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版的“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范学德
十月底要下霜了,我把门口的三盆天竺葵搬回家,放到了凸窗的窗台上。搬动前,还给花盆里添了一些花土。 转眼间十一月上旬就过去了,中旬的第一天,我写作累了,站到图窗前换口气,噢,窗台上怎么这么多黑点点,细看,断定是虫子拉的屎。再看,好几片花叶子或中间被咬出了几个窟窿,或边上被咬成锯齿。 可恶的虫子,你藏在哪里? 一个家伙竟然肆无忌惮地趴在花茎上,大概是吃撑着了,正伸开肥大的身子,一截又一截,全都是圆滚滚的,我用纸巾把它一摘下来,它立即圈成一团,首尾相连。 有没有同伙? 它闭口,拒绝交代。 我自己找,看花茎,没有;看叶子,还没有。从反面再看叶子,一个狡猾的害虫,藏在花叶的背面。 拿下。 看另外一盆天竺葵,一眼就看到窗台上的虫屎,一眼就看到一个害虫正得意,趴在花茎上,还扬起了小脑袋。 你唯恐死的不早。 另一株天竺葵在另外一个屋,没有虫屎,也没有虫子。 接连看了几日,再也没有害虫了。 不敢想象,二十天后,又见到了一些虫屎,这次有经验了,不一会儿就抓住了害虫。只是把它放在纸巾上后,细细看,有几分惊讶,它身子的颜色竟然如此美丽,黑绿白三色条纹,有规律地排列,稳如起伏的波浪,一小截,一个圆点,圆圆的白圈里面,一个小小的黑点,就好像一个小眼睛。 这些小眼睛在看什么呢? 2022.12.26 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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