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透现实中国的内涵段子 你懂了没?(图)
2015-08-25 15:27
1、智联招聘:上海静安寺招聘和尚,待遇:4000/月,8小时工作制,包吃包住。做满3年7000以上,方丈30000以上/月(免税)。苏州寒山寺招聘尼姑待遇4000/月,包吃包住。下班之后,不干预私生活(可嫁人生子)。
2、感觉中国真是越来越文明了,酒席间介绍人都是这模式:这是谁谁谁,他爸是财政厅厅长;这是谁谁谁,他爸是电力公司董事长……我十分感动,想这就是所谓的中国现代文明的风范啊!!
3、世界上有两件事最难: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前者成功了叫老师,后者成功了叫老板,两者都成功了叫老婆。跟老师斗是不想学了,跟老板斗是不想混了,跟老婆斗是不想活了!
4、以前,金子都发光;现在,金子都花光。以前,老实是品德;现在,忽悠是本色。以前,做个贪官很不容易;现在,做个清官更不容易。以前,一篇诗文流传千古;现在,一篇论文抄遍天下。
以前,大学谓之象牙塔;现在,大学叫大概学学。
5、所谓大学:管理监狱化,素质流氓化,Kiss公开化,消费白领化,上
课梦境化,逃课普遍化,寝室网吧化,补考专业化,学费贵族化,论文
百度化,近视全面化,食堂饲料化,求职梦想化,毕业失业化,就业民
工化。
6、上幼儿园,把天真弄丢了;上小学,把童年弄丢了;上初中,把快乐弄丢了;上高中,把思想弄丢了;上大学,把追求弄丢了;毕业,把专业弄丢了;工作,把锋芒弄丢了;恋爱,把理智弄丢了;按揭,把下半生弄丢了;结婚,把激情弄丢了;学经商,把底线弄丢了;玩微博,把隐私弄丢了。
7、有一天,卖猪肉的喝了卖奶粉的奶粉,卖奶粉的吃了卖馒头的馒头,卖馒头的吃了卖大米的大米,卖大米的吃了卖火腿肠的火腿肠,卖火腿肠的吃了卖面包的面包,卖面包的吃了卖猪肉的猪肉……最后他们都死了,卖墓地的发了财,但最后卖墓地的饿死了……
8、法国人:解决中国人的面子问题(欧莱雅、LV);德国人:解决中国人的车子问题(奥迪、奔驰、宝马、大众);英国人:解决中国人下一代的问题(教育);美国人:解决中国人的票子问题(上市、国债);意大利:解决中国人的包装问题(时装、鞋子)。
9、小时候以为学习会有前途,长大才知道关系才是出路;小时候以为穿制服都是好人,长大才知道大多好人穿不上制服;小时候以为英雄都是真人,长大才知道原来全是骗人;小时候以为红十字在做善事,长大才知道红十字在骗钱;小时候以为说谎话是错误的,长大才知道说真话是有罪的。
10、昨晚路上被车撞了,车主开门朝我走过来,还好我急中生智我眼睛一闭赶紧喊“规矩我懂,别让我看到你,看到你我就没命了,你赶紧开车走吧!!!这点钱算我孝敬你的!!!”说完我把钱包往地上一扔,闭着眼爬开了。现在想想好险噢。
北大教授放狠话:国粹多是国渣,中国人太可笑
2015-8-25 23:49| 来源:书摘
西化有什么可怕
全盘西化是个不争的事实,但大家最爱争。我讲全盘西化,不是价值判断,而是事实判断。不管好不好,爱不爱,这是大局已定的事情。你只要睁眼看一看,周围的一切,几乎全是西方文化,哪怕是国产自己造。
我们中国人,特别自豪的一件事,就是历史上,我们特别能化人。古书上讲的“柔远能迩”、“远人来服”、“归义”、“归化”,都是讲这类事。就连最不济的宋以来,汉族两次被异族统治,我们还是把他们给化了。还有,抗战时,我们讲四大发明,国人称为文化馈赠,很自豪。但结果怎么样?人家学了,却拿船坚炮利来还礼,我们又学他们。可见,老师和学生是换着当。
中国人的心态很简单,我化别人,我爱听;别人化我,绝不行。近代中国,明明已经被人化了,有人还在幻想,说蒙元怎么样,满清怎么样,那么大的块头儿,不也叫咱们汉族给化了?多少年后,还会大翻盘。凤凰卫视,文化大观园,文怀沙说,王鲁湘,你的唐装是满服,我穿和服,才是唐装,日本把中国灭了,没关系,结果是,中国多了个日本族,第57个少数民族(这话,不仅中国人听了生气,日本人听了也生气)。
现在的日本,现在的美国,你给我化化看,别做梦了。想不到这种明摆着的事,照样有人犯糊涂。
谁化谁,表面是争谁的文化更优越,其实是争支配权。我占有这个势,怎么化都行,什么你的我的,全都是我的。没有,才分彼此,才争高下。想不通的事,换位思考,道理很简单。
中国近代史是部挨打的历史。中国人挨打,中国文化也挨打,打得失魂落魄。一是揍出一个国学来,我叫“国将不国之学”。二是剩下一堆国粹,其实是全盘西化还来不及化,或化而不动,最后剩下来的东西。好像熬药,药被人喝了,留在砂锅里的,全是药渣。原汁原味,本来是药,没有药,只好拿药渣说事。所谓国粹,其实很多是国渣。前一阵儿,各地申遗,什么都申,很多就是这类东西。其实不少是这两年刚造出来的东西。
还有一样,令人自豪,则是我们的国宝。这是真正的宝贝,西化化不动的东西,只能毁而不能造。造出来的都不是国宝。我们中国,历史悠久,文明辉煌,当然很自豪。古迹、古物和古书,尽管使劲糟蹋,留下的东西还是不少。物质文化遗产,实实在在;非物质文化遗产,虚虚假假。
古董,很多本来也是普通玩意儿,日用的东西,家家都有。毁的毁,弃的弃,最后剩下来,全是宝贝。保古和西化,如影随形。西化的破坏,反而抬高了古董的身价。
文物,摆进博物馆的展柜,都是稀罕玩意儿,无所谓精华糟粕。糟粕精华,只有进入现代生活的东西,还在使用的东西,才有这类问题。我们把古董摆进展柜,但不必把自个儿也摆进去。
国学是国将不国之学
前一阵儿,国学网选国学大师。尹小林问我,哪些人算国学大师。我跟他说,举国若狂谈国学,大师不大师,暂且搁一边儿,咱们先得问一下,什么叫国学?
国学是个混乱概念。
什么叫国学?研究中国的学问就叫国学吗?不是。第一,没有西学,无所谓国学,国学是对西学而言,郑玄不是国学家,戴震也不是。第二,人家外国有汉学,同样研究中国。比如20世纪上半叶,法国汉学很牛。汉学不能叫国学。他们从周边国家讲中国边疆,从中国边疆讲中国内陆,比世界眼光谁大,比精通语言谁多,我们的大师(如陈寅恪),毫无优势可言。当时,五大发现,全和外国人有染,真让国人气短。陈寅恪、傅斯年,他们到外国干什么?就是出去偷艺。他们心里,全都憋着口气:人家看不起,暂时不说话,三十年后,再与他们争胜。
我的看法,国学虽刻意区别于西学,但实质上是“国将不国之学”。它跟西学争胜,越争气越短。新学,就连国学家也学,即使最最保守者也学——明着不学偷着学。大家要找原汁原味,几乎没有,其实都是不中不西之学,不新不旧之学。所谓大师也很简单,全是推倒重来,白手起家,创建各门新学术的人。
现在,一般人的印象,读古书就是国学。比如章太炎、黄侃,杨树达、余嘉锡,还有钱穆,这样的人才算国学大师。如果这才叫国学大师,很多人都不能算,国学的阵容很可怜。
我的意见,近代学术,有些太新,不算国学,最好归入西学;有些太旧,也不算,最好归入清代学术。比如考古学(archaeology),就是地地道道的外国学问,绝不是宋人讲的考古学;还有历史比较语言学(philology),也是地地道道的外国学问,绝不是清代的小学和考据学。李济、夏鼐,不算国学家;李方桂、赵元任,也不算国学家。
大家说的国学,很多都是不新不旧之学,什么算,什么不算?标准很难定。如所谓罗(振玉)、王(国维)之学,材料是五大发现,全是新材料,他们和法国、日本的学者有不少交流,眼界也很新,这种学问,大家叫国学。但中国边疆史地的研究算不算,好像不算(地理系,现在归理科)。中国哲学史的研究算不算,让哲学系一讲,当然算,特别是近代尊孔的名人,更是绝对没跑,肯定都是国学大师,就连释道二藏也算是国学。
大家都知道,史语所的“史”,是用考古学改造传统的经史之学;“语”是用历史比较语言学改造传统的小学和考据学。这样的学问,都是不新不旧。还有清华国学研究院,所谓国学也是不新不旧,有些还是严格意义上的新学。
现在,最奇怪的是,连季羡林都成了国学大师。人家自己都说不是,好事之徒,还要把这顶帽子扣在他的头上。这也反映了国学概念的混乱。
国粹多是国渣
国粹是个可笑的概念。
中国古代,两河文明,黄河流域比长江流域要发达一点。从前的中国,头在北方,屁股在南方。近代,情况反过来,“鬼子”从海上来,现代化从东南往西北推,屁股变成头。最先进的跟最落后的凑一块儿,反而成了欢喜冤家。西化越凶,才越讲国粹。
古人说,楚地多巫风,江南多淫祀。明清时期的闽越还是如此,拜拜的风气最浓。我们的同胞,漂洋过海,把这些文化带到香港,带到台湾,带到海外的唐人街,在很多外国人看来,最中国。他们成了中国的窗口。唐人街,舞狮子,舞狮子是汉代传入的外来艺术。港台好武侠,武侠是人文幻想加义和团,专打外国人。好多人说,礼失求诸野,求出来的礼,很多都是这类东西。
中国的国粹是什么?很可怜。全是西化剩下来的东西,有些城里化了,乡下没化,沿海化了,内地没化。中医中药,国剧(京剧)国术(武术),还有中国菜,数来数去没几样。
我们,身上穿的,屋里用的,衣食住行,一切拿眼睛能瞅见的,几乎全是洋的。我们的词汇,留下了一堆“洋”:点灯用洋油,烧饭用洋火(或洋曲灯),穿衣用洋布,就连梳头洗脸,也是洋瓷脸盆洋胰子。
衣,中国传统,特重发式和衣冠,披发束发,左衽右衽,所以别蛮夷。满人入关,为争这口气,死了很多人。衣服的进化,全世界差不多。早期,裁剪技术不高,全是拿片布,往身上一裹;第二步,才宽袍大袖。紧身衣,类似运动装的衣服,往往和军事、体育有关,特别是骑马,我们叫胡服。所谓深衣、汉衣冠,早就没了。真国粹,有,农民穿的土布衫、免裆裤,大家不爱穿。
食,我们以为特国粹。其实,打新石器时代就粹不起来。烹调方法不说,材料是五花八门。五谷之中,只有小米、糜子是北方原产,水稻是南方原产。历史上,多少动植物,都是引进。比如各种瓜,除了香瓜,多半都是外来。现在的东半球,据说1/4的食物,全是来自西半球。比如辣椒从哪来?烟草从哪儿来?西红柿从哪儿来?红薯从哪儿来?都是来自美洲。没有辣椒,还有什么川菜?
住,古城,秦始皇铭功刻石,自诩堕坏六国城郭,我们比他还厉害,拆;城里的胡同四合院,拆;这些年,农村的老房子,也都扒了。我回老家,就连北方的土炕(从新石器时代就使用)也都扒了,年轻人要睡席梦思。
行,也是汽车、轮船、飞机的天下。就连自行车,也是外来,我们老家叫洋车子。
祖宗留下的,还有什么?我是说,生活层面的东西。抓耳挠腮,大家想到了语言。中国文学,总得用中国话写中国人,汪增祺如是说。但就连这事,也要打折扣。研究外来语的都知道,我们的汉语,很不国粹,哲学术语、科学术语、军阶官衔、制度名称,几乎全是外来语(很多都是日本传来的假汉语),甚至语法也大受影响。
唉,就连最最国粹的汉字,也被简化了。港台的同胞想不开。
来源:《放虎归山(增订版)》,山西人民出版社
作者简介:李零(1948年6月12日- ),著名考古学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祖籍山西武乡县,1948年6月12日生于河北省邢台市,从小在北京长大。从事先秦考古研究及中国古汉语研究。主要著作有:《孙子古本研究》、《李零自选集》等。
正步走是世界上最恐怖、丑陋的权力宣言(组图)
2015-08-24 09:20 作者: 周濂
日落时分,印、巴两国举行关闭国境仪式,双方长官一声令下,军营里就会放出两群盛装卫兵,抬头挺胸,提臀摆胯,以九死而不悔的姿势直扑边境线,然后各自站定,冲着对方开始高抬腿、猛跺脚。每当此时,围观群众的情绪就会达到高潮,开始捶胸顿足,并发出《动物世界》里才会出现的啸叫声。
据说这个仪式一度是印、巴旅游的必选项目,引来观光客无数,不过就在3年前,这个节目被叫停了,原因是每天举脚过头的正步走表演给卫兵的身心造成了严重伤害,为此印方与巴方协议降低挑衅程度,放弃使用这种高难度的抬腿动作。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充满了辛酸的喜感。记忆中的正步走可不是这样的,1984年国庆35周年阅兵仪式是我第一次领略正步走的风采,它纪律严明飘逸挺拔,让人屏息凝神,神往不已,当女兵方队走过天安门广场前,甚至还让年少的我产生了一丝心动的感觉。
中国青年为什么大多崇拜纳粹? 2010-07-10 15:32:28| 分类: 重要文件
后来看纳粹党人在纽伦堡集会的纪录片《意志的胜利》,屏息凝神的感觉还在,但已与神往无关,而是一种近乎无法呼吸的压抑感。
德国是正步走的发祥地,19世纪早期普鲁士军队为了炫耀军国主义的赫赫武功,发展出这一“迄今为止人类所发明的最矫揉造作却最富表现力的肢体运动形式之一”。1920年代,希特勒在纳粹党人的冲锋队中沿用了正步走,最终成为党卫军和纳粹德国国防军的步法。正因为存在这样一层历史因缘,二战胜利后,联邦德国把正步作为法西斯主义的象征而彻底废除。崇尚个体自由的英美等国则从未采用过正步走。
看《意志的胜利》,总让我想起乔治·奥威尔(1903年6月25日-
1950年1月21日,年仅46岁零6个多月!!)的这段话:
“The goose-step, for instance, is one of the most horrible sights in the world, far more terrifying than a dive-bomber.
“It is simply an affirmation of naked power; contained in it, quite consciously and intentionally, is the vision of a boot crashing down on a face.
“Its ugliness is part of its essence, for what it is saying is ‘Yes, I am ugly, and you daren’t laugh at me’, like the bully who makes faces at his victim.
“正步走是世界上最为恐怖的景象之一,甚至比俯冲轰炸机还更令人感到恐怖。这就是一个赤裸裸的权力宣言,相当明确而刻意地存在于其中的,是靴子直冲着脸而来的景象。它的丑陋,是其存在的一部分,因为它正在宣称的就是:‘是的,我很丑,但你不敢嘲笑我。’”
“我很丑,但你不敢嘲笑我!”奥威尔的这个观察可谓入木三分,可是光有恐吓仍然不够,墨索里尼说:“所谓法西斯主义,首先是一种美。”由此可见,权力要想赢得敬畏,除了颟顸霸道混不吝之外,还需要懂得那么一点点的美学原理。我猜想在观看纳粹冲锋队员的正步行进时,一定有人会被整齐划一、无懈可击的力量感所震慑,同时也会被其中所蕴含的庄严肃穆的美感所魅惑。
... and murder respectable. 1989. 6. 共和国卫士
事实上,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政治立场是左还是右,他对于权力的态度是喜还是恶,很大程度上就是审美趣味的问题。
以前我的口味就比较的重。因为历史问题,刚入北大时,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被发配到石家庄踢过整整一年的正步。记得发军装的那天,我没能抵挡住制服的诱惑,在穿衣镜前大呼小叫、搔首弄姿。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我积极钻研正步走、齐步走和跑步走的动作要领,努力学习政治,争当队列标兵,每次饭前合唱革命歌曲都用尽浑身力气,对于滥竽充数的同学还心存鄙夷愤怒和不满。直到多年以后,我参加91级同学入学20年的庆典,几百人的大合照,在排队等候领导入座时,有好事者提议大合唱“团结就是力量”,我环顾四周,看到身边的每一张脸都在激情洋溢地放声高歌,只有我独自站在队伍中间,一个字都唱不出来。我明白,一定是因为我的审美趣味发生了变化。
谁在年轻时没有爱过几个人渣?我从不认为一句“青春无悔”就可以把所有的压抑和扭曲一笔勾销。
当美学的面纱被撕破,“我很丑,但你不敢嘲笑我!”就只剩下赤裸裸的权力在做支撑,但是如果权力本身已经不招人待见,或者压根就没有权力却依旧张牙舞爪地“不许”别人笑,整件事情就会变得有些滑稽和可笑。
最近网上流传一张老照片,1936年6月13日,布洛赫姆沃斯造船厂的工人在码头集会,庆祝德国军舰的下水仪式,所有人都在向元首行纳粹礼,只有一个人双手抱胸,拒绝行礼。在放大的图片上,你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此人叫做 August Landmesser,他因为和一名犹太女子结婚而两次入狱,最后被当成炮灰送到前线战死在沙场上。
1991年,德国报纸刊发了这张照片,世人把 Landmesser 称作勇者,因为面对令人生畏的权力,他做到了——你很丑所以我要嘲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