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月十八日到二十七日,我在多伦多教了一门课,课程的名字和学生啊,我想提,但怕造成不良的社会的世界的宇宙的影响,就算了。听课的人数,加上三个旁听的,大概十五人,没仔细数过。 其中的两位旁听生以前听过我这门课,有一位刚刚做完手术,这次她们自动回炉,挺鼓励我的,看来我还不太烂。 这是研究生班的密集课。 每天从傍晚七点到十点。 

有一本教材是我写的《走近心灵》一书,脱销了,我就把书稿群发给他们,看起来更方便,也算是我“贿赂学生”,封口,捆手,别告发我。
关于书名有一个趣闻,当初我想用“进”字,但夏维东兄建议,还是“近”比较好。
也是,人家如果把心门从里面锁上了,总不能破门而进吧,何况咱是这个世界上不配有的人。 由于加拿大安省的规定,没有打疫苗的学生不能到教室里来,所以,直到课程结束,我才只见过一半多点的学生,有两位还是周末专程来的。不过,我还是挺敬佩这些学生,有几位要开一两个小时的车来上课,第二天还要上班。 第一天晚上一坐下来我就开讲,没点名,连教学方案也忘记说了,事实上后来也没遵循课前的计划。上课也没有PPT。上一次上这门课时还有黑板,我在上面龙飞凤舞虫子爬地大写一通,这次,因好几个同学在Zoom里听,范式书法就不献丑了,讲下去就好。 我还告诉他们:“不必记笔记,我的话也没啥精彩的。把教科书看好就行了。” 又说:“最重要的是你们自己来一个现场短讲,十五至十七分钟,讲讲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转折时刻。好消息临到。真实点,诚恳点,简短点。”

有时讲着讲着我就心口开河开小溪了,比如说到帕斯卡尔,我会讲到理性主义。说保罗的话,会补充一点他以为我们明白而省略的,就像这句,在我口里就成了:“我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软弱了,什么时候(靠着恩典)就刚强了。”
软弱是一回事,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弱是又一回事。意识到了自己的软弱而垦求恩典从而战胜软弱这是第三回事。 还有许多怪论我就不一一回顾了,因为丑话我早就说在前面,你们有什么看法,当面给我提。要是不屑于当面,背后跟领导揭发、检举我都行。 后来想这么提要求也不合理,没打疫苗的学生无法当面啊。 更丑的话加推卸责任的话我也早就说在前面了:其一,践行这使命就像写作一样,首先需要热情,它应该出自于你心灵深处。其二,要坚忍,以坚忍的勇气坚持一生,跑完你当跑的路。 完成于2021.11.18 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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