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写作《情报与色狼 - 高瑜之我见》时一厢情愿地错把冯胜平当自带干粮的五毛。面对徐文立提供的确凿证据,我只能再次纠错。当年我也难以想象高瞻是共特。
冯胜平先生:你,是谁?! ——请看25年前美国报刊上的《谁在保护北京的间谍》及《全美学自联关于中共特务渗入民运组织进行破坏活动的调查报告》 徐文立 2015年1月12日 海外特务的故事,讲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为几斗米折腰,利用美國自由环境極盡造谣、挑拨离间、诋毁他人、破壞民运的人。 现在公布25年前美国作者约瑟夫·布鲁达《谁在保护北京的间谍》(刊登于《高级情治概览》(EIR)1990年5月18日,第73页“国内栏目”)的报道及1990年《全美学自联关于中共特务渗入民运组织进行破坏活动的调查报告》,不是想故意地揭露某一个可能的“特务”,而是为了让人们了解一下发生在『1989六四』期间的幕后故事,又鉴于 “信口雌黄党”一直破坏民运至今,现已渐入“狂境”,所以,我們不得不拿出一个能夠說明此類問題的实质性文件! 现在发表的这二篇报道告诉人们,冯胜平就是“最可能的特务”!真假請读者自断。他扯胡平先生等人,那是冯胜平先生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而为,为了“洗白”自己,為了华丽转身成为“学者”、“专家”,乃至“国师”吧?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把民运人士概括为四类”,有什么资格借“扣帽子”的打手方式去攻击、揶揄民运和中国人?而且,冯胜平先生所谓的“三民论”、“四类论”反反复复地说,越说越得意,越说越癫狂,自以为无人痛斥,犹如“定论”了!和我有过真正接触和共事的人都知道,我不但坦言、还多次发文,表示不主张在民运内部抓特务,因为:(1)民主是个开放的体系,公开而透明,任何人都有权参与;(2)民运没有财力和人力去做抓特务这件事;(3)民运没有处置和惩罚特务的权力;(4)在内部抓特务的结果,只会乱了自己,得意了对手。当然,民运内部高度警惕可能的特务是必要和必须的。至于特务有没有那么多,我不敢确切地论断。如果连中国各地各界各乡(甚至包括监狱、港澳台及海外)的各级“情报员、报告员(他们是拿报酬的,不是自干五)”都算“特务”,那么,有几千万,我也会相信。 冯胜平先生以“旅美学者”的身份给习近平“皇帝”写的公开信我读过。 不巧他遇到了钟国平!真是“既生瑜何生亮”?! 让人们看清了冯胜平没有任何学术和政治的诚信,只是夸夸其谈,吊书袋而已,让许多好心人猛醒,让他从可能的“国师”的宝座上跌落了下来! 正如春秋冬月2所说:“钟国平——他以锋利的刀笔剥下了冯胜平先生的画皮”。“我将另开一主贴将他的观点全盘照登出来,希望看到冯胜平先生的自我辩护,不过我估计冯胜平先生的辩论会是非常苍白的。” 至今,人们没有看到冯胜平先生为此的辩白。 让人颇为感触的是,一副“悲天悯人、通情达理、纯如学子”样子的冯“学者”居然会造谣言、编故事,居然会弄错各个历史人物写的文章和著述。现在冯先生再以他人名义为自己的观点辩护,人们已经无法相信了。共党的核心是一群流氓骗子,这话一点也没错。 冯先生的“三万进言书”,唯一值得“肯定”的是他“忠党爱国”的拳拳之心和盼铁成钢的热情。可惜这个“共产党、中共国”,已经行将就木,只有他这类人不这样看,还自以为中共“风景这边独好”呢!还自认为唯有中共才能救中国,习近平独裁好得很呢!还自认为中国没有了中共必乱、必垮呢!还自认为中国断然民主不得呢!还放肆地认为中国人除了“顺民、刁民”,就是“暴民”呢!大陆共产党都不敢明说的话,冯先生在海外替他们说!那么,他是什么货色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只问一句:把一个好端端的国家治理成食品有毒、饮用水有毒、连空气都有毒,它能不行将就木吗?你胜平,不甘小平、近平,一旦他们明白你是用捏造的美国、英国历史,在“忽悠”他们,你的“忠党爱国”就可能一钱不值、甚至大祸临头了! 我一直以来,不告诉公众我为什么认为“他最可能是特务”。可是,冯胜平先生2014年12月29日发表的《致徐文立先生的一封公开信——兼答民运中热衷抓特务的人》,真是非逼我走这一步,公布这二份资料! 至于其他人是否是特务,只要资料充足,各人都会有自己的判断,需得着冯先生这种人像中共那样居高临下地教导我们如何从“政治立场的表象背后”去判断他人真实身份吗?你有资格分类吗?你有资格教我们吗?你没有资格,你只有任务,这不是我猜测的,而是根据这二篇报道判断的。你若认为这些报道不充分,那么你自己找点什么其他的借口,不要拉其他人来垫背。 如果说你是在25年前被揭露了这可能的身份,这不表明你今天就没有这个身份了。特务是终生的工作和“荣誉”,特工不是临时工。 至于这个大千世界,他人怎么活着原本不关你的事,尤其在自由的世界。然而你怎么活着却有人关心,不是我,是你的卓越的身份引起媒体的兴趣。然而,你去嘲弄普通的民运人士怎么活着,只能说明你眼小、人小!任何人不读书、不经商、不打工而能活着的就一定是民运吗?你有人类具有的逻辑思维能力吗?再者说,民运人士怎么活着需要你去婆妈地指指点点吗?他人做什么需要你过问吗?我不说婆妈是小人,但你一个六十一岁的男人用婆妈的手法对民运人士和中国人指指点点,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冯先生的哲理“写拿破仑就必须要有拿破仑的胸怀”实在高,是否可以同样地说“写民运人士必须要有民运人士的气概?”是否可以照样地说“写中共可以接受的公开信必须要有中共的背景”呢?我应当恭喜你,你献给习近平的三封“万言书”,能够自由地发表在国内网站而不被删除;你向习“皇帝”进言的“实施1982宪法即是宪政”的思想看起来和习近平提的“依法治国”有着高度的“共识”;如果你不想当“国师”,我不敢相信中国还有谁,如你这般以“前(“中共定的反革命组织”)中国民联的核心成员”“海外学者”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谏”“苦劝”习近平,还踏上了几十年未敢涉足的台湾去推销你的“党主立宪”! 你说民运是中共党史的最后一章?告诉你不要只懂中共党史不懂中国民主史,民运起源于共产党还没出生的年代,包括在海外,而且只要中国不民主,它还会不断持续下去,它的起源和中共没有一毛钱关系,它的结束同样不由中共来定性、预测,这是人民对自由权利的要求决定的。反抗文明的人只会恐吓和说谎,但这一套,请不要拿到人们面前来炫耀。中共这个历史败类,若说与民运有什么联系的话,那就是以民运为名窃国并自立“正统”,然后打击追求权利与自由的民运人士及民运事业。你对民主制度的攻击让我理解了你的立场:中共当政成为“正统”,所以民运不能再搞了,必须跪在皇帝前“进谏”,如同各朝各代那样。——这就是你的论断“中共的运动史结束于民运”的真实写照。 中共专制不终,民主运动不竭! 至于冯先生写的致我和我的朋友们的公开信的内容,对不起,你自己去欣赏吧。特务最敏感于他人谈论特务,而且只有他们会“对号入座”。但这些不重要,胡平先生的“几条烟”和“见好就收”在这里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 附件1-1 谁在保护北京的间谍 作者:约瑟夫•布鲁达 (翻译件) http://www.larouchepub.com/eiw/public/1990/eirv17n21-19900518/eirv17n21-19900518_073-whos_protecting_beijings_spies.pdf 已经有证据显示布什(老布什——译注)政府可能在美国的土地上为中国间谍活动提供保护。根据最近披露的消息,一个在去年成功控制了《中国之春》集团的中国人是一个中国国家安全部派出的渗透性谍报工作人员。《中国之春》一直是全美最重要的反邓小平政权的中国学生组织。但该组织在被冯胜平(冯被指为中国间谍)掌控之后发生了极大的方向性的变化。冯在华盛顿特区的一个双间办公室工作,这个办公室是前国务院情报长官兼CIA副局长雷•克莱恩的。克莱恩是乔治•布什的长达几十年的最信得过的情报人员。这使人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冯所涉入的中国谍报战是得到白宫许可的。 针对冯的这一指控集中在一系列的(中国)国家安全部的内部文件上,这些文件据报道是被泄露给反北京政权的反对派手中,抑或是被他们偷出去的,然后以私带方式送出中国大陆。这些文件,加上相关的证据,都证实了:他们当时正集中力量对付当时持续了几个星期的中国学生运动问题。 其中一份文件签署时间为1989年4月,标题为“进展总结”。这份文件谈到了中国派驻美国的旨在破坏中国学生组织的间谍活动。该文件详细描述了冯胜平在“渗透”《中国之春》的活动中所担任的角色。文件称,冯以及他的“任务小组”(这是国家安全部对他们的称呼)在当时的目标就是一个州一个州地接管在美国的组织,而冯和他的任务小组的工作使得这个目标有望实现,而文件说当时这个工作正在进行中。报告说,在反邓小平政权的组织中,真正的反对者正在被孤立。其他的文件还描述了冯和他的助手们的另一个日常工作,即定期向上级领导汇报在美国的中国学生运动领袖的消息。 《中国之春》由王炳章博士于1982年创办,是美国第一个反对北京政权的学生组织。它在组织美国的中国学生方面做得非常成功。在1987年春的中共中央第12届常委会上,邓小平亲口指责王炳章博士。邓指控王妄图“带领中国走向资本主义的道路”(这个就是邓在1986年底到1987年1月间发生的学运后所谈的资产阶级自由化问题——译注)。 北京——很可能还有它在华盛顿的盟友——很焦虑。而且,中国本土上的学生也变得越来越激进。《中国之春》的平面印刷杂志那时是通过私带的方式进入到大陆的,这份杂志加剧了中国学生的激进程度,这也是中国官方在那以后一直这样说的。 冯发动围攻 在1989年1月8日,冯和他的15名支持者在《中国之春》执行委员内部发起攻势,将王和所有的组织创办者全部开除出去。冯,原本是普林斯顿大学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此时立即进驻华盛顿特区,在克莱恩的一个两间房的办公室里面工作,办公室位于K大街。冯担任《中国之春》负责人后的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起指控王炳章贪污款项的大规模行动。王被迫建立一个新组织——中国民主党,但局面远不如从前,加上当时正处于天安门大屠杀前夕。1989年6月30日,北京时任市长陈希同,发表讲话,为天安门大屠杀做辩护。他在讲话中特别点名指控王博士和他的中国民主党“煽动学生”并“趁动乱之际直接插手”。 接管北京之春不久后,冯和他的同伴开始修正他们对中共政权发出的反对声音,使得批评变得非常温和。同时,雷•克莱恩创建了一个新的刊物,《中国及亚太通讯》,任命冯为编委会成员。通过那个编委会,冯交往了一系列现职的和已经退休的美国情报机构人员。 事实证明,克莱恩对冯的“投资”非常有用。在北京1989年6月的大屠杀事件发生不久,克莱恩随即拽着冯参加在华盛顿特区的一个又一个的记者招待会,以在会上“解释”所发生的事情,也“解释”乔治•布什总统的行为,布什总统当时的行为导致整个社会斥责他为背叛了被屠杀的中国学生的胆小鬼,并激起国际社会的愤慨。 克莱恩与冯一起组建了一个新的组织,叫做“中国团结委员会”。这个新组织表面上宣称要作中国学生运动和美国情报人员之间的桥梁。虽然我们不知道冯以此身份与哪些人见面,但是克莱恩的亲密同僚,具有亚洲情治背景的前CIA局长威廉•柯尔比和前五角大楼情报机构长官理查德•斯蒂威尔将军必然包括其中。 由于有了这样的关系,《中国之春》发言人所采取的路线会变成那样也就不足为奇了:他们说什么北京学生“做得太过”以及“应该通过协商”等等之类的话。这其实是白宫的路线。而且就在发生天安门大屠杀之后不久,冯开始指责林顿•拉鲁切(登载本文的杂志创办人——译注)以及《高级情治概览》(就是登载本文的杂志——译注)的“极端主义”,并扣之以“骗子”的大帽子。这,也是白宫的态度。柯莱恩自己也曾指责过林顿•拉鲁切是中国学生面前的“魔鬼”。 本文刊登于《高级情治概览》(EIR)1990年5月18日,第73页“国内栏目” 英文原文链接—— http://www.larouchepub.com/eiw/public/1990/eirv17n21-19900518/eirv17n21-19900518_073-whos_protecting_beijings_spies.pdf 注:“王被迫建立一个新组织——中国民主党”,有可能叫中国自由民主党。 ===================================== 附件1-2 谁在保护北京的间谍 作者:约瑟夫•布鲁达 (英文原件) Click here for Full Issue of EIR Volume 17, Number 21, May 18, 1990 http://www.larouchepub.com/eiw/public/1990/eirv17n21-19900518/eirv17n21-19900518_073-whos_protecting_beijings_spies.pdf Who's protecting Beijing's spies? by Joseph Brewda Evidence has emerged that the Bush administration may be protecting mainland Chinese intelligence operations on U.s. territory. According to recent revelations, a Chinese national who seized control of the China Spring group last year is a penetration ag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Ministry of State Security. China Spring had been the most important U.S.-based Chinese student organization opposed to the Deng Xiaoping regime. Its policy changed dramatically after Feng Shengping-the alleged P.R.C. operative-took charge. Feng works out of the Washington office of former State Department intelligence chief and CIA deputy director Ray Cline. Cline is a decades-long trusted operative for George Bush. This has led some to conclude that the P.R.C. intelligence coup involving Feng was approved by the White House. Accusations against Feng center around a series of Minis- try of State Security internal documents which had reportedly been leaked to, or stolen by, opponents of the Beijing regime and smuggled out of the mainland. The documents, and sup- porting evidence, have been making the rounds of the Chi- nese student movement over recent weeks. One document, dated April 1989 and entitled "Summary of Progress," deals with P.R.C. intelligence operations in the United States directed against Chinese student organizations. The document details Feng Shengping's role in "infiltrating" China Spring. It notes that a state-by-state takeover of the U.S. organization, made possible by Feng and what the min- istry refers to as his "task force," was then in progress. It reports that actual opponents of the Deng regime within the organization were being isolated. Other documents report on Feng and his associates' role in regularly funneling informa- tion to their superiors relating to Chinese student movement leaders in the United States. China Spring was formed in 1982 by Dr. Wang Bing- zhang, as the first U.S.-based student organization opposed to the Beijing regime. Its organizing among the Chinese student community in the U.S. proved to be quite successful. In the spring of 1987, Deng Xiaoping himself denounced Dr. Wang in his speech before a plenary session of the 12th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entral Committee. In that speech, Deng accused Wang of trying to "lead China on the road to capitalism." Beijing-and possibly its allies in Washington-was worried. Meanwhile, students in China itself were also be- coming increasingly radicalized. China Spring literature smuggled onto the mainland became instrumental in that growing radicalization, as Chinese authorities have since stated. Feng launches a preemptive coup
However, on Jan. 8, 1989, Feng and 15 of his supporters ran a coup within the executive committee of China Spring, and expelled Wang and all of the organization's founders. Feng, who had been an obscure member based at Princeton University, promptly moved to Washington, D.C. to work out of Cline's two-room office on K Street. Feng's first action as head of China Spring was to initiate civil action against Wang for allegedly pilfering funds. Wang was forced to establish a new organization, the Chinese Democratic Party, in greatly reduced circumstances-and as the revolutionary events in Tiananmen Square approached. On June 30, 1989, the mayor of Beijing, Chen Xitong, delivered a speech justi- fying the Tiananmen Square massacre, in which he specifi- cally denounced Dr. Wang and his Chinese Democratic Party for "inciting students" and having had "a direct hand in the turmoil." Shortly after taking over China Spring, Feng and his associates began modifying their opposition to the P.R.C. regime to that of mild criticism. At the same time, Ray Cline formed a new publication, China and Pacific Rim Letter, and placed Feng on its editorial board. There, Feng joined a number of active and retired U.S. intelligence agents. Cline's "investment" in Feng proved to be handy. Imme- diately following the June 1989 massacre in Beijing, Cline dragged Feng from one Washington press conference to an- other, in order to "explain" what had happened, and also to "explain" the behavior of President George Bush, whose cowardly betrayal of the massacred Chinese students was then provoking international outrage. Cline then worked with Feng to form a new organization known as the China Solidarity Committee. The stated pur- pose of this new organization was to serve as a liaison be- tween the Chinese student movement and the U.S. intelli- gence community. While it is unclear whom Feng is meeting with, Cline's close associates with Asian intelligence back- grounds include former CIA director William Colby and for- mer Pentagon intelligence chief Gen. Richard Stilwell. Given such connections, it is not surprising what the line adopted by China Spring spokesmen has become. The Beijing students "went too far" and "should have negotiat- ed," they say. This is the White House line. It was also shortly after the Tiananmen Square massacre that Feng began denouncing Lyndon LaRouche and EIR for "extremism" and for being "crooks." This is also a White House line. Cline, for his part, has taken to denouncing LaRouche before Chinese students as the "devil." EIR May 18, 1990© 1990 EIR News Service Inc. All Rights Reserved. Reproduction in whole or in part without permission strictly prohibited. =============================== 附件2 1990年全美学自联关于中共特务渗入民运组织进行破坏活动的调查报告 小参考总第515期(1999.08.19)专门报道各种受中共查禁的言论和新闻 http://www.bignews.org/990819.txt 全美学自联关于中共特务渗入民运组织进行破坏活动的调查报告 90(4)1 报送: 全美学自联总部,理事会,监委会,救援委员会 中西部学自联常务理事会 全加学自联总部 全澳学自联总部 抄送: 中国民主阵线 理事会,监委会 中国民联 联委会,监委会 中国自由民主党 联络委员会 香港全支联 常务委员会 主席,付(副)主席,各委员: 现将我们调查到的有关中共派遣特工渗入民运组织进行破坏活动的部分情况,向学自联和各主要民运组织报告如下: 为维护其专制独裁统治,中共反动派历来敌视海外民运组织。国安部把对民运组织的渗透破坏,列为其海外特务工作的重点,以实现中共特务总管乔石“有计划派入,分步骤导控”的目标。 “八九”民运期间,中共暴政受到国内民主运动的巨大冲击,中共独裁者陷入极端孤立的境地。但作为当时海外主要民运组织的中国民联,因遭到中共特务的严重破坏而分裂,陷于瘫痪,除发表几个声明外,无法在斗争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六四”以后,中共对民主运动的血腥镇压震憾了全世界,绝大多数有良心的中国人从这次大屠杀中擦亮了眼睛,看清了中共反人民的本质,也唤醒了相当多的中共党员的良知,不少国安部的特工人员目睹邓李杨集团的法西斯暴行后痛心疾首,或自动停止活动,或倒戈起义,站到人民一边来。由于中共的法西斯面目的暴露,我们的国内地下工作和国外反间谍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 但必须指出,少数死心塌地为中共效忠到底的特务,为了实现其罪恶目的仍在猖狂活动。令人痛心的是救援国内人士陈子明、王军涛的行动,由于特务密报连络暗号和行动路线致使二十多位杰出民运人士被捕,参加救援工作的同志几乎被一网打尽。中共头子得意地称:“这是近年来海内外配合得最漂亮的一仗”,并传令嘉奖得力特务分子。 我们在全美中国学生学者大会期间负责大会的联络、接待和安全保卫工作。因特务破坏了王军涛、陈子明等同志救援工作,全美学自联授权我组对中共特工混入民运组织进行破坏活动展开深入的调查。我组根据掌握到的国安部的有关档案,在大量人证、物证、书面证据的基础上我们又进行了多渠道的核实查证,现已查明: 房志远(丁楚)是出卖王军涛救援工作的罪魁之一,房志远和更早混进中国民联的中共国安部成员冯胜平(余丛)一起策划和进行了一系列的分裂中国民联和破坏民主运动的活动。 丁楚真名房志远,北京大学国际关系专业毕业,出国时遵照国安部的指示,护照上使用房西苑的名字。 丁楚在一九八零年北京大学国际关系专业就读时,曾与王军涛、胡平等参与自由选举,在中共秋后算帐的压力下,丁将北大自由选举的内情向中联部作了详细交待,得到中联部赏识,毕业后即被分配到广东省港澳办公室(原隶属中调局的特务机构)工作,备受重用。 一九八六年丁楚为出国留学,接受中共国安部潜入中国民联作特务工作的条件,履行了加入特务组织的手续,接受特工训练,专赴北京接受指示,于一九八六年底持F-1签证入美(按规定国家干部须持J-1签证,才准出国,国安部为使其特工人员长期潜伏美国,不受J-1回国两年的限制,八五年后,大多数特工持F-1赴美)。 丁出国后,即向国安部驻美头目杨长春报到,打入民联后,丁根据国安部的指示,参与策划分裂民联的活动,使民联陷于瘫痪。丁被任命为民联阵总干事和中国之春杂志的主编,一手掌握了民联的组织、财务和宣传大权,长期向中共提供情报,其中包括中春杂志投稿人的真名实姓、原稿复印件及民联组织情况和民联秘密成员登记表。在中共追捕王军涛、陈子明的行动中,丁楚钻进救援组织,骗取联络暗号和联系方法,通过国安部特务组织,定时向中共大使馆党组书记王维琪(国安部驻美特务头目)报告王、陈出走路线及有关线索,直接导致王、陈两人被捕和国内地下救援组织的破坏,使民主运动蒙受无法弥补的损失。 另一渗入民联核心的中共特工冯胜平(余丛),一九八二年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专业毕业。余丛出国前正式加入中联部,并履行入党手续。余丛初进入美国时的任务是向美国政府渗透,民联成立后奉命打入民联,随时向中共提供民联及留学生的情报。他曾数度回国向中共情报部门联系,一九八六年底和一九八七年初,国内发生大规模学潮,余受中共急召火速专程回国汇报留学生动态。 余丛曾配合中共在美的其他特务进行活动,国安部副处长级干部以国内某机构驻美代表赴美活动时,余丛曾配合他进行搜集情报。 余丛与丁楚一起,按照国安部的指示,积极策划和从事分裂民联的活动,余还极力向美国政府和美国国会渗透,最近余丛试图钻入美国国会筹办的中国民主与人权基金会做执行干事,由于特务身份暴露,被美方断然 拒绝。 以上丁楚、余丛两人问题的每一细节都有充足的证据,在此仅公布部分材料。 (一),我组通过国安部内线协助,查到房志远及冯胜平两人正式加入中共特务组织--国家安全部,其中有房志远和冯胜平的正式编号登记表格。 (二),我组由国家安全部内线,查到房志远密报给国安部的中国之春杂志投稿人的有关书面资料(包括投稿人真实姓名和背景材料,以及投稿人的原稿考贝件)、民联组织活动的书面报告,其中有民联秘密成员的名单和正式登记表格等绝密资料。 (三),由国安部内线提供的机密文件,见简报1989(8)16号,该文件清楚显示国安部通过其特务进行分裂民联的罪恶活动,控制了民联的核心及内部动作,达到了中共特务机关对民联制订的“有计划派入,分步骤导控”的目标。 (四),国安部内线X提供材料:丁楚(房志远)和余丛(冯胜平),在美国的领导原是中共驻美大使馆的杨长春,后为王维琪。丁、余二人来美后,先后到杨处报到,杨是国安部的一个小头目,公开身分是教育处的党组书记, 具体负责特务工作。丁向杨报到时,有人问杨:“他为什么要到使馆向你报到?”杨答:“天知,地知,我知,别人没有必要知道。” (五),国安部内线Z揭发:丁楚一直向国安部报告民联情况,他是经过一个中间人向上报的。而余丛常亲自跑到大使馆汇报。国安部对民联和中春的情况记录得很详细,每发生一件事,国安部立即知道,杨长春为此得意洋洋地说:“中国之春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六),国安部内线K揭发:八九年四月间的一个晚上,余丛去使馆找杨长春汇报,因为时间太晚,杨留余在使馆过夜,教育处的一秘王祖荣与杨不合,就质问杨:“干吗叫一个民运分子在使馆过夜?”为此,王祖荣还向北京的上司打了小报告,说杨与民运分子勾搭。杨说:“冯胜平是中联部正式外派人员,王想陷害我。”事情闹到了韩叙大使那里,韩向王交了底,才把事情摆平了。 (七),国安部内线D揭发:在一次教育处会议上,王祖荣发牢骚说:“丁楚 、余丛有什么了不起,杨长春把他们当宝贝,就知道往上爬。”杨长春和王祖荣闹矛盾,知道丁楚、余丛真实身分的人就多了。 (八),国安部内线H揭发:最近民联总部从纽约搬到华盛顿余丛办公室,是国安部的幕后主使,他们早就策划这件事了,因事先没有通知王祖荣,事后,王很不高兴,扬言:“我就是要不断地提余丛和丁楚,提他们的身分,他们也得归我管,看你安全部尊不尊重我。” (九),国安部内线L揭发:王军涛、陈子明被捕后,某说:“多亏了丁楚”。丁楚随时与王军涛联系,王军涛很相信丁楚。因此中共掌握王、陈的线索,一直等到最后一刻一下子抓了他们,也抓了港支联的策应人员,对中 共来说,丁楚真是立了大功。事后国安部指示丁楚,有人问王、陈是怎么被捕的,你就说是王军涛的一位助手出卖的。(注:王军涛被捕后,丁向外面解释说,王军涛是被他的助手费远出卖的。) (十),国安部内线J揭发:八八年下半年,中共侨办主任廖晖来纽约,丁楚参加了廖晖的座谈会,丁故作姿态提了几个问题,说要与政府对话,有人为此大骂丁楚,国安部的头目脱口说:“这个人不要骂了,人家进去在里面作不容易。” (十一),国安部内线M揭发:“国安部要我监视某校的民联分子,告诉我几个人的名单,还把这几个人给中春投稿的拷贝件给我看了,这些拷贝件是丁楚提供的,有一个留学生参加民联才一个星期,他周围的同学都不知道,但国安部却知道了。” (十二),国安部内线A揭发:“民联开除王炳章之后,召开四大之前,我接到国安部指示,要在留学生中间多讲丁楚的好话,说丁楚这个的能干,观点温和,实际,目的是要使丁楚出任民联要职。 (十三),国安部内线N揭发:中共国安部官员在内部介绍丁楚的情况时说:“丁楚有时动摇,但关键时刻还是能配合。安全部在民联内放了不少人,最起作用的要算丁楚,我们对民联的情况非常清楚,大部份靠丁楚。” (十四),民联秘密成员Y.J.揭发:一次,我的一个同学突然跑来问我:“你怎么参加中春了?领馆都知道了。”我大吃一惊,因为我的同学都不知道我参加了中春,他接着对我说:“昨晚我在一个中国同学家聊天,聊到民联和中春时,一个在座的同学讲,中共领馆对中春的情况了解得很清楚,这个学校的Y.J.就是中春的。他用Y.J.的笔名给中春投稿,领事馆都知道了。”我细想一下,中春内知道我的真名的,只有两三个人,而知道我 的Y.J.笔名的,就只有丁楚一人,别无他人,因此我觉得丁楚有问题。 (十五),中共高干子弟H.W.揭发:房志远(丁楚)1980年在北大参与学生兢选挺积极,事后听说有秋后算账,他很害怕,托人向中共求情,在一位高干子弟的安排下,中联部派人与房志远联系,那时房志远在北大读国际关系,业务归中调部和中联部管,中联部的人找房说:“你可以写个材料,详细说明北大选举的情况,再认识认识,我们可以帮你疏通。”房照办了,上面认为这份材料写得不错,有很多内情,上面很满意,房因此没有挨整,后来很受重用。 (十六),民运人士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某等揭发:去年七月二十八日, 丁楚对某某某讲,我已和王军涛联系上了,还派人送给王军涛两万美金。 丁又对某某某讲,我与王军涛、陈子明随时都有联系,我们经常通话。十月份,王军涛、陈子明被捕后,丁突然改口否认上述讲话。丁还对某某某讲,我们已查清,王军涛是王的助手费远(经改所副所长)出卖的。在另一场合,丁又讲王的被捕,是因为香港方面有问题,但香港方面的人说:“我们参加营救数十次,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一定有国安部特务卧底。” (十七),国安部内线Q揭发:去年七月,丁楚通过一个中间人,向大使馆的国安部负责人王维琪定时密报王军涛、陈子明等的逃亡路线。陈、王被捕后,上级透露:“捕王、陈是海内外配合最漂亮一仗,相关人员都立了功,房志远立了大功。” (十八),国安部内线K揭发:”冯胜平我很熟,我们前后脚来美,我们都属 于中共情报系统外派较早的一批成员,我在西部,他在美东,他曾跟我说过:“我们干这种工作很够剌激。”听使馆的领导说过,冯胜平是个很能干的人,他原来的任务是,毕业后打入美国的政治圈。但不知后来他怎么跑到民运组织中去了。我们俩曾共同策划过一些事,如组织人员到以色列去秘密访问,就是我俩一起搞的。” (十九),国安部内线T揭发:“冯胜平当然是AGENT(间谍),他和我同校同一专业毕业,比我高一年级。现在复旦国际关系专业归国安部管(以前是中调部和中联部管),大部份复旦国际关系专业毕业生被送出国前,都要履行手续,我还没有见过一个不履行手续就可以出国的。 (二十),留学生某某某揭发:“我来美之前,我母亲告诉我,冯胜平刚参加了中联部,为正式工作人员。并且入了党,那时,冯很骄傲地跑到我家,向我妈妈道别,他说要到美国去了,参加了中联部,并入了党,那是一九八二年的事。” (二十一),中共官员S揭发:八六、八七两年,某某某以体改所驻美代表的身分来美活动,他赴美前曾被贾春旺(中共国安部长)召见,任命为国安部的副处长级干部,赴美从事活动。某某某说他每次去美国都是先住在冯胜平家里,他在美国的活动,很多是冯胜平帮助安排的,他俩合作在美国奥克拉荷马州TULSA市举办了一次吸引美国商人前往中国大陆投资的讨论会。 以上是我们已经查证的部分事实,因涉及保护当事人的原因,有些重要材料没有列入。 上述材料清楚证实中共特务渗入民联核心之后所起的严重破坏作用。我们必须认识中共是有长期特务统治经验的法西斯政党,我们与中共特务组织的斗争,是争民主反专制的一条重要战线。我们不可书生气十足,被中共特务的乔装打扮蒙蔽了自己的眼睛,被中共特工所散布的谬论所误导,把复杂的斗争看得太简单了。 (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将发出第二批材料。揭发材料中的有关证人,必要时可向有关部门作证。) 附件: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部情况简报 (1989) (8) 10号 略:这个简报总结了国安人员邵华强反水事件,通报了国安人员道(导)控下“有效地引导了中国民联四大”,孤立王炳章,最终作出决议开除王炳章出民联的过程。 全美学自联安全工作组 王晾 (签字) (冯胜平是共特的证据 全文完博讯www.peacehall.com) 相关博文: “冯胜平是否共特”高伐林一锤定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