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德 到年底我们家就要宰猪了。
春天里抓的小猪崽子养肥了,都一百五六十斤了。妈妈早就说了,咱们过年宰猪,现在时候到了。 我们好兴奋。要好好吃几顿肉了。 白大哥来我们家帮着杀猪,猪被抓起来捆上时叫了几声,但捅进一刀后,就断气了,血流出来了。 忙了一大气后,妈妈叫我和哥哥去洗猪肠子,说是要灌血肠,灌肉肠。
导读:这是“风花雪月”系列的“雪”之五。到年底,就该宰猪了。 

好激动。
我和十来岁的哥哥赶紧行动,端上一大面盆肠子立即出门。地里厚厚的一层白雪。我们要用雪洗猪肠子。 先把外面使劲搓干净了。然后,用筷子慢慢地把肠子翻个个,肠子的里面全翻出来了。然后用雪搓,一捧雪脏了,再来一捧。 还用醋涮一遍。 然后再用雪搓。 搓着搓着冻手了,赶紧使劲搓手。搓热乎了。再接着搓猪肠子。 
妈妈夸我们搓的真干净,一点臭味也没有了。 我们用清水洗了几遍肠子,就准备灌血肠了。 “妈,今晚上你会做猪肉酸菜炖粉条吧?”我问。 妈妈“嗯”了一声。 “里面还会加血肠吧?” 妈妈笑了:“会。今晚你们可劲吃,猪肉、血肠。” 激动之余我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大问题,是先吃肥肉片呢,还是血肠? 2021.6.14/15午夜正
(照片转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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