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德 一个多月内,那篇破文章前后发了三次,全都胎死,死因不明。今晚我第四次修改,删节,再删节,连摘要也修改了,没想到,一存,只剩下了摘要、结尾和标题。
试了半天都恢复不了。 赶紧找底稿。找到了,但文章的下半部分竟然不见了,怎么也找不到。 活该啊,谁叫你修改时生气了,谁叫你不耐心了,谁叫你不先存下来改好了再上传!遭报应了! 恳求赐下耐心,使我能够续写好这篇文章。


以下是第一次续写时的原文: 两三天前整理旧作,看到有篇文章题目是:“5月31日:如今还能写什么,真痛苦啊”。 这么吓人,肯定是标题党一伙的,写什么了啊?我打开一看笑了,原来是一篇短文,2007年发表在凯迪社区的《猫眼看人》上,被锁底了,于是我舞起小爪一番。 当时我脑中立即出现一句话:“矫情,太矫情了,与X Z相比,这算什么啊!”
好玩,刚才我看X Z这两个替代字,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也别猜了,我是保留原样。

我先把当年的文章全文复制如下: 275,如今还能写什么,真痛苦啊 ——《活在美国》系列原创


12年后看旧作,我有点脸红,又是写于凌晨,怪不得满嘴昏话。
连 莺歌 燕舞 这样的词都用上了。
俗。 还有,什么叫“忘却症”,我一时也糊涂了。 其实,从2004年秋到凯迪社区后,十多年间,我在《猫眼看人》发表了许多特别放肆的文章,最多也就锁底,再也顶不上首页了,很少被删帖,更没有消灭我的ID。 而就文章的内容来说,我连某某部,某某省,都能直接点名,评论他们的什么什么事错了。西南那位D督唱带特别颜色的歌时,我写了不止一篇批评文章,都被编辑放行了,都存活了。 然而,我居然为一篇空洞的短文质问小编,还说“如今还能写什么?”
太过分了。
而《猫眼看人》的小编居然放行,今天我看来都像是神话。 不说这些了。

(以下是今晚第二次续写的文字) 由那篇旧文我想到了最近看到的一个景色,那一天是10月13日,我到附近的一个公园散步,林子很大,不仅有好多鸟,还有兔子、野鹿、野花,有枫树在秋季一片片金黄。 一条土路从小湖边通向林子深处,但入口处竖起了一块牌子,说因为大雨,林中积水,此路被暂时关闭了。 两三天前下了一场大雨,下了几乎一天一夜,雨丝蒙蒙,电光闪闪,雷声隆隆。
记得降水量是7到8英寸。

我沿着湖边向前走,前边还有一条宽一点的路通向林子。
不错,路没有封,走了几百米,来到了黛河边。
我想沿着黛河边上保护区这一侧的小路向南走,因为可以看到树影倒映在河中,被流水一次次击碎,但向南走了几步,站住了。眼前都是水。 回头,向北走,十几米外,地上也积满了水,岸边的小树林成了一片洼地,积水漫过小路,流到了路东边的大树林中。
有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想试一下,站住了,想想,放弃了。




我只好沿着原来的路向西走,这是唯一向前走的路。
走了十几米就上了铁桥,桥下,黛河水滚滚。
平日里,这不过是一条小河,四五米宽,眼下,河水起了浪花,一波推着另一波,几棵枫树站在水中看着,枫叶急红了小脸。


下了铁桥,沿着散步的先向西再向南。路随着黛河西侧弯来弯去,路边一会儿是树林,一会儿是湿地。靠近岸边的树林大都泡在水中,幸好,大树长了多年,没有被冲倒。而湿地中的芦苇、荒草,有的已经把腰弯到了水面上。 走了将近两公里,路又不通了,水连成了片。 走回头路。 我又站在铁桥上再一次看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幸好两岸边有这么多空地,平日里也看不出什么,但大水来了,它们就成了缓冲地带,不至于让洪水成灾。 本来到此就该结束了。完美。 但那天我想多了,由“缓冲地带”这4个字想到了一段著名的中国古语,8个字的,与水有关,越想越多。 其实如果只是在脑子里想想也没啥,但我笨,笨死了,比250还多1。我居然还把它们写下来了,结果,就出现文章开头的情况。 就让那几段话永远失踪吧。 …… 默哀。 礼毕。 但还是有点难过,不想写了。
幸好原文的结尾还在: “写不下去了,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在我眼前晃悠,鲜红、头晕。” 2019.10.21于芝加哥郊区凌晨续写 2019.12.6 凌晨再次续写 2021.12.18修订完毕






— THE EN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