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 书山有路勤为经, 学海无涯苦作舟。 良侄中专生考上研究生一事,鼓励了多少莘莘学子拼搏,当时新闻里有报道。他们班上先后出了8个硕士,五个博士。这是题外话。 三年的拼搏,他除了完成必修课外,还自学了流体力学,算法语言,电子线路,高等数学。按他的说法,要把文革十年的损失补回来。尽管后来也结婚生子,可他内心的结没有解开。几年没有联系,也不想揭那层伤疤。有一年,他收到燕燕寄来的新年贺卡,顺便提到她已经调到了国家审计署省特别员办事处工作。他也礼节地回了贺卡,并附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时间的变迁,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家庭。对你来说,你应该成为你家的好妻子好母亲,对我来说,应该成为我家的好父亲好丈夫。 相安无事! 毕业后,良侄儿分配到北方的一所大学医院工作,看病讲课科研,忙的团团转的。忽然一日,他收到燕燕弟弟来信,说他姐姐数年前就离婚了,但也没有说明详细。一直到了1992年,良侄去到南方的一所大学考博,途径省城。他寻思着要不要去看她,省城里还有一个老朋友也得走走。去就去,没有犹豫。 在四月中的一个夜晚,外面似乎有凄风苦雨,良侄在某医科大学研究生楼会面朋友并安顿好了后,带上小礼品,在八点左右乘出租车来到她办公和居住的省某某宾馆。办公室很大,有30来平米。一个5岁左右的小女孩伏在一张巨大的办公桌上写字。 “你好” “你好,哪股风把你吹来了?” 这时,房子里进来一位约四十来岁圆脸的高个子男的。 “这是我的老同学周良良”,燕燕对那个男人介绍说。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良侄招呼。 那个男人以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良侄和燕燕。 这时燕燕的脸上泛起了一点羞涩。 良侄此时明白了,这可能就是他们一家子,男的是燕燕的新丈夫。 放下东西,燕燕泡好的茶也没有喝。不能久留;不能干扰人家的生活;更不要企图解开那个谜团心结。 “燕燕,我就只来看你一眼。我该走了,大学九点关门”。 “好吧,那我就不送你了”。 七年没见,燕燕人老了很多,目光里透着忧虑。 唉,不要多想!
有《安公子》一首为证: 烟柳愁千缕。柳花落尽春将暮。为看昔人来冷巷,经历风和雨。 问别后经年,也有相思苦。空寂夜、梦个人人否。想此去云深,休看云中鸥鹭。 怕说和心许。缘分注定难相聚。万水千山终隔断,旋飞飞何处。 把去日情怀,月夜凭天诉。征路长、谁识临汾路。待过尽浮华,庙中飘摇香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