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調灌水：文學是否應該俱備社會功效-紫荊棘鳥-萬維博客-萬維讀者網（電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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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王家思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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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日誌正文

		高調灌水：文學是否應該俱備社會功效	2012-01-12 08:24:08


	高調灌水：文學是否應該俱備社會功效臨屏信手而寫，難免掛一漏萬，肯定不成章法。不過這裡我灌水的中心思想是很明確的：文學不應該俱備社會功效。儘管文學本身和社會、社會功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是本質上，文學本身應該不俱備社會功效這個職能。在某種程度上，我覺得如果誰對這個說法持懷疑甚至否定態度，我一般會嗤之以鼻，不管他發表了多少詩歌散文小說，不論他的遣詞造句水平是如何的精妙。當然，我這麼說，大部分人也可能反過來對我嗤之以鼻，不會認同或者理解不了。平日裡在網絡之中我的回貼可能有辛辣的成分 (特別，我喜歡打抱不平)，但是本質上，我是個低調而自貶的人，這種低調和自貶不是裝出來的什麼姿態，而是種本能，出自一種自慚：在知識浩瀚面前感嘆自身的渺小。所以這裡我說“在某種程度上，我覺得如果誰對這個說法持懷疑甚至否定態度，我一般會嗤之以鼻”，是我在網絡里難得一見的高調之言，所以我乾脆將此篇灌水的標題稱為“高調灌水”。但是話說回來，儘管我通常在知識面前流露出一種自慚，但是這並非表明我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是個人云亦云的人。在我所涉足的領域，很多時候我對自己對概念和知識構架方面之理解有着某種近乎自負般的自信。最近看了一篇別人 ZT 的文章，說的是曾任耶魯大學校長的小貝諾*施密德特，日前在耶魯大學學報上公開撰文批判中國大學，其中有一句這樣的話，“堅持青年必須用文明人的好奇心去接受知識，根本無需回答它是否對公共事業有用，是否切合實際，是否具備社會價值等”，就說到我心坎上去了。這句話對數學、物理成立，對文學也同樣如此。從這個意義而言，雜文基本上不屬於文學範疇，而只屬於文學的 application，就如同線性規劃、搏奕論之於數學一樣，你可以將它們稱之為應用數學，將它們排除在數學這個學科以外，對數學的內核維持某種單純的、俱備美感的而又自洽的界定。所以說文學的核心部分是詩歌和小說，包括戲劇在內，其次是“通常”的散文，雜文和文學沒有多少聯繫，它可以類比成，比方說，數學中的統籌學，或者物理之中的電子通訊之類的技術，和 science 的構架沒有多少聯繫，或者說，雜文和文學的構架沒有什麼聯繫。更極端一些的例子就是寫實的新聞報道，和文學就沒有什麼關聯了。所以我認為魯迅之地位比他在文學上的地位高很多，他在文學上的地位主要是由魯迅的小說決定的，而不是魯迅的雜文 (儘管魯迅的地位可能主要來自於他的雜文)。國外有些評論家常常將張愛玲在文學上的成就排在魯迅之前，並非沒有道理。記得大約三周或者一個月前我在某個回貼中說 (至於在哪個主帖之中回的，我就懶得查了)，這個網站欠缺的是好的寫手。當時苦鴻同學批評我提這樣的建議 (實際上這不是建議，而是看法) 如何如何不好，等。這裡補充說明一下：“這個網站欠缺的是好的寫手”指的就是缺乏對施密德特那樣的言論認同的人：這個網站貌似極少，基本上沒有。來個比較極端的類比。上次我在灌水區說了某人用實驗方法試圖證明圓周率是有理數 3.2 (此乃真人真事)，這時對 science 有一點直覺 (不是知識) 的人，就應該一眼就能判斷此人是腦子殘廢。如果他申請攻讀數學或者物理，你應該將他的申請直接扔進垃圾桶，即使他有中央政治局常委的推薦、即使數學系一百年招不到學生，也要將其申請直接扔進垃圾桶，哪怕他的實驗之設計是多麼的精妙，使用的儀器是多麼的先進，做實驗時是多麼的仔細認真，或者有多少黨政領導捧場了，除非他將腦子清洗一遍。那些認為歌唱祖國和文學有關係的，或者說文學的本質是嘔歌社會正義、鞭笞社會醜惡的，除非特別的原因，我覺得可以將這種理解直接扔進垃圾箱。


			文章評論

作者：芹泥

留言時間：2012-05-10 13:56:26

高調灌水：

很象二三十年代文學研究會和創造社的爭論。你似乎偏創造社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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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荊棘鳥

留言時間：2012-01-13 11:36:11

看來被大部分排磚頭了......俺買鋼盔去。
作為另一話題，酷仔 (not 褲子，呵呵) 說得沒錯，好作品幾乎都是悲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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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oolboy

留言時間：2012-01-13 09:04:12

紅妝，我覺得有影響力的文學作品，必然是悲劇：

A story can have either a tragic ending or a happy ending.

Unfortunately, most good stories have tragic endings because people usually remember tragic stories more impressively and much longer. This might be related to the fundamental human nature that bad things or hateful things are often remembered longer than good ones.

The story "Romeo and Juliet" by William Shakespeare is a very good one because it has a very tragic ending.

If 林黛玉 and 賈寶玉 got married and lived happily afterwards the story of Dream of the Red Chamber would not have been as good as the current one.

It is generally believed that when 金庸 was writing his 《神鵰俠侶》 his original intention was also to have a tragic ending so that 楊過 and 小龍女 would not meet again after 小龍女 jumped off from the 斷腸崖. At the time, many readers sensed 金庸's intention and they were all upset. They liked to see a happy ending. They wanted to see 好人有好報, 好人大團圓。金庸 also had a soft heart so he yielded to readers' demand and gave a happy ending to the story of 《神鵰俠侶》, which significantly reduced the literature and historical value of this novel.

紅樓夢未完 [3樓]
http://blog.hjenglish.com/coolboy/archive/2005/10/30/1612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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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紅妝

留言時間：2012-01-13 08:49:09

佩服阿紫對文學的高論！
我覺得有影響力的文學作品，必然具有社會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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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荊棘鳥

留言時間：2012-01-13 08:05:29

科學導致技術進步，技術是科學的一種屬性？這隻表明他們有聯繫吧。
Rabbit 的思維，在教壇見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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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歡樂頌

留言時間：2012-01-13 07:29:27

高調回貼：這個命題討論意義不大:-)

仔細讀了紫老的文章後，我同意Rabbit的意見。我想他是把你的命題理解為：作家進行文學創作的目的不應該是為了社會功效。主觀上看是對的，但客觀上必然會產生社會功效。

我認為討論這個命題有點兒類似於討論“婚姻的目的不應該是為了繁延後代”。如果一個activity基本上總會造成一定的後果，那後者幾乎就是前者的屬性了。

初登寶地就抬槓，望海涵。在下對紫老的才學是很佩服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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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荊棘鳥

留言時間：2012-01-13 06:31:20

謝謝 coolboy，延安文藝座談會和圓周率木有關係吧？你說得沒錯，Pai 是個超越數，而且在實數里，超越數比代數數多得多。

意約說的信息量較大，我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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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意約

留言時間：2012-01-12 11:41:04

三答。

鳥：儘管文學本身和社會、社會功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是本質上，文學本身應該不俱備社會功效這個職能。

約：文學本身不只是和社會、社會功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也不應該由政客給文學本身規定社會功效的職能。但是，在本質上，文學本身具有強大的社會功效，文學的社會功效甚至是歷史所不具備的，或者進一步說，是歷史所望塵莫及的。

歷史是在非常不完美的現實環境中，由一些有嚴重貪慾的人和人群、以非常虛偽的甚至是不自覺的自以為是的方式遭遇在一起衝突而成。歷史的這種形成過程，使歷史非常地醜陋，但是，當時的人不承認、甚至不懂得那是醜陋。他們以為是天經地義的。政客們似乎就是這樣的人。

文學家活在靈魂中，使文學能夠超越這種歷史的現實環境。文學家在靈魂中窮古今，想未來，從她所能達到的最新最美的境界來構思她的文學。這種構思直面人性的希望和期待，使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從中品味到美好、宏大而且細微的味道，從而使他的嚴重貪慾和虛偽受到限制，從而使政客們在行使權力的時候，在靈魂中不能不有所顧忌。

鳥：本質上，我是個低調而自貶的人，這種低調和自貶不是裝出來的什麼姿態，而是種本能，出自一種自慚：在知識浩瀚面前感嘆自身的渺小。

約：人應該是低調而自貶的，人的這種低調和自貶不應該是裝出來的什麼姿態，而要成為一種本能、一種發自內心的慚愧：在知識浩瀚面前感嘆自身的渺小。意約以為這是一種新的人性成分，一種未來每個人都應該具備的人性成分。雖然說人性不只是這個成分，但是，這個成分在人性中占有非常高級的位置。

要使這樣一種人性成分在靈魂中占有非常高的位置，並且在各種複雜的情況下都要能夠保持相對的衡穩狀態，從而為處理各種複雜情況提供支持，就不能沒有信仰，特別是對偉大的、未知的、完美的神的信仰。雖然，人類到今天還沒有能夠具體說清神是什麼。但是，似乎正是這種到今天還沒有說清，使今天的人可以繼續說。在繼續說的過程中，新的偉大、新的知識、新的美好從中產生。

在這方面，文學家比政客具有豐富得多的優勢。但是，儘管文學家具有這種優勢，文學家也可以不直接干預政治。文學家通過優化人心來展示自身的魅美，而不能通過與政客的對罵來獲得譁眾取寵的效果。文學家一旦與政客展開對罵，文學家也就墮落成了政客，這應該成為文學家的污點。

鳥：儘管我通常在知識面前流露出一種自慚，但是這並非表明我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是個人云亦云的人。在我所涉足的領域，很多時候我對自己對概念和知識構架方面之理解有着某種近乎自負般的自信。

約：儘管未來的人在信仰和知識面前流露出一種慚愧，但是，這並非表明未來的人沒有自己的意見，是人云亦云的人。在未來人所涉足的領域，包括對信仰、知識、以及知識概念和知識構架方面之理解，達到了使每一個認真的傳統的人自感慚愧的境界。

意約以為，這不只是意約的想象。你只要回頭看看歷史，歷史的很多方面，似乎都表現出這種進步。但是，似乎也很有一些方面沒有表現出這種進步。比如說，在道德的方面、在面臨的混亂和危險方面。在過去一百多年，人類面臨的混亂和危險很難說與幾千年前比有所減少，人類處理面臨的混亂和危險時所表現出的道德水平很難說比幾千年前有所提高。

意約以為，雖然說人在過去幾千年在這些方面都做得不太好，並不能說人就能無所作為。談到人能有所作為的時候，意約首先不是指中共政客式的作為，而是聖經、紅樓記、西遊夢、荷馬史詩、神曲這類文學經典的作者的作為。這些作者的背後，意約相信是神的作為。

鳥：“堅持青年必須用文明人的好奇心去接受知識，根本無需回答它是否對公共事業有用，是否切合實際，是否具備社會價值等”，就說到我心坎上去了。這句話對數學、物理成立，對文學也同樣如此。

約：意約很欣賞這句話：“堅持青年必須用文明人的好奇心去接受知識，根本無需回答它是否對公共事業有用，是否切合實際，是否具備社會價值等”，這句話是通向未來人的心坎之門。這句話對數學、物理成立，對文學也同樣如此。但是，這句話有很多東西沒有說出來，尤其是對文學的強大而隱微的社會功效。

這個詞語似乎很重要：文明人的好奇心。在這裡，說話人有相當的遣詞造句的水平。這似乎是意約第一次看到，好奇心還要受到限制。只能是文明人的好奇心，而不能是野蠻人的好奇心。似乎正是在這裡，充分顯示出文學的作用。

先談談這個限制的重要性。似乎每一個華人都清楚，過去一百多年，華人的歷史是非常痛苦的。而這種痛苦的來源，從某種角度說，似乎可以歸納為是野蠻人的好奇心造成的。野蠻人為了他們的好奇心，拿華人過去一百多年的歷史進行各種試探，而不顧這些試探的歷史後果。

意約以為，文明人的好奇心、與野蠻人的好奇心的重要區別，似乎在於文明人顧及到歷史後果。似乎由於顧及到歷史後果，文明人就發明着許多文明的試探方式。野蠻人是直接拿這個世界來試探，文明人是用許多替代和限制的方式來試探。文學，似乎是這樣一種很古老的文明的發明。甚至政治也算得上這樣一種發明。但是政治過分依賴軍隊和警察，似乎是這些文明的手段中很不文明的一種。

鳥：那些認為歌唱祖國和文學有關係的，或者說文學的本質是嘔歌社會正義、鞭笞社會醜惡的，除非特別的原因，我覺得可以將這種理解直接扔進垃圾箱。

約：那些認為歌唱祖國和文學有關係的，或者說文學的本質是嘔歌社會正義、鞭笞社會醜惡的，除非特別的原因，未來的人將這種政客的要求和理解直接扔進了垃圾箱。文學家有比政客高得多、寬廣得多、細微得多的眼光。文學家不應該做政客權力的跟屁蟲。

意約感覺。政客的職業需要處理眼前即時發生的很多重大事件。為了確保處理好這些即時發生的事情，他們似乎有一種近乎本能的傾向：集中儘量多的資源。這種集中，又使政客的權力欲進一步高度膨脹。由於政客藉助軍隊和警察行使權力，使社會其他職業沒有能力與政客對抗。特別是在過去幾千年的華人傳統中是如此。最終，當政客表現非常差勁的時候，似乎只有一種暴力推翻的方式。這是一種非常殘酷而且低效的方式，結果常常是換湯不換藥。

意約感覺。今天，華人如果想要有所作為，需要走出這個醜陋傳統。在這方面，文學似乎有着潛在的巨大作用。這裡似乎不是社會功效幾個字所能概括，似乎是一種對歷史創造的引導作用，社會作用只是其中的一個部分。

紫荊棘鳥，意約回答至此，準備再聽你的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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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意約

留言時間：2012-01-12 10:29:34

再答。

鳥：儘管文學本身和社會、社會功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是本質上，文學本身應該不俱備社會功效這個職能。
約：文學本身不只是和社會、社會功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也不應該由政客給文學本身規定社會功效的職能。但是，在本質上，文學本身具有強大的社會功效，文學的社會功效甚至是歷史所不具備的，或者進一步說，是歷史所望塵莫及的。

鳥：本質上，我是個低調而自貶的人，這種低調和自貶不是裝出來的什麼姿態，而是種本能，出自一種自慚：在知識浩瀚面前感嘆自身的渺小。
約：人應該是低調而自貶的，人的這種低調和自貶不應該是裝出來的什麼姿態，而要成為一種本能、一種發自內心的慚愧：在知識浩瀚面前感嘆自身的渺小。意約以為這是一種新的人性成分，一種未來每個人都應該具備的人性成分。雖然說人性不只是這個成分，但是，這個成分在人性中占有非常高級的位置。

鳥：儘管我通常在知識面前流露出一種自慚，但是這並非表明我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是個人云亦云的人。在我所涉足的領域，很多時候我對自己對概念和知識構架方面之理解有着某種近乎自負般的自信。
約：儘管未來的人在信仰和知識面前流露出一種慚愧，但是，這並非表明未來的人沒有自己的意見，是人云亦云的人。在未來人所涉足的領域，包括對信仰、知識、以及知識概念和知識構架方面之理解，達到了使每一個認真的傳統的人自感慚愧的境界。

鳥：“堅持青年必須用文明人的好奇心去接受知識，根本無需回答它是否對公共事業有用，是否切合實際，是否具備社會價值等”，就說到我心坎上去了。這句話對數學、物理成立，對文學也同樣如此。
約：意約很欣賞這句話：“堅持青年必須用文明人的好奇心去接受知識，根本無需回答它是否對公共事業有用，是否切合實際，是否具備社會價值等”，這句話是通向未來人的心坎之門。這句話對數學、物理成立，對文學也同樣如此。但是，這句話有很多東西沒有說出來，尤其是對文學的強大而隱微的社會功效。

鳥：那些認為歌唱祖國和文學有關係的，或者說文學的本質是嘔歌社會正義、鞭笞社會醜惡的，除非特別的原因，我覺得可以將這種理解直接扔進垃圾箱。
約：那些認為歌唱祖國和文學有關係的，或者說文學的本質是嘔歌社會正義、鞭笞社會醜惡的，除非特別的原因，未來的人將這種政客的要求和理解直接扔進了垃圾箱。文學家有比政客高得多、寬廣得多、細微得多的眼光。文學家不應該做政客權力的跟屁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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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意約

留言時間：2012-01-12 10:08:48

紫荊棘鳥：

意約不妨與你來個鳥約問答。：）

初答。

鳥：儘管文學本身和社會、社會功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是本質上，文學本身應該不俱備社會功效這個職能。
約：欣賞你的勇氣。

鳥：本質上，我是個低調而自貶的人，這種低調和自貶不是裝出來的什麼姿態，而是種本能，出自一種自慚：在知識浩瀚面前感嘆自身的渺小。
約：欣賞你的自知之明。

鳥：儘管我通常在知識面前流露出一種自慚，但是這並非表明我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是個人云亦云的人。在我所涉足的領域，很多時候我對自己對概念和知識構架方面之理解有着某種近乎自負般的自信。
約：欣賞你的坦率。

鳥：“堅持青年必須用文明人的好奇心去接受知識，根本無需回答它是否對公共事業有用，是否切合實際，是否具備社會價值等”，就說到我心坎上去了。這句話對數學、物理成立，對文學也同樣如此。
約：欣賞你的心坎和機智引用。

鳥：那些認為歌唱祖國和文學有關係的，或者說文學的本質是嘔歌社會正義、鞭笞社會醜惡的，除非特別的原因，我覺得可以將這種理解直接扔進垃圾箱。
約：欣賞你的歸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