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德 礼拜天要讲“喜乐”(Joy)这个主题,准备讲稿。
一位学者称这部喜乐书简的书信的重点可以归纳为一句话:“我心充满喜乐;你们也当喜乐。”我觉得他少了两个字:靠Z。谁不想开心啊,问题是如何才能欢喜,靠什么才会喜乐。 记得有一本专门谈喜乐的书,找找看。书桌太乱了,什么时候又堆起了第五摞子书,它把后面的一摞书挡上。可怜,诺大个桌面,只剩下比电脑宽不到一巴掌的地方了,再过几天,打字都费劲了。 脏乱成这样了,收拾一下吧。
《宋词选》、《唐诗三百首》,放回老地方吧。

哎呀,电脑的底座上怎么堆了这么多U盘啊。
归拢一下,放进一个小包里。
就留下两个,一个是朋友给我下载的电影,那是2018年我回中国吗?

留下这两个小工艺品,一个是我去伯利恒时买的小Cross,是用当地的橄榄木制作的。
另一个是小小的圣杯,也是用耶路撒冷当地的木头做的,朋友送给我的。

这个Cross是用陶制品,女儿去西班牙旅游时给我买的。
她还说:“爸,我知道你不喜欢礼物,但这个你肯定喜欢。”
擦去它上面的灰尘,想女儿了。 每天坐到电脑前都会看到它们。

从上面看我的是卢奥的画,画中的人子头像天天看着我。这是我从北京的一位画家朋友那里要来的。《绝对批评》这本画作评论集,也是从画家那里要来的,他在书中还标上了重点。 噢,好多的灰,擦了又擦。

这几块小石头也蒙灰了,擦擦。你是我在密西根湖边捡的,哪一年?1998?1999?
你是我在密西根湖边要,跟旅店老板要的,名叫petoskey 石,上面有五边形的纹路,一湿就显出来了。
还有你,爱你,来自圣地的石头。

这个小手机快成文物啦。是2013年回国时朋友给我的,方便联络。它的号码是多少啊?我记在哪个本子上了。 书摞下,小工艺品上,电脑后面,到处都是灰,灰太多了,有的一擦就成条了。
天哪,我每天吸进多少灰尘啊。 
这个稿纸的残片还没有补上去,那是1989年一月写的文章吧。从北京开完会得奖后狂了,又写出了更狂的文章,哈哈,半年多后就成为犯罪的铁证。 不急着看的书就放回书架吧。这几本杂志该扔了,还有这些杂物。油笔也送回原位。 椅子上的书也收拾一下。《喜乐途径》居然躺在最底下,赶紧翻一会儿,但并没有令我的心智激动。 桌面干净了,空间大了,坐下来,读不同版本的注释书,反复默想“爱心多而又多”是什么意思?
首先也许就是珍惜兄弟姐妹和朋友们吧。保罗一再说,我想念你们,切切地想念你们。 2022.1.8 周六记事

— THE END — 这几篇讲章放到一个文件夹里。咦,川普前年竞选的信件还在,居然没打开,算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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