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的越南?
越南统一后和中国矛盾越来越深,于是在1979年双方有了场短促而惨烈的边境战争。那场战争双方的伤亡都极其惨重。其实这场战争有中苏对抗的背景。那时的越南完全投靠苏联,甘心做“卫星国”,根本看不起中国。越南那时的对外政策明智吗?为什么这个不断打仗的赤贫国家不想和近邻中国搞好关系?在这个议题上真是众说纷纭,以至人们都摇头说“搞不懂的越南”。
斗转星移,谁也没料到1990年代初苏联的崩溃。之后,越南悄悄地改变了对外政策,又和中国“关系正常化”了。不过在南海岛屿问题上越南似乎持越来越强硬的立场。越南宣称中国宣布拥有主权的南沙群岛、西沙群岛和中沙群岛中的大部分岛屿属于越南;其根据就是越南曾是法国殖民地,法国占领越南时曾宣布南中国海上的岛屿属于法属印度支那,并实施政府管理。在越南独立后,就该“顺理成章”地继承原属殖民地的领土和岛屿范围。
越南的这种逻辑并非独创。1980年代英国和阿根廷就福克兰群岛发生战争。阿根廷对马尔维纳斯群岛(也就是福克兰群岛)的主权要求的根据就是这种逻辑——阿根廷政府认为,当年他们是西班牙殖民地的时候,马尔维纳斯群岛是包括进去的;后来阿根廷独立了,就该继承原来作为殖民地时的领土和岛屿的主权。但是英国政府认为,福克兰群岛在历史上多次被西班牙和英国交替占领;但最后岛上的居民是英国人,所以这片群岛属于英国。
中国大陆政府认为南中国海的这几片群岛主权属于中国是什么依据呢?就是“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并指出历史上那些群岛上有中国人留下的石碑,和历史上中国历代王朝曾管辖过这些群岛的记载什么的。不过中国政府的这种说法在国际上没有得到多少认同。
如今,中国大陆占据着西沙群岛和中沙群岛。但南沙群岛中的二十几个岛屿被越南人占据。越南人占据的岛屿本来是没人居住的,因为岛屿面积太小,没有陆地运输淡水和食物,占岛的人无法生存;这些岛礁根本没有人类生存的价值。可自从南中国海被认为海底有可能蕴藏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后,越南政府开始尽可能地派兵占领南沙群岛的各个岛屿了。很明显,他们想造成“既成事实”——越南人最先占领这些岛礁并在上面生活,并由越南政府直接有效地管理着。
对此,中国政府针锋相对,也永久性地占领了南沙群岛中的几个岛屿,并驻军。目前的局势是,南沙群岛中越南人占据的最多,占据29个;菲律宾9个;马来西亚5个;中国8个(南沙群岛中最大的太平岛由打着中华民国的台湾占据)。
让越南人占了那么多?中国大陆方面为什么把越南人赶下(中国认为的)非法所占岛礁?起码也该在南沙多占几个吧?嘿嘿,中国占据这几个岛礁还和越南小小地打了一场呢。不过那时前方的中国海军先斩后奏。如果打前请示上级,这几个岛礁是否能占领还两说着呢。那是1988年3月14日的赤瓜礁海战。当时越南狂得不得了,看到中方的军力远超他们,还是一意孤行。结果打了也就打了,越方一败涂地。
照我一个外行人的看法,占据南沙群岛海岛和海礁的各国都“犯糊涂”。南沙群岛那些海岛和海礁都是弹丸之地,派兵把守,给养完全靠陆上运输。这样,只要把运输线截断,岛上的守军顿时和瓮中之鳖差不多。中国方面如果想把制造占岛“既成事实”的越南军人赶走一点儿都不难。派些舰船阻止越南方面往他们所占岛屿运送给养即可。中方如果想玩儿狠的,就宣布越南人占据的岛礁为“军事训练靶场”,并真的对之开炮和扔炸弹。越南人还不被打瘪?可是中国方面并没有这样做。为什么?有着重重的顾虑呗。
中国方面用什么举动捍卫南沙群岛主权呢?也效仿越南去占领那些还未被占领地岛礁。这种举动在我看来是中国政府的不得已而为之。不愿把事情闹大,不去驱赶越南占据的岛礁上的军人,可这正是越南人求之不得的。他们要的就是“既成事实”。中方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南沙群岛被越南人就这样夺走,于是也占据些岛礁。可这种中国方面造成的“既成事实”的含义是什么呢?就是:南沙群岛的主权上,存在着中国与周边国家的领土争议。
这叫什么事儿呀?你中国政府信誓旦旦地声称“南沙群岛是我国无可争议的领土”,结果对越南大肆占领岛礁的行动听之任之。随后中方也去占领一些南沙群岛的岛礁,好像中国人是“侵略”似的。中国在南沙群岛主权问题上的“以大局利益为重”,不但越南方面认为可以继续在南沙群岛主权问题上得寸进尺,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尼也来凑热闹,各自占领南沙群岛上的岛礁。中国方面声称,历史上中国方面宣布西沙、中沙和南沙群岛属于中国,并划定九段线的时候,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尼当时并无异议。现在觉得南中国海海底可能蕴藏油气资源,就一个个宣布对这些群岛拥有主权,如此出尔反尔是何逻辑?嘿嘿,怎么在这种时刻讲起理了呢?古往今来,国际间的冲突什么时候讲过理?
近几年,中方在南中国海中方所占的某些岛礁进行填海造地的扩建,修飞机跑道。我对这种举动的看法不以为然,认为派个特混舰队轰炸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尼所占岛礁就够了。对此,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文明”国家对中国进行指责,说是“破坏现状”,“加剧紧张局势”。不过我认为这是中国内部事务,外国无权干涉。西方政客在南中国海岛屿争端中明显是反对中国的。这倒不是他们同情越南、菲律宾等国,而是出于自身利益。这两天我又看到有关报道,说越南人也开始在他们占领的南沙群岛的岛礁上进行填海造地。我看了都乐了。您说,越南此举不是促使中国方面更加扩建自己占领的南沙群岛岛礁吗?而且越南如果在扩建岛礁上与中国竞赛,他们必定大败亏输。同时,西方政客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对中越双方都加以指责?再,越南这样一个穷的在财政上捉襟见肘的国家怎么如此愚蠢?或许转移国内民众视线是他们“蠢举”的理由。越共执政党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
对南中国海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岛屿主权争端,我认为现在已经是闹剧。不过真正解决的方法还是要靠武力和强权。我在想,为什么南中国海周边国家会如此的蔑视中国的存在?或许他们认为中国政府是外强中干,或早晚垮台?好了,这个问题还是“骑驴看唱本”等着瞧。
我在网上找到希腊和土耳其在爱琴海岛屿主权争端上的一些资料,现摘编如下。我认为爱琴海岛屿希土两国的主权争端与南中国海岛屿主权争端有某些相似之处。有兴趣的网友可以看一看。
爱琴海是地中海东部的一个大海湾,位于地中海东北部、希腊和土耳其之间,也就是位于希腊半岛和小亚细亚半岛之间。爱琴海是世界上岛屿最多的海。南通地中海,东北经过达达尼尔海峡、马尔马拉海、博斯普鲁斯海峡通黑海,南至克里特岛。爱琴海海岸线非常曲折,港湾众多,共有大小约2,500个岛屿。爱琴海岛屿的大部分属于西岸的希腊,一小部分属于东岸的土耳其。其中,最大的岛屿面积超过三千平方公里,而最小的只有一张床的大小。希腊如此众多的岛屿中,目前只有约二百二十个岛屿有人居住。
在爱琴海靠近土耳其的地方有个伊米亚岛。伊米亚(Imia)是希腊的叫法,土耳其称为卡尔达克(Kardak),距土耳其海岸不到4海里,面积不足一平方公里。土希两国对该岛的主权归属一直存在争议。希腊根据1958年日内瓦对于岛屿有岛屿架的规定,指出爱琴海绝大部分大陆架应当归希腊管辖。
1996年1月,为争夺该岛,同为北约成员的两国曾集结战舰数十艘,最后时刻,美国出面调停。在爱琴海领土争端和塞浦路斯岛问题上,两国矛盾重重。根据1932年的条约,伊米亚岛等绝大部分爱琴海岛屿划归希腊所有。由于岛屿有的距土耳其近在咫尺,土方一直未予承认。
长期以来,爱琴海上伊米亚岛的归属问题一直是土耳其和希腊的“心病”。双方为了争夺其主权多次红脸,甚至差点大打出手。为了维护海上利益,土希都在不断加强海军建设。一旦冲突爆发,这将是一场——土希海军大较量。爱琴海上的伊米亚岛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如果希腊对该岛拥有主权,那么希腊对几乎整个爱琴海就拥有了控制权,这样一来,土耳其在地中海的影响就会大打折扣。因此,土、希对这个小岛都不肯放手,而双方的海军就是它们争岛的筹码。
从地图上看,爱琴海位于希腊与土耳其之间,海中星罗棋布3000多个岛屿。这些岛屿有些距土耳其沿岸只有几十海里甚至只有几海里。根据1932年意大利和土耳其签署的条约,伊米亚岛等绝大部分岛屿划归希腊所有。由于这些岛屿距土耳其海岸近在咫尺,土方一直未予承认。是不是国际上对希土两国的爱琴海岛屿主权争端太偏袒希腊呀?唉,我们最好别用对错来评判。希腊是文明古国,在其发展起来之后,爱琴海,甚至土耳其沿海都是希腊城邦的领地。后来希腊文明衰落了,中世纪后被崛起的突厥人的奥萨曼帝国统治。这个帝国就是后来的土耳其。奥斯曼帝国兴盛的时候大举侵略欧洲,巴尔干半岛沦陷,甚至当时欧洲的中心维也纳也两次让土耳其骑兵兵临城下。当然,没有永久的帝国;在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奥斯曼帝国逐渐瓦解,希腊随之独立。希腊古时候拥有爱琴海上的大部分岛屿并在其中能住人的岛上居住。既然奥斯曼帝国瓦解,爱琴海“重归”希腊,多次的国际仲裁中,希腊都是赢者。唉,谁让奥斯曼帝国完蛋了呢。
不过二十世纪20年代以来,希土两国在爱琴海的岛屿、大陆架、领海等问题上一直有争议。希腊根据1958年日内瓦关于岛屿有岛屿架的规定,认为爱琴海绝大部分大陆架应归属希腊。土耳其则认为,爱琴海东部海底是土耳其小亚细亚大陆的自然延伸,希腊靠近土耳其的岛屿是土耳其大陆架“升起部分”,因而希不应享有岛屿架。因此,爱琴海中线以东的大陆架应归土耳其所有。至于领海,两国原确定的在爱琴海领域宽度都是6海里。但是近来随着支持12海里领海主张的国家不断增多,希有意扩大其爱琴海领海宽度,两国首脑为此举行多次会谈,没有取得实质性进展。1987年2月18日,希决定将由加拿大、美国和希腊等国石油公司组成的北爱琴海石油公司收为国有,并决定于3月28日派船到爱琴海北部的萨索斯岛附近海域进行石油勘探。对此,土耳其反应强烈,向希腊提出强烈抗议,认为希此举违反了两国1976年签订的关于禁止双方在爱琴海国际水域勘探石油的条约,指责希试图造成单方面在爱琴海有大陆架争议的区域进行石油勘探的既成事实,扩大希腊的大陆架。为此,土也派出一艘勘探船在4艘军舰的护卫下驶向同希腊有争议的海域,土武装部队则进入戒备状态。希腊也不示弱,下令陆海空三军迅速进入戒备状态,甚至宣称,如果土舰船到有争议的水域活动,希将“予以阻止”。之后,由于北约的干预,双方才未因此演变成战争,但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不久,希土又发生了伊米亚岛之争,这一次火药味更浓,几乎酿成一场真正的战争。1995年12月26日,一艘土耳其的货船在距本国海岸不到4海里的爱琴海中的伊米亚岛附近搁浅,视伊米亚岛为本国领土的希腊收到求救信号后,迅速派出船只前往救援,并将遇险船只救起。但货船船长拒绝希方提供拖船将其拖走,并声称这是在本国海域,要希方不要干涉。希方自然极为恼火。后通过外交途径,总算将争端化解。然而事隔一月又起风波。1996年1月25日,位于伊米亚岛附近的希腊卡利姆诺斯岛的行政长官率众登上伊米亚岛,在这方圆不足一平方千米的荒岛上升起了希腊国旗。两天后,土《自由报》的3名记者也乘直升机登上该岛,降下希腊国旗,同时又升起土耳其国旗。希腊则反应强烈,立即派海军突击队登岛又降下土耳其国旗,重新升起希腊国旗,于是双方展开了你争我夺的“国旗战”。
与此同时,希土双方又打起了“口水仗”,互相攻击对方侵犯了本国领土。希腊称“拥有对付土耳其的手段,并将毫不犹豫地使用这些手段”,“希腊国旗将继续在伊米亚岛上空飘扬”。土耳其则称“希腊争夺这个小岛是没有法律依据的,我们决心捍卫我们的权利”。双方还调动陆海空军,磨刀霍霍,准备真刀实枪地干一场。几天之间,双方在伊米亚岛附近各自集结护卫舰、潜艇等各型战舰达数十艘。双方的战斗机和直升机也在该岛附近空域呼啸而过。1月30日午夜过后,土耳其派出10名突击队员乘橡皮艇登上伊米亚岛,与护旗的希腊海军突击队各据小岛一端对峙。一时间,爱琴海上战云密布,武装冲突大有一触即发之势,终于酿成了当时轰动国际社会的伊米亚岛争端。
希土两国伊米亚岛之争骤然升温,不仅两国关系紧张,北约也跟着着急,因为两国均是北约的成员国。成员国内部大动干戈,自然会使北约处于尴尬的地位。如1987年3月,希土两国发生爱琴海石油勘探争端,希腊就曾宣布,终止美国驻希腊新马克里基地的活动,警告美国及北约不要为土耳其“开绿灯”,甚至称有的国家支持土对爱琴海地区采取“有极大危险”的行动时,希将无法与美国就签定有关新的基地等协议进行谈判等等,把矛头首先指向了美国,实际上也是促美国出面对希土两国争端进行斡旋。希腊这一招也果真奏效。
以美国为首的北约从维护其在地中海和中东地区的战略利益出发,也不希望希土两个成员国发生武装冲突。两国与西方大国无论在军事上还是经济上关系都相当密切,一旦发生争端和冲突,美国和北约总是急急忙忙出来帮着“灭火”。所以,1996年1月,当两国再次为伊米亚岛发生冲突时,北约秘书长马上与希土两国领导人通电话,敦促两国缓和关系。美国总统克林顿也要求两国马上停止军事对峙,以谈判解决问题。北约出面连劝带压,希土两国自然不会不买帐。两国虽然都不愿主动放下架子求和,怕伤脸面,但实际上双方都不愿把这个小岛问题闹得太大。尤其是希腊,其所属岛屿遍布整个爱琴海,且直抵土耳其沿岸,双方在伊米亚岛发生武装冲突,且不说胜负归谁家,如果土耳其将战火再燃向遍布土耳其沿岸的其他希腊岛屿,希腊还真的有些难办。因为这些岛屿距土耳其如此之近,简直就是在土耳其的家门口,从军事角度看,土耳其占尽了“天时”、“地利”之便。况且一般人认为,土耳其的块头大,国力在强于希腊。如果战端一开,土耳其很可能要占大便宜。这样,希土两国特别是希腊在综合考虑了诸多因素后,借着美国和北约的调解双方顺势下了台阶。1月31日,双方达成在伊米亚岛的“脱离接触协议”。希腊拔掉岛上的国旗,双方军队撤离小岛。显然,在伊米亚岛的争端中,土耳其占了上风。尽管希腊一再声称没有在伊米亚岛的主权问题上让步,也没有承诺在岛屿与主权问题上与土进行谈判,但无论怎样说,希腊在声称是自己领土的岛上拔掉国旗,撤出士兵,实在难以称得上“胜利”。希国民不仅认为政府处理这一问题失当,还对美国强迫希让步不满。考虑到本国国力等情况,防止在与土耳其的争端中吃亏,希腊大力游说德、法、英、意等盟国,力促在欧盟成员国政府间会议上作出决定,把成员国的边界视为欧盟的共同边界,以确保希边境的安宁。应当说,希这一策略收到了效果。为了安抚希腊,2月15日,欧洲议会就伊米亚岛争端召开会议,强调“希腊的边界是欧盟外界边界的一部分”,土耳其必须“遵守国际条约”。欧盟主席则呼吁两国通过“国际仲裁”或海牙国际法院来实现“和平解决”。
希土两国伊米亚岛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并不是问题的根本解决。伊米亚岛之争只不过是两国诸多争端中露出水面的一小部分而已。两国在其他岛屿、领海、大陆架、民族问题上的争端更多、更大、更敏感,解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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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没有,希土两国的爱琴海岛屿主权的数次争端,最终都引起国际上的大国或国际联盟的干预。之所以如此,还不是切身利益相关?当前,南沙群岛周边国家就很希望就岛屿主权问题进行国际仲裁。西方国家根据自身利益也愿意插手南中国海各个群岛的主权争端。但中国不能同意。因为无论怎样的国际仲裁,中国都不可能百分之百地得到南中国海各个群岛完全的主权。而越南、菲律宾等国通过国际仲裁却可以像“空手套白狼”一样地得到南中国海上某些岛屿的主权。那南中国海各个群岛的主权争端的前景如何?具体的谁也无法确切回答;总的来说,这要看中国政治、经济和军事上的综合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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