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峽谷的曙光
呵呵,您樂了。“有關‘餘暉’生拉硬套了半天;這‘曙光’看您怎麼拽?”嘿嘿,那就不拽。即然是曙光,就是太陽從東邊照過來的。我站在大峽谷的南邊,面朝北,傍晚照落日餘暉時,陽光都是從左邊照射過來;到了早晨,初升的太陽光讓陽光從右邊,也就是東邊撒進大峽谷……怎麼,您打斷我,說這是廢話?也真是,這點常識誰還沒有?不過,我告訴您,咱之所以這麼講,其實是想說明,落日照射下景物的色彩和日出時區別不是很明顯;兩者都好看,都鍍上金黃的色彩。當然,細微的區別還是有的。
傍晚,空氣中的雜質要比清晨多;因而景物顯得色調相對柔和些。清晨景物看起來則顯得更明亮。正因為如此,照相的時候,傍晚景物的色彩要相對重厚。那麼,同樣的景物,傍晚的色彩好,還是清晨的?要我說,您趕上什麼是什麼。一般我們能看到無限風光的景色可不是總有機會。您出門旅遊,比如去了大峽谷,正好趕上大晴天;那就能拍上些不錯的風景照。如果您去了正在下雨下雪,您也得認命。
再者,您就是走馬觀花,那趕上好的景色的機會就相對少。已故攝影家謝尤勤先生照的大峽谷景色堪稱一絕。那是,他不知去了多少次大峽谷。到了那裡還“起早貪黑”。“起早貪黑”之前要反覆“踩點”--看好照相的地方。您如果有這樣吃苦精神,照出片子是理所當然的。
我就做不到謝尤勤先生為攝影那麼投入。冬天去大峽谷,我們住的地方僅距離公園門口幾英里。那天早上還是晴空萬里的好日子。可我居然沒有照到最初的一縷曙光照射到大峽谷中。原因可以有這有那;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自己沒那麼上心。有些小小的意外始料不及的發生。
那天早上我們雖然去晚了,可冬天的大峽谷仍是寒氣逼人。早上的時候有零下十幾攝氏度。我的手暴露在外邊幾分鐘就凍僵了。謝尤勤先生當年為了確保照到死亡谷最美麗的景色,他可以頭天晚上就趕到事先踩好點的地方等候。為了一個新的攝影設想,他可以買一朵玫瑰驅車八、九個小時直奔攝影地點。
(點擊圖片看大圖,下同)
這張我比較偏愛。場面大,且在這個角度能看見湍急的科羅拉多河水流過谷底。儘管這個地方看谷底的科羅拉多河只是隱約可見;但我也能想象着這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一條河,在幾百萬年來是如何切割着河谷。執着的力量。
我體會,隨着光線的增強,圖片的清晰度也漸漸好起來。光線是多麼重要。我沒帶三腳架也是個原因。我總認為有時三腳架耽誤照相。到了一個景點,着急忙慌地擺弄三腳架。照不了幾張又換地方。是啊,像我這樣照相心裡沒底的人,總希望多照些照片,也好“廣種薄收”。再說,我這輩子能去幾次大峽谷?早上日出的時間很短,還不得拿個相機東跑西顛地多照些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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