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爱我,为我舍己。”这是今早醒来后的第一个意念。 夜里一场小雨,草坪更绿了,知更鸟走到一簇水仙花前,低头,抬头,是吃早餐吗?水仙花的花蕾张开了,半开,花瓣垂着,全开时就都仰起,撑平,对着天。花只有开了,才举目望天。 昨天发了一张照片,是小时候我们说的飞机拉线,天空上,两道线,一横一竖。这让我想到了上小学的一件事,一年级,鄂老师教我们写字,一边写,一边念着口诀:“一横一竖长……”我写下一横,要直。又写下一竖,也要直,然后就跟着老师念“S-H-I,SHI”。 我写好了这个字:“十”。
多少年过了,还是这个“十”字,但不像我儿时写的那么细那么短了,这一横成了木头,那一竖也成了木头。在历史书上我看到了记载,在画布上我看到了图像。 那日,在冬宫,凝视着伦勃朗的一幅名作,我精神恍惚了,仿佛听到从那木头上发出古老的声音。 我担当你的忧患,背负你的痛苦;我为你的过犯受害,为你的罪孽压伤……。 我默默地说:“是的,我如羊走迷,偏行己路。因你受的刑罚,我得平安;因你受的鞭伤,我得医治。因你将命倾倒以至于死,我活过来了。” 新生。 2022.4.13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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