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寒 著
乔治.拉蒂默继续为威廉.卡利辩论说 : “欧内斯特.梅迪纳上尉对回去不感兴趣,因为他找到了很多不回去的理由,但在我看来,这些理由都是因为他不想回去而成立的。他已经看到发生了什么。 他想,如果他那天晚上不回去,也许会有人进来并清除可能存在的证据,以便当时可以对这场悲剧进行审视、调查和确定。现在,请注意,如果做到了这一点,每一个活着的目击者都可以接受 采访。 整个故事本来可以早在任何人除了说出真相和查明发生的事情之外,没有任何兴趣之前,就已经展开了。你知道欧内斯特.梅迪纳上尉是有愧疚感的。他告诉某人他将入狱二十年。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如果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任何罪责。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回去并想立即把事情清理干净。好吧,现在很明显他为什么不这么做了。我想他说了四个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他不想回去。先生们,我很遗憾不得不说,这些理由对我来说非常空洞: 第一, 是因为他的国家; 第二, 因为他不想削弱军队; 第三, 因为他的家人; 第四, 最后是因为他自己。 现在,每个经过那个村庄的人都说发生了枪击事件。一个人不可能坐在指挥所后面不到五百到三百码的地方,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证据表明,欧内斯特.梅迪纳上尉曾经是一名优秀的连长,但不知何故,当时的自我保护进入了他的生活,他有必要采取一些防御措施来保护这一点。 所以,当你开始衡量兴趣时,我会代表他们俩坦率地说,这太棒了,但在他和威廉.卡利中尉之间,因为他们都在跑最后几码,可能会被判处终身监禁或死刑,当赌注如此之高时,有人必须试图逃避责任。 欧内斯特.梅迪纳上尉用了一句话,称他因不报告而犯下了重罪。当然,欧内斯特.梅迪纳上尉现在有能力做出这样的承认,因为他不能因这项指控而被起诉,司法的追诉期时效已禁止这样做。 现在,先生们,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们可以从美国陆军中带走一群二十或三十人,所有好人,所有好公民,在他们被接走时,把他们交给除非上面有人建议、命令或指挥,否则就会发生这样的事件。 我将把这个问题留给各位好先生们来解决:为什么一个中尉,一个图腾柱上地位最低的人,会在没有上层指示或命令的情况下,发出这样的命令? 欧内斯特.梅迪纳上尉是一个男人,一个遵守纪律的人,他希望命令得到遵守。他这么说,而且他不能容忍任何拒绝或不服从命令的行为。很可能,军队的礼貌要求,如果我对命令有疑问,我会去找我的连长说 : 连长,我认为这是一个非法命令,我认为我不应该服从。 但另一种哲学是,他们在这里说:先服从它,然后再回去看看它的合法性如何。因为如果你在这种情况下采取前者,你的部队可能会死,如果你不遵守战斗命令,你就会牺牲你的部队,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可怕的选择。 美国军事法院法官还将就命令的合法性和非法性作出指示,您将以书面形式得到它,因此我做任何比这更多或更少的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他将定义非法命令以及什么是非法命令,他可能会告诉你,在这种情况下,杀害平民---在某些情况下,杀害平民的特定命令可能是非法命令,但他也会告诉你这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 这只是一个开始。因为,除此之外,所涉及的人,无论他使用主观还是客观测试,所涉及的个人都必须知道命令和情况---何时、何地、为何发出命令,以及事实控制一个人是否应该知道它是合法还是非法的决定---从他的环境中流出,从你在本案中听到的许多事情中流出,包括1968年3月16日困扰这个单位的这些事情 。 如果一个普通的、理性的人会像威廉.卡利中尉在这种情况下所做的那样服从命令,如果命令是给他的,那么,当然,你不能认为威廉.卡利中尉有罪,因为你所应用的测试和你使用的测量杆,是根据发布命令的事实和情况而定的,如果你采用了先听后问这种哲学,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命令而这样做,因为如果他们不这样做,而这里又出现了某种反击,出事了,那就晚了。 当你将未经训练的部队派往某个地区,并告诉他们做某些事情时,他们有权依赖判断力和专业知识,那么你必然会相信连长的命令。因此,当你了解这一背景时,战争法在某些方面,是专门针对这种情况而制定的,那么你就会明白,美国国会和其他机构认为,应该给予那些远方战争的人们以回旋余地和自由度,因为他们离开了家园并试图拯救美利坚合众国。 我不相信历史上会记录另一起美利坚合众国曾经有过类似情况的事件,也不相信我们将一群正在执行战斗任务的人,和他们认为是战斗任务的人聚集在一起,并将他们提交法庭审判。 因此,先生们,你们现在的处境是必须为应该做的事情制定一个样板。我认为,如果无罪推定的话,保护军人的个人权利和义务应该有利于这名被告。 他们不能被起诉。当然,他们可以出面提供证人。他们可以透露发生的任何事情,现在帮助他们已经太晚了,但是那些正在服役的人,那些留在服役并试图建立美国陆军士气和效率的人,却没有这种保护。 对我来说,我想如果我---如果我有可能做到这一点,无论如何我都会重视这样一个事实:一个想以军队为职业的人,但没人告诉他---据我记忆,我从来没有对威廉.卡利中尉说过任何关于他在这起案件中遇到的问题,直到他在越南服役并被命令返回美国,相信他会回来执行新的任务,没有人对他说什么。 显然,一直以来,矛头都指向欧内斯特.梅迪纳上尉,他本人表示,他可能会被判二十年,但突然间,时代就变了,谁成为了鸽子?---威廉.卡利中尉,那位最低级的替罪军官。 现在,我请各位先生们诚实地考虑一下,坐在我身后的这个孩子,我知道你们会这样做,因为我知道这是有区别的。应该有区别,你应该区分判断错误和犯罪行为,所以我请你认真考虑,并请求你释放这个男孩。” 乔治.拉蒂默在整件《美国 诉 威廉.卡利案》中,采取的辩论法理,全集中“我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上,成为全盘败诉的主要原因。 乔治.拉蒂默是法学家,不可能不知道1804年美国最高法院《李图尔 诉 巴雷姆案》判例,是至今依然奉行有效的判例 :美国军人不得执行上级的非法命令,如果执行了非法命令,就要自己个人负起所有的法律责任。 有法学家在研究《美国 诉 卡利案》时提出的疑问:乔治.拉蒂默孤注一掷的咬住“我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法理外,其余的法理选择是什么?答案应该是违反了威廉.卡利的《美国宪法第14条修正案》公平保护原则。 乔治.拉蒂默于1990年5月3日,在盐湖城养老院谢世,享年九十岁。 理查德.尼克松以在位总统介入司法审判,留下千古恶名。事后的1970年4月,是维吉尼亚州煤矿工独生子的奥布里.丹尼尔,愤怒地直接写信抗议理查德.尼克松总统的介入,然后挂冠而去,其浩然正气,更使世人敬仰。 在开头的称呼中,就可以看出他对理查德.尼克松的藐视甚至是鄙视。按照美国人的社交惯例,称呼现任总统为亲爱的总统先生(Dear Mr. President),但是奥布里.丹尼尔的称呼只是 :“先生(Sir)”: “我很难知道从哪里开始写这封信,因为我不习惯写抗议信。我只能希望我能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向你表达我作为一名美国公民和一名律师的感受,我相信尊重法律,是这个国家立国的基本基础之一。 1969年11月26日,你们通过你们的新闻秘书罗纳德.齐格勒先生(Ronald Ziegler),就美莱村事件发表了以下声明:‘像本案所指控的事件不仅直接违反了美国的军事政策,而且也触犯了所有美国人民的良心。 陆军部长正在继续调查,正在并将采取适当行动,确保按照严格的军事司法规则,处理所指控的非法和不道德行为。这起事件不应该让人们反思大约一百二十五万的美国年轻人,他们在以极大的勇气和杰出表现在越南服役后,现在回到了美国。’ 当你发表这份声明时,已指示普通军事法庭解决对威廉.卡利中尉参与美莱村的指控。1969年12月8日,你在新闻发布会上,亲自请你对美莱村事件发表评论,当时你发表了以下声明: ‘所出现的肯定是一场屠杀,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合理的。我们在越南争取的目标之一,是防止南越人民将一个以对平民施暴作为其政策之一的政府强加给他们。我们永远不能纵容或利用针对平民的暴行来实现这一目标。’ 我相信你的这些情绪表达,确实反映了我自己的感受,当我被指派对威廉.卡利中尉提出起诉时,我的感受不是出于情感主义或自愤,而是因为我对案件证据的了解、我坚信的这个国家的法律以及我自己的良心,我知道我被赋予了重大责任,我只希望我能够履行我的职责,并以一种为法律界和我们的司法系统增光添彩的方式代表美国。 我对案件进行起诉,没有任何为了个人利益,也没有无论是经济利益还是政治利益的不可告人的动机。我唯一的愿望是履行作为检察官的职责,确保正义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得到伸张。 从1969年11月到审判结束,我一直致力于这个目标。在整个诉讼过程中,检方受到了批评,但我始终坚信,一旦事实和法律得到呈现,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毫无疑问地相信起诉此案的必要性以及起诉的重要性。 最终判决, 我误解了。对威廉.卡利中尉的审判是按照我们法律制度的最佳传统进行的。 这在各个方面都是一次公平的审判,威廉.卡利中尉的每一项合法权利都得到了充分的保护。 它清楚地表明,此前饱受批评的军事司法制度是一个公平的制度,在整个审判过程中,整个系统一直受到大众媒体和公众的监督,对威廉.卡利中尉的审判也是真正意义上对军事司法系统的审判。不过,从未有媒体对审判的公正性提出攻击,这样的指控不可能是合理的。 我认为,从来没有哪一次审判能够让被告的权利得到更充分的保护,辩方的行为得到更大的自由度,检方也遵循更严格的标准。政府在本案中必须承担的举证责任,并非毫无合理怀疑,而是不可能。威廉.卡利中尉是一名美国军官,因在一次战斗行动中杀害越南人而受到其他军官的审判,这一事实本身就迫使我们做出这样的结论。 陪审团的选拔过程中,惯例程序发生了变化,向辩方和检方提出了三项强制性挑战,而不是通常的一项,这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以确保被选人员的公正性。 六名军官都是退伍军人,其中五名曾在越南服役。从他们宣誓到做出决定,他们都按照美国法律体系的最佳传统履行了职责。如果陪审团在将法律条文,应用于所提供的证据时遵循了法律条文,那么他们就是这样做的。 他们确实是我们司法系统和美国陆军军官队伍的功劳。 当判决作出时,我对全国许多人的反应感到非常震惊和沮丧。我可以将公众的大部分不良反应,归因于那些情绪激动的人,他们不了解所提供的证据,甚至不了解这个国家规范战争行为的法律。 毫无疑问,这些人将威廉.卡利中尉的定罪视为一名美国军官因杀敌而被定罪。其他人无疑是出于挫败感,利用这一定罪作为抗议越南战争的手段。我更愿意相信,大多数公众批评来自那些不了解所提供证据的人,或者在遵循证据后选择不相信的人。 当然,没有人愿意相信美莱村发生的事情,包括参与审判威廉.卡利中尉的军官。然而,如果相信有很大一部分人会相信所提供的证据并认可威廉.卡利中尉的行为,就会像行为本身一样令我良心震惊,因为我相信我们仍然是一个文明国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越南战争对我们的残酷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它必须停止。如果全国有这么多人没有看到威廉.卡利中尉的审判所涉及的道德问题,那就是多么令人震惊---一名美国士兵即决处决手无寸铁、不反抗的男人、女人、儿童和婴儿是非法的 。 但更令人震惊的是,看到如此多的国家政治领导人没有看到道德问题,或者看到了道德问题,面对公众对判决的明显不满,却出于政治动机而妥协。 我希望这个国家的所有领导人,无论国籍,应该是国际社会中保护弱者和被压迫者的领导者,要么接受并支持这个国家的法律的执行,正如法院判决所反映的那样,或者在他们有与陪审团成员相同的机会评估证据之前,不会就判决发表任何声明。 鉴于您之前就此事发表的言论,我对你在公众喧嚣中决定干预这些诉讼程序,感到特别震惊和沮丧! 你的决定只能是我们人口中一部分人的反应所促使的,他们无疑是出于善意行事,但他们不知道导致威廉.卡利中尉被定罪的证据。我认为,你的干预损害了军事司法系统,并削弱了它通过诉讼程序可能获得的尊重。 你们批评这个国家的司法系统受到政治影响,而我们司法系统的基本原则,是这个国家的法律程序必须不受任何外部影响。你的决定会对未来的审判,特别是军队内部的审判产生什么影响? 不仅对法律程序的尊重被削弱,军事司法系统的批评者,因其指挥影响力的主张而得到支持,威廉.卡利中尉的形象,一名因预谋谋杀至少二十二名手无寸铁且不反抗的人而被定罪的人,作为民族英雄的地位得到了增强,同时也对那些如此不公正地批评六名忠诚而可敬的军官的人给予了支持,他们如此出色地履行了陪审员的职责,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你在做决定时考虑过那些人吗?自作出判决以来,这些人发现自己和家人的荣誉、正直和对这个国家的忠诚受到恶意攻击。在我看来,你作为总统代表他们说一些话,并提醒全国我们的法律制度的目的以及它应该得到的尊重更为合适。 我希望美国总统,一个我相信他应该而且将会为这个国家提供道德领导的人,会在一个如此明确的道德问题上,完全支持这片土地的法律,决不妥协。对于这个国家来说,纵容威廉.卡利中尉的行为,就等于让我们不比我们的敌人更好,并且让这个国家要求人道对待我们自己的囚犯的任何请求都毫无意义。 我真的很遗憾不得不写这封信,并希望没有无辜者在 1968 年 3 月 16 日的美莱村丧生,但无辜者在我的良心永远感到厌恶的情况下被杀害。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美莱村发生的事情被视为我们国家历史上的悲惨一天,但如果这个国家不对肇事者采取行动,那将会更加悲惨。 这一行动已经采取,但最大的悲剧将是,如果只因政治上的权宜之计,要求妥协这样一个基本的道德原则,即谋杀无辜者的固有非法性,使六位为他们国家服务的可敬人士的行动和勇气,变得毫无意义。” 在一位在位总统来说,任何介入司法议论的杂音,都会引起政治干涉司法的嫌疑,都会影响到普世价值追求的司法独立,犹如司法干涉政治一样,那是文明国家的大吉,应为智者所不取。当然,理查德.尼克松不是一位智者,如果是智者的话,他就不会成为第一位被逼辞职的在位总统了。 美国军人就任时的誓词是 :“我,XXX,郑重宣誓,我将支持和捍卫美国宪法,对抗所有国内外敌人,我将对此抱有真正的信仰和效忠,根据规定和军事司法法典我将遵守美国宪法、美国总统命令、和被任命为我长官的命令。所以,请神助我。 美国军人的职责顺序是,先服从宪法,再服从总统,然后服从长官,遇到非法命令,立即依照军规,向畅通无阻的指挥锁链咨询。马克.米利的军人干政理由有三: 第一, 唐纳德.川普有精神病; 第二, 唐纳德.川普可能发动一场核子战争来转移选举失利的视线; 第三, 唐纳德.川普有可能指挥军队发动政变。 美国政治体制健全而稳定,几乎没有阴谋分子可乘之机,即使侥幸成功,也无法运作下去。无论是从美国最高法院的有关判例,还是现代美国军事指挥安全体系,尤其是美国军人不得服从非法命令的传统来看,没有人包括在任总统在内,能够凭一时的意气用事,就能够发动核战争或武装政变,因而马克·米利的三个理由,全部不成立。 在层层监管的核武器安全系统之下,虽然美国总统是唯一有权使用核子武器权的职位,但该职位使用核子武器的命令,必须是合法的命令,是经过白宫首席法律顾问、美国军事法官、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国防部长、海、陆、空、陆战队参谋总长的层层核实签批,才得以付诸执行,绝对不可能出现误会或疏忽的状况。 如果美国发动了一场核子战争,那绝对是一场国家行为,所有后果也是由国家来承担。美国的安全机制,不可能允许包括在位总统在内的政客,使用非法命令去摧毁美国和美国的文明宪政。 马克·米利的军人干政非法行为并非首次,是有前科可查的。在唐纳德.川普竞选连任时,马克·米利的形象居然出现在唐纳德.川普的广告中。这种行为触犯了: 第一,2010年7月21日开始生效的《多德-弗兰克华尔街改革和消费者保护法案(Dodd–Frank Wall Street Reform and Consumer Protection Act)》、 第二,1939年8月2日开始生效的《哈奇法案》、1878年6月6日开始生效的《军事集体法》、 第三,1883年1月16日开始生效的《彭德尔顿公务员法》等,禁止军人干政的法律条款。 马克.米利已经成为公然公开军人干政的宪政恶棍。更荒谬的是发生在2020年6月1日,马克.米利战装随行事件。 唐纳德.川普为了抵制黑命贵,在白宫对面的拉法叶广场示威抗议,决定要从白宫步行,到离白宫不远的圣约翰主教教堂,来彰显他的总统威权,这是一个政治行为。事前有军队和警察清场,而马克.米利居然身穿迷彩战装,紧随唐纳德.川普出行。 马克.米利指挥军人用催泪弹清场,强行驱逐示威人群,这本身就是一种触犯法律的行为。美国法律《彭德尔顿公务员法》,不允许军人参与政治活动,也不允许军人干预社会抗议或聚会活动。无法无天的马克.米利,胆敢穿着战装上场,准备干什么?能不招来大批退休将领们的嘘声吗?马克.米利在文明社会里居然倒行逆施,居然公开藐视法律,居然不立即辞职以谢天下,可谓美国军人之耻也。 马克.米利可能是七十年来最无能的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阿富汗变局就是他一手操作出来的败局。唐纳德.川普在位时,马克.米利坚定地支持从阿富汗全部撤军的政策,邀请塔利班代表到大卫营与唐纳德.川普面谈,并敲定了撤军时间表,这些全是他干的勾当。 但是约瑟夫.拜登上台后,马克.米利却一改其对撤军政策的态度,认为急匆匆地从阿富汗撤军是一个严重的政治错误,将会导致穆罕默德.艾哈迈德扎总统(Mohammad Ashraf Ghani Ahmadza)领导的政府垮台,更会导致阿富汗的全面变天。 马克.米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神经不正常的唐纳德.川普说话是一套,对反应迟钝的约瑟夫.拜登说话却又是另一套。马克.米利鼠目寸光,连塔利班的本质都看不清楚,怎么有资格出任美军第一人?马克.米利完全不具备美国总统首席军事顾问的素质。 唐纳德.川普落选了,突然心血来潮,未与国家安全会议商量就悍然下令:所有美军必须在2021年1月15日之前,全部撤出阿富汗。非常明显,这是一道将会造成美国和阿富汗两国灾难性后果的非法命令。 依照《国防部指令》,马克·米利应该依法拒绝接受命令,但马克·米利没有那么做,也就是没有尽责,马克·米利的和稀泥与墙头草个性,再次表露无遗。马克·米利的摇摆不定为阿富汗撤军导致的悲剧,埋下了注定要失败的种子。这也是导致一百余位退休将领,发表书面声明要求马克·米利下台的主要原因。 马克.米利的军人干政恶劣行为并非首次。《华盛顿邮报》资深记者菲利普.鲁克(Philip Rucker)和卡罗尔.莱昂尼格(Carol Leonnig),在2021年7月出版的《我一个人可以解决(I Alone Can Fix It)》一书中爆料说,在唐纳德.川普落选后,马克.米利就一直认为,唐纳德.川普有意搞一场政变来扳回败选的局面。 马克.米利在一场非正式会议上,与助理们商量此事时说 :“他们可能会尝试,但他们操他妈的不会成功。没有军队你做不到这一点,没有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你无法做到这一点。我们是拿着枪的人。” 马克.米利直接把唐纳德.川普当成德国的阿道夫.希特勒,并将唐纳德.川普关于选举舞弊的虚假陈述称为元首的福音。马克.米利说 : “这是一个属于德国国会大厦时刻(Reichstag moment),为了确保约瑟夫.拜登总统就职典礼,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无论你是警察还是士兵,我们都要阻止这些人,以确保我们权力的和平移交。我们将在这座城市周围放置一个钢铁环,不会让纳粹党徒们进入。” 马克.米利并没有出面否认事件的真实性,果真如此,应该进监狱的马克.米利,还是美国军人吗? 马克.米利自做主张,致电中共中央军委联合参谋部参谋长李作成,许诺如果美国向中共开战的话,就会提前通知他云云,代理国防部长克里斯托弗.米勒(Christopher Charles Miller)和唐纳德.川普总统都是他的顶头上司,却全不知情。 马克.米利串通外国,尤其是串通独裁残暴贪污腐败的中国共产党党军头子,这不是形同叛国,而是直接叛国,卸任总统唐纳德.川普的指控马克.米利是叛国,是稀有的正确评论之一,严重玷污了一身美国军人制服的马克.米利了,早就该革职查办了。 军人干政是宪政体系的大忌。软弱无能的詹姆士.卡特总统,都不容忍驻韩美军参谋长约翰.辛格劳布少将的军人干政言论,三K党总统哈里.杜鲁门总统,也敢炒日本太上皇道格拉斯.麦克阿瑟的鱿鱼,目前的约瑟夫.拜登总统,只因马克.米利反对的是他的死敌唐纳德.川普,就置美国法律尊严、军人尊严、国家尊严于不顾,任由马克.米利军人干政事件发酵两周,依然岁月静好,依然麻木不仁,依然没有动静,真乃美国军人之耻,美国宪政之耻,美国价值之耻,美国精神之耻,文明社会之耻,更是普世价值之耻! 马克.米利的任期尚剩两年零六天,赖在位置上只能惹来更多的非议,甚至更多的羞辱,羞辱自己也羞辱国家,更羞辱美国自豪的普世价值,任何稍有个性的美国总统,都不会允许像马克.米利式的军人公然公开放肆干政,为了维护三军统帅的威严和司法尊严,更为了维护美国宪政的最高原则,立即将马克.米利革职,依然是一个明智或许是最佳的选择。(完) 高胜寒 2022年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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