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与诗的遐想 生活在北美随处可见香枫树。因为住民对枫叶的喜爱加拿大的国旗成了以枫叶为标志的枫叶旗。美国和加拿大境内多枫树都堪称枫叶之国。 北美的廊桥多有枫树掩映。北美的枫桥与中国古代的枫桥相比风格迥异各有千秋,令我止不住联想起一首唐诗: 《枫桥夜泊》 唐 张继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1957年秋我始读初中。国文课本上第一次读到有关红叶的唐诗: 《山行》唐 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近代诗人写枫树与红叶的诗我读到的不多。令我难忘的还当是郭沫若诗集《女神》中的五言绝句。 《箱根即景》 红叶经霜久 依然恋故枝 开窗闻晓鸟 俯首拾新诗 六年前我日本旅游曾住宿箱根过夜。晨闻啼鸟想起郭沫若这首小诗便吟诵起来。当年刚过20岁东洋留学的他应是当之无愧的一代才子。人都有历史和时代的局限性。1949年后有几个文化名人能逃脱专制的宿命?对郭沫若我认为不能以晚年经历的瑕疵完全遮盖青年时的文采光芒。 中国人对红叶情有独钟。难忘北京的深秋几十万人涌入香山为赏红叶。看那兴尽归来的男男女女人人都手持一二片红叶的喜悦神态令我至今难忘。 2025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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