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好后我写文章向群友公开请求。“请不要@我了”,我实在无力回了。如今,再说一次。 这一次病来的很突然,很暴力。
那是九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去美国北卡的夏洛特布道。要去三个教会,分别在三个地方,相距都挺远的。周五头就疼了,我没当回事,当晚布道结束后,回到旅馆,还硬撑着上网整理文章,打点公共号,直到下半夜一点半多才忙乎完。 睡前祈祷主保守我。第二天上午参观了葛培理纪念馆,很感动。但头也疼得渐渐厉害了。

没有午睡。
下午到另外一个教会布道,一百多公里外,我以为在车上能睡一会儿。没想到,睡不成了。头疼到了几乎难以忍受的地步,就像电击的一样,隔不到十来分钟,脑袋的右侧就被猛击两三下,脚后跟都能感觉到,我真恨不得跳起来大叫一声:“别这样!”但忍住了,怕影响司机。
苦笑,这脑神经传导的速度可真快,它到底转了多少弯啊? 不住地祈祷,主啊,帮帮我!

我犯了一个大错误,到到达目的地之后本来该立即休息,但却跟一位弟兄到教堂旁边的大学和一个大庄园走了一个来小时,回来后,立即在教堂二楼的大沙发上睡了半个多小时。 聚会前和大家一起吃饭,弟兄姐妹做了好多月饼,我第一次吃了那么多月饼,他们还给我带了几块。我心里甜滋滋的。 聚会前一再祈祷,主啊,你可得帮帮我啊,我今晚讲靠着上帝喜乐。但疼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开心啊? 我还是真开心了。整个布道过程中,几乎没感到头疼。

我以为可以跟头疼拜拜了,没想到,一上到车子里,头又疼了,并且比来时更强烈。
硬撑着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旅馆。进房间后就躺倒了大床上,一边揉头,一边祈祷,但脑神经依然不依不饶,我估计是我把它们折磨得太久了。
实在没力气再打点公共号了。 感谢主,在这强烈的折腾中我最后居然能够入睡,并且一觉睡了五个多小时。
疼醒了,祈祷,揉头,再睡。
早上淋浴前发现,头发揉得都成了一团,怎么也梳不开。看着镜子里我那副熊样,突然明白了一个大秘密,孙悟空戴的紧箍咒原来就是头疼传导器啊。

打理好行装,下楼,刘牧师开车带我到另外一个教会讲道。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头疼又折腾了一路。
不可思议的是,明明讲道前头还在巨痛,但像前一天的晚上一样,四十多分钟的讲道中,居然没怎么感觉到头疼。 真想一直讲下去。
下午休息,傍晚乘飞机飞回芝加哥。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头疼得更厉害了。
回家后我赶紧把这两天的公共号打点了一下,又修改了一篇旧文章加上整理后的照片上传。看时间,才一点多,睡觉。

还是自己的家好,大白天家里没人,我终于可以大叫几声了。但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把猫吓着了。
还不想马上去看医生,我觉得我知道自己的病因,就是这几天太累了,再加上这么多年来习惯性熬夜。尤其是开了公共号之后,写文章,拍照片,整理,上传,一弄就是四五个小时。到下半夜一两点钟睡觉成了常态。看来,2017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颁布的是时候,网友将他们发现的生物钟的作用归为四个字:不要熬夜。看来,这个奖是冲着我来的,信号还挺强烈,头部剧痛。 什么双节、单节的,没我的事。我猛睡。连续两三天,每天超过9个小时。头疼不那么强烈了,可以忍受。于是,祈祷,看书,整理旧文和旧照片传到公共号上。 一时还无法聚精会神地写新的文章,正好,把过去十年拍的照片整理一下。又是一个大烂摊子。还好,没有硬性要求,整理多少就是多少,累了就歇着,到点就睡觉。 白天,到我加入的群中回@我的信息。太多了,回不过来,有时,回着回着我就睡着了。睡就睡呗。 看了第二季的《中国新歌声》,没想到还写了一篇评论,这是后话。 三天、四天……,感谢主,疼得越来越轻了,发作的间歇时间拉得越来越长,一周后,不痛了。

10月9日我写下得病后的第一篇新文章:“五饼二鱼”,一边写,一边想起一年前游览以色列的景象。是的,主耶稣,你是生命的粮,也是病患者的药。你是我的良医。 有一篇文章一直犹豫要不要写,这次也下笔了。我加入了许多群,每天都有许多人@我,就是仅仅回“谢谢”两个字,也够忙的了。这次的头疼是一个明确的警告信号,于是我写了一篇文章告诉群友:请不要@我了,从现在起我不回话了,就连谢谢两个字也不说了。 但我还留了一个活话:“你如果把你的评论发在我文章的留言中,即使是批评的,我绝大部分都会放行的,并在那里回答你。因为我是在电脑上看我文章下面的留言,字比较大,看起来不那么累,并且,打字回信也方便。请原谅我老了,眼睛花了,手机上的字太小了。” 对于一些微信好友发给我的诸多表情包,我也不回了。一大堆“祝你中秋快乐”的还没打开,好在他们也是群发。
感谢几位细心的网友注意到了我这段期间的不正常,关心我,鼓励我,劝我注意休息。这半个多月来我还有几次打点公共号到了下半夜一点,但还好,没有超过两点的,并且,我也一再警告自己,别辜负了上帝的恩典。别辜负了姐妹兄弟的爱。 不要习惯性地熬夜! 2017.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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