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這個商人…… 川普總統接受福克斯專訪時說“我給自己總統工作打A+”,自稱最欣賞自己。看到這兒不覺一笑,真夠自以為是的。可誰讓他就是這種人呢?我認為此人還真不是他“大嘴巴”,其危險性在於他的毫無原則,就知道錢。沙特阿拉伯記者賈邁勒·卡舒吉(Jamal Khashoggi)在沙特駐土耳其駐伊斯坦布爾領館被暗殺後,沙特王儲被認為是主謀。資料顯示卡舒吉非同尋常,並非一般記者,有着顯赫的家族背景;他的死應該有着複雜的政治背景。但不管怎麼說,沙特王儲捲入暗殺記者風波,美國方面應該給予嚴懲。然而川普卻打着“美國優先”的旗號要大事化小。這個“美國優先”就是美國與沙特之間有着巨額的經貿協定,特別是軍火方面,其金額達數千億美元。 如果習近平答應了川普“美國優先”的條件,甘願中國大陸在對美貿易上讓美方獲得重大商業利益,川普是不是可以對中共在中國大陸的倒行逆施視而不見呢?或許“黃川粉”會反詰:中國大陸和沙特一樣嗎。是的,沙特僅僅是個富有的產油國,其國際影響遠不如中國大陸。我在這裡不想說“這兩個國家都是反對民主自由制度的專制國家”,只想問:“黃川粉”是否認為中國大陸的專制制度不如“美國優先”重要? “黃川粉”是否認為制度是無所謂的事兒?在我印象里,“黃川粉”對中國大陸的專制制度可是深惡痛絕的。 再問:川普為了錢,他有沒有底線? 在我們認真的想以上問題的時候,我再次看了有關美國發動美中貿易戰的有關評論。 美國前副國務卿:我們現在才明白,中國不會……(摘編) 霍馬茨(美國前副國務卿、基辛格智庫事務所副主席): 在過去10年中,美中兩國經濟相互依賴越來越緊密。美國推動這一進程的動力是基於華盛頓共識,認為中國深度融入國際經濟秩序會帶來中國內部的改變,變成市場導向的社會,在制度設計方面也會變得與美國以及其他西方國家更接近,並且國際機制本身也會隨着經濟秩序的變化而自我演進。現在,美國人發現這個想法太天真了。中國的改革開放,始終堅持保持中國特色,並不會讓中國在制度上學習西方。 美國商界一貫非常樂意與中國合作,但現在中國已經發展成為了具有競爭力的經濟體,中國的規則(例如有關補貼和知識產權保護的相關規定)應該相應作出改變。然而這些改變並沒有發生。因此,美國企業擔心的不是當下,而是將來。尤其是中國現在在高新技術領域競爭力越來越強,能與美國企業一爭高下,中美在高新技術領域面臨着“誰是世界第一”大國的問題,這種情況以前美國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局面讓美國人震驚。因此,美國人開始尋找中國經濟飛速崛起的原因,開始關注中國的國內政策。 目前,兩國都在以自認為正確的方式行事,而且兩國之間並沒有就此進行行之有效的對話。在上述方面,中美不可能完全一致,但至少應該就如何處理分歧達成一定程度共識。我認為,美國是無法壓制中國的發展的;美國也不能再以冷戰思維對待中國,試圖遏制中國,因為當今世界與上個世紀大為不同。美國需要找到一種全新的方式與中國相處。中美兩國也需要緊密合作,以支撐全球經濟體系正常運轉。 首先,關於知識產權保護,這不僅有利於美國,這對中國企業也非常重要,因為這是對創新者投入的腦力、精力、資源的尊重和鼓勵;其次,關於投資,兩國可以合作建立能夠共同認可、遵守的原則和規則;第三,關於國際金融體系,2008年中美兩國進行了成功的合作,攜手應對了金融危機,現在兩國更是有極大合作空間,共同努力防止世界陷入新一輪金融危機;最後,加強在醫藥研發等全人類受益的領域的合作。當前,醫藥領域的技術研發,很多都是建立在跨境合作基礎上,不論是美國科學家研製出來的藥物挽救了大量中國人的生命,還是反之,這都會對兩國人民對彼此國家的認知產生極大影響。 美國擔心的是,中國企業通過收購併購的方式,進行強制性技術轉讓。此外,長久以來華盛頓鷹派人士一直堅持一個觀點,就是認為中國一旦獲得知識產權後,將不僅用於商業,還會用於軍事,尤其是人工智能。這不是說現實中國就是這麼做,而是他們認為存在這種可能性。因此,知識產權就從一個商業問題變成了安全問題。 關於G20,如果兩國沒有任何協議達成,將會是很糟糕的;如果兩方將分歧公開,這將更糟。關於知識產權保護,應該進行工作組級別的會議,商談具體問題如何解決。不是說要求中國在法律體系上妥協,而是增加透明度。關於投資問題,兩國一定要避免投資保護主義。 關於中美“脫鈎”,這的確是美國某些政客的觀點。問題在於,高新技術的發展需要很長的周期,根本沒法說脫鈎就脫鈎,全球供應鏈的重新分布更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但是,的確現在在美國,有部分人就是這樣想的。現在,這代表了經濟民族主義的思潮,不僅僅是經貿問題了。 中國在創新方面的長處在於,可以非常快地學習,中國大量進口半導體、電腦芯片,學習能力非常驚人,用比其他國家短得多的時間就完成了追趕、超越甚至是跨越式發展。美國企業重視中國市場,想參與創新與研發,但他們又擔心自己技術的安全。 關於特朗普減稅政策,問題在於,按照美國經濟目前發展勢頭其實並不需要減稅,而且減稅對未來促進增長並沒有顯著作用,它只是短時間內讓大家很開心。減稅意味着政府債務水平大幅增加,到頭來美元升值,只會讓美國在國際市場上競爭力更弱。 關於種族問題,我認為這不是單獨針對中國的,而是在特朗普的支持者中,有一部分人堅持民粹主義觀念,敵視所有與自己不同的人,這種情緒也被他們用在非裔、猶太裔美國人上,不是專門針對中國。 即便是對中國看法最負面的美國人,也沒有從意識形態的角度看中國,沒人把中國當成以前的蘇聯。美國人長期以來堅持認為只有西方民主制度才能帶來繁榮發展,但中國成了反例,中國政府在某些方面(應急、救災等)表現出了比美國政府更優秀的一面。這在很大程度上衝擊着美國人的認知,需要花時間去消化解決這個問題。我不認為這是意識形態分歧,這僅僅是兩國關於何種方式才是更好的治理方式的爭論。 ………………………………………………………… 這篇文章的作者看來是個對華綏靖派。此文闡述了美國政客們原來認為,“認為中國深度融入國際經濟秩序會帶來中國內部的改變,變成市場導向的社會,在制度設計方面也會變得與美國以及其他西方國家更接近,並且國際機制本身也會隨着經濟秩序的變化而自我演進。現在,美國人發現這個想法太天真了。中國的改革開放,始終堅持保持中國特色,並不會讓中國在制度上學習西方”。這個結論的證據應該是習近平“稱帝”後,而中國大陸竟然“波瀾不驚”。 正是因為作者是個對華綏靖派,他對中國的看法便與川普政府不同;對川普政府減稅的效果的評論我很贊同。 下面是原川普政府的“智囊”班農的對美中貿易戰的看法。 班農談美中貿易戰(摘編) 龔小夏 2018-11-24 班農曾被媒體稱作“白宮大腦”;他曾組織過美國的“茶黨”運動。班農是最早參與設計美中貿易戰的關鍵人物。 (一)美中貿易戰政策的由來 2012年總統大選,民主黨的奧巴馬連選連任,共和黨的羅姆尼大敗虧輸。當時整個共和黨內一片沮喪的氣氛。一些專家斷定,在少數族裔人口比例連年增加的前提下,共和黨也許會永遠無緣白宮寶座。 2016年8月,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川普任命他為競選班子的CEO。在大幅度落後於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克林頓的情況下,班農一手策劃了新的競選策略,使川普在11月份大選中反敗為勝(在整體選民落後幾百萬票的情況下奪得選舉人票的優勢)。 以打貿易戰的方式來重建國際經濟秩序是班農主持下川普競選以及後來執政的戰略指導思想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當初,共和黨人做夢也想不到,黨派色彩並不鮮明的紐約地產大亨川普會成為他們新的領袖。 班農是將改造移民政策、制止非法移民以及改革國際貿易體系作為下次總統大選中的主要議題。 在確定了議題之後,候選人就成了關鍵的因素。在班農看來,共和黨的建制派與民主黨區別並不大,尤其在國際貿易問題上,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現存秩序的受益者也是維護者。因此在遇見非建制派的候選人川普時,班農對他說的第一番話就是:中國在過去二十多年裡對美國發動了一場經濟戰爭。而在這場對於美國的前途生死攸關的對峙中,華盛頓與華爾街的建制派和既得利益者是站在中國那一面的。他的看法與川普一拍即合。 在班農加入川普的競選班子之後,他們設計了三足鼎立的川普政策,也就是被人稱作“川普主義”的大政方針。 首先,要改造移民政策,防守邊界,制止大規模非法移民,以重新確立美國的國家主權,並藉此為美國的窮人特別是黑人和拉美裔增加就業機會。 第二,要改革貿易體制,大幅度削減貿易逆差,以重建美國的工業生產體系,改變現存的世界經濟格局。這一政策的主要受益者是美國中西部的老工業區。 第三,外交政策上推行美國利益優先思想,不去耗費人力財力在那些與美國利益沒有直接關係的戰爭之上,集中力量處理重要的大事。 川普上台之後,在貿易問題上,對華的貿易戰是改革貿易體制的核心。 (二)對華貿易戰的四項策略 根據美國政府的官方統計,2017年美國對華貿易的逆差為三千七百五十五億七千六百萬美元。中國政府認為實際數字只有兩千七百五十八億。然而,川普班子的人認為如果加上大量的轉口貿易的話,數字有可能比美國政府統計的更高。 2018年四月,川普總統發出了一條引起廣泛注意的推文:“我們並不是正在與中國打貿易戰。這場戰爭在多年以前就被那些代表美國的愚蠢與無能之輩輸掉了。現在我們的貿易逆差每年高達五千億美元,知識產權被盜竊再損失三千億。我們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 班農為川普的對華貿易戰總結出四個方面的策略。 首先,這次貿易戰的規模是過去所有的貿易衝突所無法比擬的。以往的貿易戰或者貿易爭端,涉及的金額也就是幾百億美元。而川普開打之後馬上就提出了五千億。數字高到中國無法承受。而且中國對此也毫無心理與實際準備。班農說,過去中國政府的策略是,一旦談貿易,就先啟動一輪又一輪的談判與對話,不斷地拖延。這次老辦法不奏效了。兩國之間的貿易戰是無可避免的。 第二,川普政府要大規模地動用301條款來懲罰中國違反知識產權保護協議的行為。多年來,美國在華投資的公司被強迫轉讓技術與知識產權,中國跟着大量仿造。川普總統決心要制止這種現象的繼續。班農強調說,301條款對付的不是偷盜技術,因為那樣非法的行動往往是個人行為。美國在知識產權上損失最大的,是中國有系統地強迫性技術轉讓。301條款對付的是這一制度。 第三,川普明白,美國手裡掌握着切斷中國一些關鍵的生產供應鏈的能力,而美國將會利用這一點來進行控制。以中興公司為例。由於中興高度依賴美國的科技,美國的制裁可以讓中興在30天內破產,令七萬五千至十萬人失業。像中興這類的公司還有許多家。他認為,中國的企業應該看到,政府過去的政策讓它們處於非常脆弱的地位。美國也注意到,所謂《2025中國製造》計劃的核心,正是想要讓中國擺脫這種技術依賴的狀況。 第四,川普的貿易戰包括了一系列應對中國資本控制的措施。中國目前對於民間資本流出實行極其嚴格的控制。與此同時,政府的高官卻想盡一切辦法將他們的私人財產轉移到西方,特別是到舊金山、洛杉磯、紐約的曼哈頓、溫哥華、華盛頓特區的房地產上。這方面的情況,美國政府有相當的了解。班農指出,這說明成天在嘴上誇耀經濟成功的中國官員事實上對於經濟現狀毫無信心。 (三)川普貿易戰的目標 班農認為中國錯看了川普總統,以為他不過是又一位見利忘義、見錢眼開的商人。以國家的財力來應付他們綽綽有餘。在中方眼裡,對付商人治國,金錢恐怕是靈丹妙藥。 “西方特別是美國的金融上層與北京沆瀣一氣,我們的工廠搬走了,華爾街的投資銀行卻藉此賺得腦滿腸肥。一段時間過後,美國人會要清算這筆帳,看看這一切到底是怎樣發生的。不過現在大家的目光還沒有集中在清算上。總統的當務之急是止血。” “關稅的意義並不僅僅限於經濟上”,班農說,“關稅影響的是人的尊嚴和自豪感。” 大量男性失業的現象使得美國工業地區的社區衰落,損害了美國的基本社會結構與價值觀。這些憤怒的男人在2016年成為川普的支持者。 川普總統顯然也很清楚他自己的基本盤在哪裡。也正因為如此,對華貿易戰不是能夠通過中國方面簡單的一些讓步就能解決的。最近美國與中國之間的貿易談判無功而返,雙方之間互增關稅,就是川普不讓步的明證。 不僅是對華貿易,川普政府也正在大幅度地從根本上改革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以及冷戰期間建立的世界貿易與經濟體系。世界各國對此可以說完全缺乏準備。 (四)班農眼裡的中國 班農認為,“中國不是個威權主義國家,其政府是個重商的極權主義政府。”重商”(mercantilism)一詞在這裡更準確的翻譯,大概就是“唯利是圖”。他認為,中國對美國的戰略極具進攻性,對付中國是美國國際政策的重中之重。 中國大陸多年前出版的《超限戰》提到了三類戰爭:信息戰、經濟戰、熱戰(kinetic warfare)。其實中國的軍事力量遠遠強大不到能夠在熱戰中與美國和自由世界抗衡。因此,班農認為,中國的決策是打前兩類戰爭。在經濟戰中,北京找到了他們的同盟,也就是美國那些全球性的商業大亨集團(global corporatists)。後者成為北京在華盛頓遊說政府的力量。有了這股吃裡扒外的勢力,再加上西方社會對中國缺乏警惕,中國才能夠成功地遊走於國際社會,攫取大量的利益。 中國是否已經真的崛起?還是正在崛起之中?班農的看法同樣是負面的。他認為,中國現在看上去輝煌的經濟其實是建立在以損害人民利益為基礎的沙灘之上的,並沒有那種制度上的穩固性與持續性。他舉了冷戰期間的例子。尼克松時代,美國甚至西方的上層普遍認為西方的自由經濟正在衰落,以蘇聯為首的計劃經濟在上升。西方必須面對這一事實。以此為指導思想,基辛格推動了一系列以和平談判為主要手段的和平共處政策。里根總統上台之後,讓情報機構——包括中情局與軍事情報局——認真研究了蘇聯的狀況。情報部門寫回來的報告說,蘇聯真正的經濟實力只有數據上顯示的一半,比加利福尼亞一個州還小。即便如此,情報部門也認為蘇聯垮台需要三十到五十年時間。根據這一估計,里根總統採取了大規模的軍備競賽策略,在經濟上拖垮了蘇聯。八年之後,蘇聯就解體了。 班農認為,今天所謂中國崛起的說法,與當年的蘇聯有相當的可比性。美中貿易戰開始之後,習近平政府如此緊張,其實就反映了中國經濟內部的嚴重問題。中國國有企業產能過剩,債台高築。這些年依靠對西方市場的傾銷來解決產能過剩的問題,導致西方工業衰落,也威脅到了世界的經濟安全。 …………………………………………………………………… 我怎麼覺得班農的思想很病態呢?他對中國大陸的政治有極端看法。我不認為中國大陸的中共政府有對抗美國,征服世界的野心。 個人認為,班農認為當前對美國非法移民的政策改變不能增加美國的就業。很簡單,那些非法移民干的工作是美國人(非洲裔和拉美裔)不干的。他重建美國工業製造業的設想是幻想;美國如此高的人工成本是不可能讓製造業回歸。“美國優先”的設想會與美國的傳統對外政策相衝突。 班農設想的對華貿易戰的四項策略,實際上會讓美國經濟大損。當然,他說的一些經濟現象確實存在。 班農有關川普貿易戰的目標的根據,我認為不符合現實情況。不過個人認為,美國選民中堅定支持川普的雖不占多數,但支持度極高。 班農把中國大陸比喻成前蘇聯是完全不了解中國大陸的政治。 下面有位自認為是美國選民中的共和黨右派的華裔,虔誠的福音派基督徒,著文“我為什麼不會投川普的票(摘編)”,闡明他的觀點。我認為讀者應認真讀一下。 他說川普“露骨的種族主義、嘲笑殘障人士、用極其下流的暗示攻擊女性、公開邀請他國(可以說是美國的敵國)hack政敵的網絡,甚至污衊、攻擊軍烈家屬……作為總統候選人,川普之low、之沒有最基本的decency,是史無前例的。其私德之差,脾性之劣,也是突出的。但這些還不是我反對他的主要理由”。他不投川普的票基於三大原因:(1)川普是反美國核心價值觀的;(2)川普是反共和黨右派傳統核心價值的;(3)川普是反基督福音。 (1)川普是反美國核心價值觀的 美國支持川普的主要是男性白人,特別是藍領;他們對美國現狀的失望;但川普的民粹主義,是以販賣恐懼和仇恨為基礎。對美國存在的問題,他沒有實際可行的解決辦法。他的理念中的種族主義、專制主義、排外主義等等,跟美國種族融合、移民開放、宗教寬容、自由、民主、憲政的基本核心價值是截然相反、徹底對立的。川普公開表示欣賞、崇拜諸如普京之類的強權獨裁者。川普在RNC(共和黨全國大會)的演講裡面特別強調的是“我,就我獨自一人(I, alone)”他說他能拯救美國,能獨自搞定一切,除他以外,別無拯救……其這是他的獨裁專制的內心的真實寫照。(如果“只有XXX能夠救X國”的調調您聽着耳熟,那是因為全世界的獨裁主義都一個味兒。) 川普的種族主義也是公開明說、肆無忌憚的。 (2)川普是反共和黨右派傳統核心價值的 對比川普在RNC的這篇講話和前面美國歷史上的共和黨候選人的講話,就能看到川普主打的理念和訴求跟他們是多麼的不同。當然川普並不care這個,也完全不避諱,因為他相信他已經成功綁架了共和黨,現在是這個藥丸黨病急亂投醫乞靈於他,是黨要來求他,要靠他拯救。 (3)川普是反基督福音(即基督教的核心信仰)的 川普的很多理念和他的行事為人的方式都是跟基督教信仰的核心——就是“福音”——相反的。川普不但極度自戀、自大、自我膨脹,而且公開說自己不需要上帝的赦免,對自己的惡行也毫無悔改之意。川普以“強人”自居,以利己自誇,這些跟基督福音的核心對立和相反的。 而川普在談到他跟福音派基督徒之間的關係的時候,也非常露骨和直白地表示這只是一種政治上的同盟(其實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說白了,就是“你們福音派基督徒支持我,我當選了會替你們伸冤報仇,保護你們,維護你們的權利”(有基督徒回應“保護”的話說:“基督徒已經有一位保護者,但不是川普”)。我知道很多支持川普的基督徒跟支持川普的藍領白人一樣,可能也是出於一種被歷史邊緣化、失落、失望的心態,所以把希望寄托在能“保護”自己利益的強人身上。但是川普的許諾不但可能是空頭支票,而且是非常危險的政教混亂。 川普許諾他當了總統以後,將修改法律,允許教會的牧師在台上公開、明確支持特定候選人,為其背書、站台(目前的法律,即Johnson Amendment,是不允許的)。這是明目張胆地反對政教分離的原則。政教分離不僅是美國的基本價值觀,也是對基督徒信仰的純正的一種保護,基督徒為了得到政治上的利益而犧牲這個原則,是非常危險的。 基督徒認為川普在這方面可能會更偏向保守,恐怕也只是一廂情願。跟川普在很多議題上的立場一樣,他在這方面的立場也是隨風飄搖、不斷flip-flop的。 很多支持川普的基督徒說川普的“私德不重要”(針對川普多次離婚、出軌等)。但這也顯然只是用雙重標準對川普“網開一面”,且不說對基督徒來說“私德不重要”根本不符合基督教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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