办公室腾出来,沃尔夫说,他反正是要走的人了,来了新人,他的工作也可以慢慢松手了,他坐在哪里上班都无所谓的,甚至可以搬到我们办公室里来。
这个新头儿应该是跟沃尔夫一样,负责整个服务部的。这样,具体到外勤人员的管理,就需要按机器种类来管理了。测量机那边有扎科瑟,工作机器着一块,自从伯格瓦尔德走了之后,是沃尔夫在兼管,就没个专人管理。沃尔夫说,这次公司头目也要为这个位置招聘人的。沃尔夫现在的办公室就跟工作机器服务人员的办公室在一起,因而他的办公室留给这个人为好。
沃尔夫说,总之,最好是让新头儿自己来挑选他自己的办公室为好。
午休时,易福老大姐跟莱和劳嘎里斯争什么土耳其的事儿,我能听出劳嘎里斯是向着土耳其人的,或许是他在业务上跟土耳其人接触得多,对土耳其有了好感。可是莱却觉得,一个人在一个国度里生活了30多年还不会说这个国度的语言,听不懂这个国家的人所说的话,可以说是一个悲剧了。
我在等微波炉热饭的时间里,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只言片语,也禁不住插了句嘴,说,那个在德国的土耳其人的代言人,看上去挺精明能干的,怎么说出来的能这么弱智,竟要求德国政府把伊斯兰教的节日也作为德国的法定假日。
莱跟我说,这话别说得声音太大,我们的新头头就是土耳其人涅!
。。。
午饭吃得我热了起来,便把外面套穿的毛衣脱了下来,那金丝发套,也就跟着摘了下来。
维什巴赫烧看到我放在一边的金丝发套,便拿了起来,要戴上试试。这回轮到我把手机拿了出来,等他戴好后,也给他照了两张。大家都说这金丝发套戴在他头上比戴在我头上要好看多了。看来我该把这金丝发套送给他才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