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執行力,是一個國家運用其強制手段來體現國家意志的能力。當然,在一個文明的國度里,這個強制手段的運用是需要法律授權的。在相當一段時間裡,許多國家對於青年學生的群體政治事件卻往往要網開一面,具體的例子有不少,其中就包括中華大地上的‘五四運動’、抗日救亡時期的‘一二九運動’、文化大革命時期的‘紅衛兵’、和‘六四動亂’。每一次運動都體現了國家機器和學生群體的對抗,並影響了一個時期的國家命運。 這幾次事件也反映了國家的執行力的演變,其影響因素里既有民眾和政府對青年學生的寬容與呵護,也有國家內憂外患的內部環境和強敵窺視的外部環境,還包括一些政治勢力對學生運動的運用。真正威脅到國家穩定和政權生存的是1989年的64事件。 所幸中國政府並沒有被傳統的觀念所束縛,在最後關頭不得不採用了最終解決手段,恢復和局勢。 就當時學生運動的表現形式來說,與殷鑑不遠的文革沒有根本區別。現在還有一種聲音,說學運的起因是426社論,矛盾的焦點還是426社論,這是荒謬的。 426社論過後,人民日報還有一個429社論,當時的高校三天前剛聽了426,接着就來了429,兩者明顯是不一樣的。但是,運動們偏偏就是揪着426不放,還要人民日報公開糾正,難道429 的糾正不算數?趙紫陽從朝鮮返回後央視、新華社等一系列的喉舌的言論也不算數?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專制、殘酷,在特定的時期代表的是國家機器的執行力。83年嚴打的事知道吧?其力度僅次於50年的‘鎮反’,當時的老百姓對於政府收拾那些社會搗亂分子們可是贊成的,當然也知道矯枉必過正的道理。再舉例還有1959年的西藏平叛,也是軍事行動,甚至還動用了航空兵和蘇制轟炸機。怎麼到了89面對運動們就要政府忍讓了呢?把‘刑不上大夫’不過是換成了‘刑不上書生’,不一樣是要維護特權嗎?這可是和運動們追求的所謂‘平等’、‘民主’背道而馳的吧? 這世界上最容易做的事,是對別人的主張一味地貶損。不說其它的事,就針對64廣場時間,誰有比戒嚴更好的方法來恢復社會秩序?說說看? 【回安博】 安博好!在跟帖的地方不知為何貼不上去,權且放這裡。 你還真是沒有聽懂我的話。節外生枝的話題一個接一個,又是一位還有些交情的網友,我總不能下逐客令吧? 好吧,咱就聊一聊物理學吧。一個物理過程的發生,從熱力學上來說,是一個自由能的轉移過程,它的驅動力是系統的自由能降低,是趨勢;從運動學上來說,它需要滿足過程發生的條件,是過程。 李登輝講過,‘民之所望,長在我心’,這是熱力學,是理想;那台獨能不能搞呢?如何來搞呢?這是運動學問題,到現在不也還是進行時嗎?有一些過程的發生,還需要一種特殊的媒介,叫催化劑。 愚蠢的執行力那叫瞎指揮。但是瞎指揮也不是誰都能指揮得動的,總要有些資源和籌碼。一旦搞砸了,下次再瞎指揮誰還聽你?不過話說回來,有指揮總是比各自為政要好一些。 什麼時候河南的經濟成了‘血液經濟’了?不就是駐馬店上蔡的賣血群體嗎?三年困難時期的事是人禍和天災,人禍是共產風,領導一聲號召,好像就要跑步進入共產主義了。但是,愚昧人還是沒有清醒者多。知道‘人民公社’運動嗎?就是從我老家那裡搞起來的,至今老百姓們還把1958年毛澤東視察的日子當成節日來過,可是我們那裡還沒有餓死人的記錄。誰信呢?愛信不信,是吧? 我再給你說一個執行力的例子。知道啥叫‘慈不帶兵’吧?大家你好我好,終究是嘴上的功夫,辦不成事的。當年老蔣的軍隊為什麼干不過共產黨?心慈手軟,沒有執行力,所以區壽年、張靈甫、黃百韜落難時沒有友軍來救。共產黨的軍隊的軍紀森嚴,那時肅反殺出來的,老許打越南時當司令,不還是要在戰前頒布殺氣騰騰的軍令? 美國人誇口你們的民主有多好!當年跟英國人法國人學的吧?可是,英國人的懂秩序,是在小學和中學一點點教育出來的。本市最好的中學,開學第一天,家長一個個興沖沖地領着孩子到學校里開‘歡迎會’,結果聽到的是紀律主觀老師的一條一條的校規校紀,明確告訴每一個人哪一條是夠記過的、哪一條是要開除的。這是什麼?還是執行力。換句話說,沒有規矩難以成方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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