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裸官癞痢 忽尔风云突变。 不厚夫人突然离去,连招呼一声都无。留下的司马南错愕无比。 难道是不满这儿的服务?沉思良久,不得要领,便与江湖经验丰富的老爹商议。 司马老爹听后,道:“她带了姘头,做了周到安排,也过得很快活,从未有过什么抱怨。那么,是后院起火了,她不得不回去灭火。” “阿爸,人家老公是一方巡抚,管的地盘大得不得了,怎会后方不稳呢?” “这个嘛,官场与我们城隍庙兄弟帮一样,都要争地盘的;你小子可别死认了一个主子。反正现在风头有变,咱得先轧准苗头,再做计较。” “那我先去北京,趟趟水深浅。” “小子啊,你年轻,未经世事。阿爸跟你一起回去,有事多个人商量着。” “不行。万一有事,不是一家人都被关起门来打死吗?阿爸你呆在国外,人家不敢动你儿子的,谁知道有多少把柄在你手里攥着呢。你看目前北京的大亨们,每人都有儿女至情在国外的;大家争权夺利,却不敢将对方打死,就是怕在国外被人掀起底牌,无法收场的缘故呢。” “这倒也是的。” “是不是让老爷叔跟我回去?他倒有些急智。” 癞痢夫妇被请到司马家宅,那是瓜少府邸中的一个独立单元。 癞痢听说司马南要用他,拍拍胸脯:“大侄子,没说的,水里火里,老爷叔拼命就是了。” “慢”癞痢娘子口吐娇语。 司马南急问:“阿婶,有啥教导?” “要你爷叔为你拼命,要把我家儿子办到国外来。” “啊?这可要好长的时间呢。” “不必的。我一到这国外,就为我家儿子开始办这事了。如今手续已差不多,就凭大侄子帮一把了。 儿子来了,你爷叔没家事拖累,光棍才能豁命干,这对大侄子也是好事。” 癞痢娘子见司马仍在犹豫,加一句道:“你们回国,这儿一摊,我会给老阿哥帮忙的;等大侄子回来时,一定是万事顺心顺手。” 司马南大奇:“阿婶啊,你一个妇道人家,还懂宣传工作?” “啥宣传工作?不就是骂人嘛?骂人,阿婶我从来不输给你老爷叔的。” 司马南急飞回国。 此时国内政坛波澜迭起,不厚王国摇摇欲坠。 未几,癞痢家的儿子办妥出国手续,马上要飞到澳洲来了。老癞痢深夜来与司马老爹告别,要回国去助司马小子。 司马老爹说:“兄弟呀,等侄儿来了见上一面再走吧?” 癞痢打断司马老爹的话头,道:“我一家都靠大侄子提携的,哪有知恩不报的道理?大侄子用人之际,兄弟我怎能因私事失大节?我买了能买到的最早走的机票,明天一早就走,一定为大侄子前途博命。” 司马老爹大力拍拍老癞痢的肩头:“兄弟阿,老哥哥这儿子,就靠你帮忙了。” 大千世界,正是无奇不有。人说世上事物的关联与相互影响是“蝴蝶效应”,那癞痢家儿子的到来,如一对蝴蝶翅膀,震起余波袅袅。 癞痢的儿子,是个非常聪明的男孩,学业一蹋糊涂,德行有乃父遗传;但网络游戏却是高手。 癞痢家儿子一到,听得母亲介绍赚钱的道道,不由笑道:“姆妈,你那小组要是听我的派遣,肯定赢得不得了呢。” “啊呀,小浮尸,我记起来了,你网电脑可是灵光的不得了的。” 在癞痢家儿子的调配下,大家的工作任务重很多。 华出,紧逼盯人之外,还加上某地区政策的宣讲,将某地的“模式”吹得天花乱坠。 月月鸟,除了发挥法学专长外,还干起了技术活,暗地里研究网上各大腕的马甲。这网上马甲多的不得了,月月鸟天天加班。反正瓜少金库颇丰,付月月鸟的加班费是稀松平常的。 癞痢娘子接过癞痢的骂人任务,还常超水平发挥。一夜骂完人,见月已偏西,癞痢娘子娘子想起以前越剧中的场景,不由得作抒情长叹:“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后悔在网路游荡,辜负了大自然之美好。” 没几天,方月月鸟将反对伟光正的博主名单交上。 霎那间大千网地震海啸,博文消失,马甲变色;众网友惶恐无奈。 远方,北京的司马南成功地撇下了失势的不厚夫妇,另投明主。成了宣传部的新宠。 此时的中宣部,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老癞痢做了外交部的发言人,代表了大党皇朝对国际发声。 癞痢对外发声,那场面比平时在大千网骂人,世面大不同。 请看外交部记者招待会,镁光灯下,《人民日报》记者问:“有外国大使馆自行发布使馆上空的空气质量,请问发言人,有什么评论?” “这是违反国际外交法的。” 癞痢大谈国际法。 众记者听得云里雾里,有提问:“那么,我国中央电视台也报导全世界各国的气候,发言人怎么看待?” 老癞痢擦擦眼睛,问:“你是什么报纸?你为党说话,还是为老百姓说话?” “咦,我提问,你请回答;这与为谁说话有什么关系?我是南方城市报的。” “去你妈的,滚你妈的,操你妈的。你这汉奸卖国报。” 场面混乱,议论纷纷;这人怎么有资格当外交部发言人? 有声音朗朗在说:我当大党皇朝的皇帝都有资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